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8

      将“您的丈夫”几个字咬得极重,嘶哑的嗓音听起来狠戾非常。
    他抬起她的腿,低头一口咬在她的踝骨上,炙热的唇瓣沿着脚踝往上,他继续道,“外面的人已如洪水覆巢的蚂蚁,忙得不可开交,没人会来打扰我们。”
    他勾唇低笑,粗哑的嗓音压得又低又沉,“您今夜、已经不必再等他了……”
    这消息太过出乎奥德莉的意料,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压下心中诧异,问道,“你杀了他?”
    那唇转移着吻上她的膝盖,他毫不迟疑道,“我是您的刀,为了您,我可以杀死任何人。”
    奥德莉怔愣了片刻,而后盯着他的脸勾唇笑了笑,“谁说我想要他死?”
    那辗转的吻骤然停下,安格斯抬起头,神色不明地看着她,手上的力道逐渐加深,锁链般缠住了她的踝骨。
    奥德莉看不穿他在想什么,cy但她却觉得他的反应十分有趣,笑意明媚,言语却极尽嘲讽,“你杀了他,是想替你死去的主人尽房中之责吗?”
    安格斯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而后缓缓站起来,高大的身躯朝她压下,“您会知道的……”
    安格斯果然是疯了……
    要在七年前,奥德莉绝想象不到他竟敢对自己做这种事。
    她从前身体孱弱,纵欲这种事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益处,别的小姐忙着与身边英俊漂亮的侍从偷情,她的欲望却像是随着病痛后的精力一起流失了一般,对性爱着实没什么兴趣。
    唯独有一次,她少见地喝醉了酒,稀里糊涂和某个男人睡了,但对方技术实在差劲,c.y除了前戏让她爽过,之后就只记得下体被蛮力操弄的疼痛感。
    她醉得不省人事,醒来连人是谁都不知道,对方也人间蒸发,只在她体内留下了一大滩浓白的浊液。
    这么多年,奥德莉仍旧对人人热衷的性事抱有可有可无的态度。
    眼下,雪白的婚纱被安格斯撕扯得破烂,碎布与他褪下的衣服胡乱堆积在床下,门外的人正为纳尔逊的死慌乱不已,而这个身为管家的男人竟然还有心思上她?!
    闯入婚房和新娘做爱,他还真是半点不怕死,他好似完全不担心有人会推门而入,连门都没栓。
    奥德莉被他气得不轻,抄起床上的烛台用尽全力砸在了他头上,鲜血顺着额角滑下来,头发湿粘,亦洇湿了他右眼包缠的黑布。
    血腥味蔓延入微凉空气中,可安格斯像是感受不到痛楚,他躬身跪在她腿间,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抬都没抬一下,长指抓住她作乱的手,扣死压在她头顶,在她艳红的乳首上狠咬了一口。
    奥德莉吃痛,却又不敢叫得太大声,她才活过来几个时辰,没打算让人扣上“荡妇”的称号再一把火烧死。
    安格斯杀人的模样奥德莉亲眼见过,也曾命他在她面前处决过一些叛离的亲卫,手臂一用力能轻松拧断一颗脑袋。
    她不认为自己有从他身下逃脱的机会,可从来听话乖巧的狗忽然反身咬你一口,是个人都会怒不可遏。
    奥德莉如今体弱气虚,对付纳尔逊那个老头胜算都难说,更别说正值壮年的安格斯,可她实在气不过,抬起膝盖在他腿根撞了一下,这一次,才听见身上的男人喉咙里溢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安格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道,“请您别动,我怕会弄伤您……”
    奥德莉怒极,低斥道,“滚下去!”
    他置若罔闻,换了一边乳肉又啃了上去,温热的舌头舔咬着敏感的乳尖,嘬奶一般吮吸起来。
    红肿的乳尖如同小颗饱满的樱桃果,脆弱非常,奥德莉细细呻吟了一声,被他听见,抓着机会拼命进攻那耸高的两点。
    安格斯像是从来没见过女人,叼住奥德莉身上一块皮肉就死命啃咬,全身上下,他能碰到的地方,被他咬了个遍。
    犬牙陷进嫩白的皮肤,挪开便是一个深凹,半分不顾及嘴下的力道。
    他上身赤裸,身上的伤疤比奥德莉想象中要多得多,肌肉并不过分偾张,但也绝不会让人小瞧这具躯体里的力量。
    腿间硬胀的一大包鼓囊囊抵在她的大腿上,怎么看等会儿都不像是能轻易结束的模样。
    他像狗一样在她身上乱啃不停,这一口那一口,烦人得不行,奥德莉甚至想让他操进来赶紧射完赶紧滚算了。
    磨人的唇齿从她的胸口一路往上,对上奥德莉警示的眼神,安格斯反而更兴奋,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她唇上舔了一口,用力之大,唇上的口脂的直接被他舔走一层。
    奥德莉先前吃了几口水果,香甜的果汁干涸在唇瓣上,凑近便能嗅到一股清甜的香味。
    他显而易见地愣了一瞬,而后低下头又在她紧闭的双唇上舔了一口,眯着眼仔细回味了一下那股味道,赞叹道,“您尝起来好甜……”
    他将舌头从唇缝卡进奥德莉温热的唇腔,果不其然被咬了一口。奥德莉尝到浓郁的血味,稍稍松开的齿关。
    按理,常人得了台阶,识趣地就该退出去,可他得了间隙,却发了疯似的往更深处钻。
    浓烈的铁锈味在唇齿间乱蹿,他着迷似的在她口腔里探索,奥德莉甚至能感受到血液顺着舌面流进喉咙的粘腻感。
    金色瞳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安格斯紧紧勾缠着她的舌头,半眯着眼满足地喟叹道,“自我在角斗场见到您的那一刻起,我便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