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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的是什么,你怎么知道?容奕挑眉道。
    明玉珑白了他一眼,你刚才都说出来了,我听得清清楚楚的。
    容奕一笑,笑容淡雅如画,看了一眼纳兰莲,又看着明玉珑道:
    以往我每次看到六皇子与人牵手的时候,都是他的新欢在旁。他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如今看到你们两人牵手,自然会这样想。
    明玉珑皱起眉头,看着纳兰莲。
    以往?新欢?牵手?这厮果然是很风流花心啊,连不太出门的容奕都能看到他的女人换的厉害。
    纳兰莲听后,一看明玉珑望着她的眼神疑光闪闪,瞟了一眼容奕,桃花眸微微眯起,透出一点迷离的色泽,语意慵懒:
    容狐狸的话,你还是不要相信的好。
    明玉珑点点头,容腹黑的话,确实要想一想,不然就中了圈套了。
    容奕清弘般的声音徐徐响起:我有没有乱说,大家自然是清楚的。
    还记得两个月前,六皇子对兴州知府的女儿一见钟qíng,不惜千里追美,派人送了蜀州的鲜果过去,yù讨美人欢心。
    三公子齐聚【8】
    容奕清弘般的声音徐徐响起:我有没有乱说,大家自然是清楚的。
    还记得两个月前,六皇子对兴州知府的女儿一见钟qíng,不惜千里追美,派人送了蜀州的鲜果过去,yù讨美人欢心。
    如今,怎么都没听到过那位美人的音讯了?
    哇一骑红尘美人笑,无人知是鲜果来!纳兰莲,你真不错,千里追美,结果如何啊?明玉珑听到这种八卦,也凑上来问道。
    容奕眼神幽深的看了一眼明玉珑。
    纳兰莲顿了一顿,心里觉得容奕今日似乎有些不同,芙蓉面上半分不显,chūn风缱倦般和柔,
    什么一骑红尘美人笑,几篮鲜果,只是朋友之间的礼物而已,算不得什么!
    容奕笑道:如此看来,那六皇子的朋友倒真的很多,每过几个月都要换上一个。
    容奕,难道你是羡慕我了不成。你若是不要每日里呆在府中,以你帝都第一公子的名声,定然朋友还要更多。纳兰莲桃花眸斜瞅着容奕,玉扇慢摇。
    不是什么人都能称为朋友。容奕不以为意的淡淡一笑。
    明明清风般的语言,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尊傲。
    那是,朋友这个词语还是别用滥的好。明玉珑点头道,纳兰莲说的哪里是什么朋友,明显就是俗称的qíng妹妹嘛。男人还是不要太花心的好。
    纳兰莲悠悠的看了一眼明玉珑,眸光望向湖面,笑道:说这些没意思。容狐狸,我记得你有一艘画舫在湖上的,不如划过来,让我们坐坐。玉珑还是第一次到星月湖,没有看过全景的。
    明玉珑看了容奕一眼,可真够有钱的,在星月湖旁边有别院。
    还有自己的游轮画舫,这一块不就等于他一个人的私家风景区了。
    听到纳兰莲对明玉珑的称呼,容奕视线落在她身上那一袭雪衣素蝶长裙上,挑唇微微一笑,
    既然六皇子和明大小姐想要游玩,自然没有问题。转头对着曲商道:让人把画舫开过来。
    一直站在后方的曲商立即应道:好的,世子。
    转身朝着湖面上打了个手势,便见湖面对岸一艘两层的小型画舫行驶了过来。
    没想到容狐狸你今天这么好说话,平时想坐你的画舫可不容易。纳兰莲见话题被转开,心下一松,施然的摇着扇子,颇为风流惬意。
    容奕嘴角的笑容如沐chūn风,气质优雅,既然是六皇子和明大小姐一起要求,我自然不能轻易拒绝。
    明玉珑好奇那个画舫,待画舫驶过来,目光在其上流连。
    那画舫虽然是小,雕梁砌画,jīng美花窗,看起来却让人觉得无比的jīng致,紫色的上等木材不需刷漆已经呈现了华贵的色泽,散发出天然的香味。
    华丽中彰显了高贵,用料不凡,品味超群。她就知道是容腹黑的,就打造画舫所耗的费用,比人家一艘大船都要高了。
    画舫一到岸边,曲商便过去将缆绳接了过来
    三公子齐聚【9】
    画舫一到岸边,曲商便过去将缆绳接了过来,转身请他们上船。
    纳兰莲当先一个跃步,姿态潇洒的跳上了船舷,转过身来,看到明玉珑提着长长的裙摆,在估计一脚的距离得蹬多远才能上了船舷。
    他弯唇一笑,向前一步,要去拉她上来。
    看到画舫才记起,那副黑白暖玉棋子,自上次拿过来后,一直都放在这艘船上,忘记拿回府中去了。容奕站在岸边,面如白玉,一双眼眸如海làng深幽,淡然浅笑。
    原来一直在这里!难怪让你拿出来给我看看,你总说没有,我还以为你是真小气呢!一听到心爱的棋子,纳兰莲桃花眸子一亮,你放在哪儿的?我要看看。
    世人皆知,六皇子纳兰莲,除了爱好美人外,还有一项东西,是位列美人之上的,那就是棋。
    容奕的声音很是和煦,在红木柜子里的第一排。
    闻言,纳兰莲看了一眼明玉珑,又看了一眼容奕,有他在这里,玉珑不会有事。于是转身,朝着画舫内走去。
    这个重棋轻友的人!
    明玉珑看着纳兰莲进了画舫内,抬眸看了看这到了她腰部以上的船舷,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长裙。
    想着自己要不要gān脆也用轻功飞上去好了,不然得掀起裙子才能爬上去。就听到上方传来一道和缓若chūn风袭面的优雅嗓音,
    伸手,我拉你上来。
    她被那声音蛊惑般的抬起头。
    斜上方,轻衣缓步的男子不知何时上了船板。
    他微微弯腰,玉面上修眉微挑,唇瓣如同染了玫瑰的汁液,却比玫瑰更为鲜活。
    瞳仁映着船下波光,碎碎的好似一汪湖水都蕴在眸内,微微抬起的下巴如同飞过的柳叶,载着明灭的媚意。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这样的容颜,美的让人窒息,还让人绝望。
    绝望再也没有其他可以超越这样的美,绝望再也没有其他去替代这样的美。
    不是妖孽,胜过妖孽。
    仿若神祗般超然的容颜,明玉珑觉得自己无法开口拒绝他伸过来的手。
    就连那手,根根手指修长,透明的指甲圆润得覆在白透的指尖,像是一件jīng致的艺术品。
    想要去握一握,看看是不是真的像玉一样透凉温润。
    她握了握拳,把自己的小手搭在他的掌心,肌肤穿过来的感觉,并不是凉,也并不是热,从手指肌肤触碰到的,是恰到好处的温热。
    就好似他人给人的感觉,优雅,尊贵,完美。
    还很安全。
    明玉珑抿了抿粉嫩的唇,借着他的手臂,高高抬腿跨上船板,有人拉着还是轻松一点啊,就在这时,不知怎么
    容奕的手忽然一歪,明玉珑正处于前腿踏在船板,后腿腾空,毫无重力支撑的时候,身子不由自主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一歪。
    容腹黑,你拉稳我啊!她吓了一跳,张口喊道。
    好在容奕的手只有这么一霎那的松弛,紧接着还是牢稳的握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拽了上来。
    三公子齐聚【10】
    好在容奕的手只有这么一霎那的松弛,紧接着还是牢稳的握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拽了上来。
    明玉珑双脚一站在船板上,就转头朝着背后望去,果不其然,长裙的后方有一块地方已经被勾破,露出了一条划痕!
    她就知道,刚才那一歪的时候,听到嗤啦一声布料挂破的声音,这一看,真的就是裙子挂烂了。
    想起刚才容奕伸手拉她,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转头望着他,没好气地道:
    容腹黑,我就知道你没藏什么好心,说拉我上船板,其实就是故意想要弄烂我的裙子。
    亏她刚才还觉得他的手温暖,安全,那完全就是个错觉,错觉!
    容奕慢条斯理的摸着自己的右手,唇角微微勾起,语气淡淡,
    我确实是一片好心,看你在船下上不来,想要伸手拉你上来。
    明玉珑瞧着裙角的口子,这可是她到现在为止,最合适的一条裙子了,结果就因为容奕拉了她一把而破了,哪里相信他说的话,哼道:
    你会这么好心,那gān嘛中间还故意歪一下,害我差点摔倒,要不这样,裙子哪里会破?
    容奕目光在明玉珑的身上轻轻划过,微微扬眉,悦耳的声音如琴音悠扬,
    其实拉你只是件小事儿而已。只是没想到,明大小姐你看着不高,身子却像泰山一般稳重。我一时判断错误,手上的力气使小了一些。
    这是说她胖啊!
    明玉珑气的粉腮一鼓,水眸一瞠,咬牙切齿的看着容奕。
    她哪里胖了?她哪一块胖了?她现在这身材明明就是标准的不得了,小腰子玲珑纤细,腿也修长匀称,这个死容奕哪里看出她沉了?
    她怒目而视,死死的盯着容奕,你说,我到底哪里胖了,这么小巧玲珑,哪里像泰山一般的稳重!
    容奕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唇角淡淡弯起,伸手在她脸颊上一捏,淡淡挑眉道:
    你看看,这里胖的都要出现双下巴了,还说不胖。
    他一捏就放开,明玉珑没来得及拍开他的手,此时也没注意不经意被人摸了脸颊,愈发来气,
    我这不是胖,是婴儿肥懂吗?等成年了之后就没有了,懂不懂?
    刚才是你自己说的肥。你都承认了的事实,不能说是我冤枉你。容奕指尖在袖下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垂眸展颜一笑。
    这一笑宛若曼陀罗无声的绽放,于清华间绽放出惑人之意,连周围的风都被染上了这股若仙若妖的雅意。
    明玉珑看着那雅致的笑容一呆,只不过听到他的话后,瞬间所有的美好消失的gāngān净净,盯着他那微红的唇瓣,恨不得上去堵住他的嘴巴,恶狠狠地道:
    你说什么都用,不要妄想转移话题。刚才是你拉的我,裙子是因为你没拉稳弄破的,这一点你可不能否认吧?
    容奕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裙子,嘴角微微抿起,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三公子齐聚【11】
    容奕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裙子,嘴角微微抿起,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要是我不赔,你肯定能缠着我不放。为了不这么麻烦,这条裙子我赔给你吧。
    谁会喜欢缠着你。弄烂了东西当然要赔偿。这可是你说好的,不许赖皮。容腹黑还是蛮聪明的,弄烂了她的东西,当然要赔啊,他钱那么多,一条裙子多简单。
    曲商拉着缆绳站在一旁,看到两人之间的互动,张大了嘴痴痴的看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