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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了,你还想拿我寿辰瞒我呢?”姜禄头疼起来,“你去求沈煜划掉二房王氏那三哥的名讳了?”
“怎么会?我去求他作甚?”姜韫讶然。
“你不知此事?那你和他闹什么矛盾?”
她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忙不迭问:“王郎又出了何事?父亲这几日怎么闲在府里了?吏部不忙吗?”
“……御史弹劾永平侯以权谋私,包庇王郎。他在朝堂上言明他与王家并无私交,压根儿就无徇私一说,且将一项项证据亮出来,刺得御史哑口无言。他这儿无私,涉案之中有私的便只能是我了,矛头就指过来了,遂停了我几日职彻查。”姜禄见她脸色不太对,又添了句,“子虚乌有之事,彻查几日查清楚了便好,不必忧心。”
姜韫半晌无言。
姜王两家是十几年的姻亲,就算再清白,到挑事儿的人眼里也清白不了。
御史弹劾沈煜一事便蹊跷得很,分明是背后有人想将此事闹大,让姜家不好过。
姜禄再度劝她去歇息,天色不早了,有何事明日再谈。
姜韫依言回了自个儿的院子。
夜里她躺在出阁前的架子床上,困得眼皮子打架,却又无法安眠。
接二连三地出事,让她心力交瘁。桩桩件件的烦心事在心里悬着,勉强闭眼睡了也睡不安稳。
翌日姜禄一早去了趟吏部配合调查,一整日没回府。
姜韫本想等他回来,提一提与沈煜和离一事,却良久没等到人。
左思右想之下,她留了口信,随后带着锦瑟回了永平侯府。
到这个份上,已经不是和离能解决了的。
沈煜这个变数在一日,姜家便无法安宁一日。
……
沈煜这日起身时再次发觉身边空荡荡的。他坐在榻沿沉默了许久,尔后穿戴好出府,去户部告了一日假,尔后打算去姜府接人。
临到崇仁坊坊门前了,又调转了马头。
她要是不愿意跟他回来,他岂不是更难堪?
沈煜越想越不得劲,转而叫上韩靖安去平康坊喝酒,只道是为他饯行。
最后酒量浅的韩靖安还没醉呢,他就喝得酩酊大醉,险些不省人事了。
“煜哥,还没见你醉过,真是稀奇!”韩靖安一口酒,一筷子菜,眯眼瞧着他道。
沈煜不搭理他,兀自仰头又饮尽了一杯酒。
浑浑噩噩在酒楼耗了一整日,月明星稀之时才被韩靖安半馋着送回了永平侯府。
他一路脚步虚浮地行至东院,竟恍惚瞧见主屋内点着烛。
见此,他顿时清醒了些许,推开人快步进屋,一眼便见他日思夜想的姜韫正坐在榻沿看书。
烛光昏昧又柔和,衬得她整个人也多了几分柔意。
姜韫闻声抬头,便见他三两步近前来了。他衣裳和鬓角皆有些凌乱,眼神也不复往日凌厉清明,凑近了便立时闻到他身上有浓重的酒气。
她呼吸一滞,蹙了蹙眉,转头对锦瑟吩咐道:“去煮一碗醒酒汤来。”
沈煜沉沉瞧了她半晌,忽然俯下身去吻她。
姜韫惊了一下,伸手想推开他,却怎么用力也推不开。
当真是喝醉了!
她整个人往后仰,被他扣住手腕子压在榻上。
狂风骤雨一样的吻席卷而来。
第28章 心意 倾心于我。
姜韫从未觉得鱼水之欢是一件异常难熬之事。
直至今夜。
她一开始只觉得疼痛, 于是间隙里张嘴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之时,她顿觉身上之人动作一僵,随后他节奏放缓了许多, 一点点变得温柔。
时而和风细雨,时而疾风骤雨, 没完没了。
事后, 他酒劲未褪便倒头就睡。
姜韫瘫软在榻上, 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 双眼望着头顶的轻纱鸾帐,目光放空。
昨夜便不曾休息好,眼下更是困极了, 却又如何也阖不了眼。
直到帘帐边的那只红烛悄悄燃尽了,她披着衣裳起身,重新点了一只。
尔后她移步出屋, 去唤守夜的锦瑟。
“醒酒汤呢?”她问, 开口时才发现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锦瑟睁着惺忪的睡眼,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适才煮好了醒酒汤准备端进去,未料撞见满室春色, 当下便退出来了。
“凉透了,奴婢去热一热。”
“不必,你端来就是。”姜韫淡淡道。
锦瑟觉得她有些不太对劲,一抬头不经意瞧见她领口裸露的一截白嫩肌肤上此刻密密麻麻的吻痕, 顿时一个激灵醒了个透彻。
难怪今夜动静那么大。
“娘子你要沐浴吗?侯爷还醒着吗?”锦瑟往屋内瞥了一眼, 隔太远瞧不清帐内情形。
这时候哪还顾得上沐浴,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