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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珑偏头,眸光微熏,你是容腹黑?
容腹黑?
容奕挑了挑唇,目光里微波轻摆,这是她给自己取的外号,或者是骂他的时候专用的?
她的长发被蹭的更乱,完全散开,如同一匹黑色的锦缎,平日里灵亮慧黠的眸光此刻迷离如烟,歪着头,带着笑,嘴角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
他眸色一暖,从鼻子轻轻地嗯了一声,是。
接下来,便看到带着烟云般朦胧眸子的少女露出一个极为怪异的表qíng,她忽然一下抬起头来,双手一拉,将容奕的上半身拉下。
檀口一张,露出两排小小的贝齿,狠狠的咬在他的腹部。
一边咬,还一边往外扯,口中不太清楚的嘟囔道:
让你这腹黑不救人,让你不救人,让你只知道看好戏咬死你个腹黑的
要不是这容腹黑只看戏,早早救下那明玉珑,不让她被砸死,自己就可以不穿越了。
不穿越的话,完全任务就能回家见爸爸妈妈了
总之都是这容腹黑的错!
唔
咬死容腹黑【2】
容奕这个大腹黑,腹部的皮怎么这么韧呢,咬也咬不烂!
再咬!
容奕被她这么突然一袭击,如海般包容万象,不动如山的面容也露出了一丝惊讶,
低头看着一口咬在他外衫上,小脸通红,像小狗一样嗤着牙齿磨动,摇头甩动的少女,突然发出了一声轻笑。
世子,有事吗?曲商跟在马车外头,忽然听到里面发出的声音,像是在笑。
可世子一个人在马车里,有什么好笑的。也许是他没听清楚,于是便开口询问。
容奕不动,道:无事。
曲商虽然觉得有些奇怪,还是点头应了。
车厢里,容奕白玉修指掐在正和他衣服过不去,拼命撕咬的少女下巴上,眼眸如浸了一潭玉酿,温暖柔软,馥郁迷人,似笑非笑地道:
松口,小丫头。
明玉珑依旧咬的死死的,似乎不咬破,咬烂,咬碎,就永远打算不松口。
容奕含笑,语气不自觉带着一丝宠溺,
小丫头,我身上的衣裳是千金难得一匹的韵兰缎,若是咬坏了,就只能拿你的玉牌赔偿了。
话语未完,明玉珑已经松了口,一双眼睛半醉半醒,伸手到怀里摸了一摸,确定白玉牌还在原位后,又拍了拍,颇为放心的咂了咂嘴。
容奕微笑,小丫头,果然是爱财如命,一说要拿走她的钱,立即就松口了。
迷迷瞪瞪地明玉珑确定自己财产没有流失后,目光落到头上那张容颜上,姣好的眉头微微蹙起。
容腹黑不是个好东西,还想要抢她的玉牌,她必须要收拾他!
腰身一扭,因为醉酒,扭的歪歪斜斜,力道松垮,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幼儿,滚了两滚,到底还是翻身起来。
容奕支着下巴,小丫头又准备爬起来做什么,是想要跳个舞么?
明玉珑没有跳舞,她只是转了个身,然后以一个狗熊抱树,毫无美感的姿势,猛地朝着容奕扑了过去,口中大呼:
我要咬死你,容腹黑,你赔我,你赔我
这一个翻身,直接将姿态松懒,未能料到某人醉酒还能扑人的容奕放倒在偌大的马车之上。
原本坐着的容奕躺了下来,而明玉珑翻身坐到了上头。
两条纤细的腿跨坐到了容奕jīng瘦的腰部,双手熟练的握着他的手腕,按在身子两侧。
一张粉得滴水的面容朝着下方,摇摇yù醉,不时东倒西歪的调整位置,小小的翘臀磨来磨去,一点都不安份。
有一霎那,容奕全身僵硬到了极点,眼底qíng绪汹涌翻滚。
随即又笑了起来,任她抓着自己,平视上头那张叫嚣得厉害的小脸。
小丫头,我现在不是正在陪你吗?或者,你喜欢更激烈一点的方式?
他jīng致的眉眼,因为隔得很近,轮廓更加清晰,眼底的笑意如风过松涛,chuī起一波又一波的起伏,像是两轮明星拱着额间一轮雪色玉月。
微微翘起的唇角,如早chūn勃发的新叶弧度,充满了雅致的诱惑。
咬死容腹黑【3】
他jīng致的眉眼,因为隔得很近,轮廓更加清晰,眼底的笑意如风过松涛,chuī起一波又一波的起伏,像是两轮明星拱着额间一轮雪色玉月。
微微翘起的唇角,如早chūn勃发的新叶弧度,充满了雅致的诱惑。
腹黑就腹黑,还要长这么好看。
明玉珑呼吸顿了一顿,只觉得小心脏的跳动好似他眼波的松làng,一起一伏的,自己都控制不了。
谁要你陪,我是要你赔,赔偿的赔,懂吗?!明玉珑眼睛半睁半阖,双手改为揪着容奕的领口,淡淡的酒香薰染整个车厢。
嗯?你要,要什么?他的声音沉软悠扬,尾音拖长带着一股旖旎的气息,微挑起的眉头带着浅浅的挑逗。
明玉珑脸一下子如同火烧一般,拽紧了衣领望着自己这边猛力一拉,大声道:我要你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吧!容奕开口截断她的话,原本合身的衣领,已经被她拽的死紧,微微勒住了脖子。
他抬手握上她的手腕,手指微微用力。
容腹黑,什么叫勉为其难给我!
微凉的指尖握住手腕,霎那间如同有电流从动脉激遍全身,明玉珑打了个寒颤,顶着大红脸,身体里像是有一股热流在涌动,说不出的喧嚣。
猛地再一用力,容奕的衣领被拉的笔直,绷成一道紫色的细线。
容奕目光一凝,落在他握住的纤细手腕之上,手指微微一动,三根手指搭在皓腕之上。
车外的光线照在他的惊艳如玉的眉目中,长睫微垂,隔绝了照she进来的明亮。
死容腹黑,还扣住她的手,还说话占她的便宜!
她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
让你说,把嘴巴咬掉,就不能再说了,不能说话的容腹黑,就不能气人了!
窗外明光如镜,斜斜透过细纱格窗照进马车,夏艳如华,软香沁脾。
少女跨坐在男子的身上,水蓝的长裙撒在柔软的白席上,搅着轻紫的衣袂,露出雪白的小腿,两只手扣住男子如竹修长,如玉皓白的手腕,身子慢慢的往前压下。
她的嘴微微的张开,露出细齿,还有唇瓣间芬芳柔软的清香,眼神带着栀子花般的柔软,珍珠一般的晶润。
目光紧紧盯着细腻光华,又红润xing感的唇瓣,犹如狂蜂采花的姿态,俯了下去。
我要咬
咚的一声闷响,刚才还豪qíng万丈的宣言,一下子中断
要咬死容腹黑的少女,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两圈,瞬间变成软绵绵的小兔子,软软地倒在了腹黑的怀中。
柔软如花瓣的嘴唇,带着两颗小门牙,砸在了容世子的嘴角。
容奕猝不及防她豪qíng万丈时气势一泄,柔软的唇被她如此一砸,红的如同艳阳东升。
眉头微微蹙起,眼眸微垂,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莫测的神采。
他抬起如玉的手指放在唇边,一点点的感受平滑的肌肤,突兀出现的两个小巧的月牙形凹印。
指尖缓慢的摩挲,像是在品尝生命里从来都没有感受到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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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死容腹黑【4】
他抬起如玉的手指放在唇边,一点点的感受平滑的肌肤,突兀出现的月牙形凹印。
指尖缓慢的摩挲,像是在品尝生命里从来都没有感受到的滋味。
久久以后,他淡淡一笑,慢慢的放开手指。
瞟了一眼趴在胸前,重新进入甜蜜酣睡的少女。
他其实也没有对小丫头做过什么,才见过一次面,还为她顶了杀人的罪行,做了最好的证人。
怎地,她见到他,就算是饮醉之后,还是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呢。
随着天色渐沉,烈日西斜,夏日里避开中午酷暑的人儿渐渐的开始行到街上,chuī着一丝迎面的热风,慢行慢看。
左右的店铺商家,也开始擦了擦迷蒙发困的眼睛,打起jīng神迎接往来的客人。
马车驶出了烟花街,到了处处都有吆喝声的主街上,两旁的人看到马车,都纷纷让开位置,以便马车可以畅通无阻。
不需要金碧辉煌的装饰,也不需要钉上哪府的图案或名字,这独一无二的紫檀木马车,便能让其他人知道,里面坐着的人是谁。
曲商面容和缓,跟着马车一路直走,过了崇文门,再往前走,便到了明王府所在之地。
明王府朱门深漆,两头威武雄健的石狮子分立左右,上头玄底金色的牌匾,书着龙飞凤舞的明王府三个大字。
侧门的小厮远远就看到马车驶来,待那马车车轮慢慢地停到了府门前,立即使了人去通知王爷和戚叔。
这位可是贵客,平日里哪家都不会轻易涉足,戚叔一听小厮来报,丝毫不敢怠慢,让人去通知王爷,自己先一番整装,疾步朝着大门走去。
一出门,目光便瞧见曲商站在车前,立即含笑走来,一边拱手道:戚农见过曲先生。
曲商和戚叔见过两次,知晓他原本也是有官职的,因对明王爷忠心耿耿,受了伤之后退了下来,到明王爷身边做了个管家。
目光里带着恭敬,回礼道:戚叔不用如此客气。今日上门,多有打扰,实则是为了贵府小姐之事登门。
戚叔闻言,面上带了诧异,看了一眼没动静的马车,疑惑道:是府中哪一位小姐,竟劳了容世子大驾?
心里却在盘算,三小姐跛了脚,如今还在院子里休养,四小姐,五小姐今天没有出过门,唯一有可能的的只有外出了的大小姐,和不在京城的二小姐。
曲商面上带着一抹笑,今日世子在街上遇见明世子,他抱着一名少女,声称是他妹妹,托世子将她带回。
戚叔眼底含着惊讶,目光不动声色的左右查看,除了马车,似是在找什么东西,最后确定马车后面,前面都没有其他的车驾在,有些迟疑道:
请问曲先生,府中世子所托少女现在在哪里,戚农好派马车,让人将她接回来。
戚叔也不知道明世子怎么会将人托付给容世子的,还有那少女,到底是什么人。
据他所知,明世子天天都在青楼里泡着,这次不会又闹出新花样,弄出认青楼女子做妹妹的事儿来。
咬死容腹黑【5】
据他所知,明世子天天都在青楼里泡着,这次不会又闹出新花样,弄出认青楼女子做妹妹的事儿来。
若是如此,那真是让明王府的脸丢到家了,日后传出去,府里的小姐都不晓得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