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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离别在即1
刘芙若一听到这个消息,难掩脸上惊喜,匆匆忙忙地往会客厅跑去,深怕去晚了一步就见不到心上人,刘悠若挑眉,很少见到妹妹如此外露的qíng绪,不免觉得惊讶。
刘家会客厅。
刘廷给凤君政行礼,对于早朝的事qíng,他有些愧疚,眼前这位长身如玉,俊逸出尘的少年的确优秀,是所有皇子中最优秀的,虽然脾气有些古怪,却不像外界传闻那般可怕。
若他是太子,刘廷会拼尽一切助他一臂之力,只可惜他是韩贵妃之子,外戚力量过大,若他登基,恐怕年幼也无法掌控局面,最后也落得傀儡皇帝下场,皇权架空,并非他所愿。
哪怕知道他和自家女儿有qíng,他也无法徇私。
刘将军,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无法控制韩家,皇权被韩家架空,外戚专权。凤君政淡淡说道,为什么不相信我?父皇正值壮年,假以时日,我羽翼丰满,定然牵制韩家。
刘廷说,二皇子,刘廷所作所为,并非针对你。这也无旁人,我也直说,若是我投靠于你,恐怕以韩贵妃的手段,皇上驾崩不过是数日之事,你年幼登基,定然受到韩家牵制,等你想要扳倒他们,恐怕已经力不从心,自古外戚专权导致亡国比比皆是,臣不能冒险。
凤君政道,若你执意孤行,你可知道,刘家会有什么样的灾难,我母妃已经没有什么耐心。
刘廷蹙眉,抬头看向凤君政,为什么你要告诉我?
凤君政道,我不想芙儿伤心。
门外的刘芙若听了这句话,眉目皆是笑意,眼里心里只有这么一个人。
刘廷叹息问,为什么不利用你和芙儿的关系bī我,或许你能如愿,我不信,你没想过。
凤君政眯起眼眸,少年身上突然生起一股戾气,转眼间又淡淡地散去,芙儿是芙儿,你我是你我,不能相提并论,或许母妃想利用芙儿,我却从不曾想利用她,我只想等她长大,娶她过门,好好地守护她,所以我来找刘将军,希望刘将军给我这个机会。
凤君政的话,已说得太明白,刘芙若此时尚听不明白,刘廷却听得明明白白。
二皇子,请回吧。刘廷qiáng硬地说道,该来的,躲不掉。
凤君政眸光黯淡,笑意有些勉qiáng,我能见芙儿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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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离别在即2
刘廷蹙眉,凤君政说,我一会儿要启程去柳州为母妃办点事,临走前想见一见芙儿。
政哥哥刘廷还没回答,刘芙若已经迈着步子欢乐地进了会客厅,如一只翩飞的彩蝶,扑到凤君政面前,刘廷想要阻拦也来不及。
芙儿凤君政素来没有表qíng的脸上也浮现出笑意,温柔地抚摸着刘芙若的发丝,最近过得好吗?又长高一些了。
刘芙若垫垫脚,是不是又高了?
凤君政大笑,刘廷在一旁看得很不是滋味,刘芙若虽然年纪不大,却是很寡淡的人,只有和家人之间才会如此轻松,可哪怕如此,也极少有这样幼稚,快乐到纯粹的表qíng和动作。
他的女儿是真心实意地爱着凤君政,虽然她此刻尚不是很懂什么是爱qíng,却全心依赖着一个外人,而这位素来没有表qíng的二皇子,也如此欢快地大小。
他不得不承认,他们很般配,青梅竹马。
刘廷在场,虎视眈眈,凤君政也不好太过放肆,只是如常地和刘芙若聊天,连手都不敢牵,倒是刘芙若一直抓着他的手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刘廷在一旁恨不得砍了他的手,仿佛他非礼刘芙若。
凤君政哭笑不得。
三天就回来了。凤君政轻笑说道,等我回来,带你去寒水崖看冰芙蓉。
好啊,那我等你回来。刘芙若欢快地说,恋恋不舍地送凤君政出门,刘廷在后面看得十分吃味,他出门的时候怎么不见女儿如此依依不舍?
芙儿,大家闺秀,怎么如此放肆?待凤君政骑马离开,刘廷才训斥刘芙若。
刘芙若浅浅一笑,爹爹,你吃味了么?
刘廷恼羞成怒,作势打她,刘芙若笑着去躲,心qíng愉快地跑进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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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家破人亡1
入夜,寒风呼啸,屋外阵阵雪花更似鸿毛,飘飘洒洒而来,在夜间无声无息地为京师裹了层银装,枯枝上积满了堆雪,随着雪花加重,不负重荷,吱一声断裂了,碎雪飞溅。
刘芙若睡得极不安稳,窗外寒风呼啸,如魔鬼在咆哮,扰得她夜半无眠,灵活漆黑的大眼在昏huáng的烛光中如明珠般耀眼,心里隐隐有点彷徨和害怕。
刘芙若起身,披了件雪狐棉袄,暖和身子,轻轻地出了内室,外室比内室冷上几分,她的贴身婢女正趴在桌上睡觉,冻得手背青紫,刘芙若微微蹙眉,从软垫上拿起披风,轻轻地披在她肩上,侍女转了个身,依旧酣睡不醒。
她爬上软垫,拿起一幅未完的刺绣,后天就是刘廷大寿,她正想亲手刺一幅青松戏竹图给他,银针不小心扎在手指上,鲜血流出少许,沾红了少许丝线,红的刺眼。
刘芙若手脚有些发颤,这是她从没有过的qíng绪浮动,明明温暖的室内却寒如玄冰,她浮气躁起来,放下刺绣,本想回室内休息,转而却出了房门。
冷风嗖嗖地灌进雪袄里,刘芙若沿着回廊走去,她想去找姐姐聊天,撇见书房烛光轻微地摇曳中,暗自惊讶,突然,一丝从不远处传来的猫叫声引起她的注意,透过走廊上的镂空,看见刀光一闪,快如闪电,一名黑衣人手起刀落间,两名侍卫无声倒下,连惊叫都不及。
刘芙若瞪大瞳眸,捂住嘴巴,又看见三名黑衣人随之而来,一人从怀里拿出一瓶子,倒出少许液体,滴在尸体之上,白烟顿起,吱吱作响,片刻之后,尸体化成一滩血水,除了衣服什么也没留下。
透过镂空窗,刘芙若清楚地把这一幕收进眼底,骇然地吞了口水,第一次她看见如此恐怖的杀人招数,连尸体都没留下来。她全身发抖,吞了吞口水,稳住自己的心跳,转头跑向书房。
爹爹刘芙若惊惧地推开房门,看见爹爹正和一名男子在说话,看见她进来愣了一下。
芙儿从没如此失态过,发生了什么?刘廷向那名男子点点头,示意他等等,刘芙若已冲到他身边,紧张地拉着他的手,有人闯进我们家,杀人了,在前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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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家破人亡2
芙儿从没如此失态过,发生了什么?刘廷向那名男子点点头,示意他等等,刘芙若已冲到他身边,紧张地拉着他的手,有人闯进我们家,杀人了,在前庭。
虽然害怕恐惧,刘芙若不再发抖,冷静地告知刘廷事qíng的始末。
将军,他们果然行动了,我们怎么办?旁边男子听完握紧了腰间宝剑,刘芙若侧头望去,是一名年轻的男子,俊朗有神。
刘廷沉吟片刻,抬头,裴良,你去叫醒枫儿,不计一切代价带他出府。
将军和夫人小姐呢?
别管我们,带枫儿走,这是军令!刘廷沉声道,威严之气顿生,裴良稍微思考,跪地,扣了三个响头,末将得令,势必不rǔ使命!
裴良,枫儿我就拜托你了。
裴良眼圈微红,咬牙起身出去,刘廷低头看着刘芙若,默默无语,该怎么和她讲呢?这朝政之事,最终连累了家人,本来只差一晚就部署好一切,还是晚了,将军府应该被团团包围了,枫儿能不能出去还是问题,悠儿和芙儿,还有夫人。
爹爹,是政哥哥吗?刘芙若脸色惨白,眼眸中皆是泪水,倏然想起今天凤君政的话,刘芙若如遭雷击,不会的,不会的,政哥哥今天刚离开,他不会这么对芙儿的。
芙儿,别难过,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坚qiáng地活下去,知道吗?
刘廷轻笑,抱她入怀,三个子女,个个聪明,特别是芙儿,他最担心这个女儿,深怕她受不了打击。房门开了,一阵冷风灌进,刘芙若回头,姐姐
悠儿,你怎么过来了?
爹爹,娘她刘悠若一头冲进刘廷怀中,悲声痛哭。
刘廷如遭雷击,他和夫人恩爱十数年,养育三名子女,恩爱扶持,如今却遭逢横祸,大将军的心中充满了悲愤悔恨,恨自己为何不早些做准备,送她们母女三人走。
刘芙若大哭,刘悠若慌忙捂住她的嘴,眼泪大颗大颗从刘芙若眼睛里溢出来,刘悠若稳住心神,爹爹,怎么办?府中侍女侍卫多遭不测,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们?
悠儿,你带妹妹逃走,枫儿淘气,在梅林墙角那里挖了个dòng,能出府,你带着妹妹出去,能走多远走多远刘廷冷静地吩咐着,拉过两人的手。
刘廷正想送女儿们出去,却听到书房外有脚步声,刘廷手心一紧,慌忙把刘悠若藏到桌子底下,把刘芙若推至身后的檀木隔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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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家破人亡3
不管看见什么,都不要说话,知道吗?留着命,替爹爹和娘好好活着,听见没有。刘庭急道。
刘悠若、刘芙若流着泪,并没作答,刘廷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里慌了,急忙喝道,说好,你们都是将门虎女,连爹这点要求都做不到吗?
好刘芙若和刘悠若哽咽着,答应。
刘廷笑了,分别在她们脸颊上亲了一下,起身,他要赌一赌,赌他们的粗心,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摘下墙上的佩剑,一阵冷风就灌了进来,几名黑衣人如鬼魅般闪了进来,无声无息,紧接着是另外一名男子,竟是认识之人,刘廷眯起眼睛,怒骂,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