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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开例会,宋醒会在开会期间全部切断工作电话,只留私人电话。此时私人电话被接通,宋醒揭身而起,离开会议室。
一室人嗡声起来,大老板何时这样丢门而出,刚才那样表情更是鲜少,莫不是老宅那边出事?毕竟老宅里那位也踱过几次鬼门
关。助理见此情形,虽心里惊诧,但职业素养过关,立刻嘱咐会议推迟。
宋醒一口气从心提至喉咙,见到了人,才徐徐送出去。看着床上昏迷的人,听阿姨说:“若知道她做什么,怎么也不可能
告诉她收在什么地方。心里总是慌慌,才去看一眼,哪知道正躺在上面呢……”想起方才医生所说,又是一阵心悸,平日里看
着精灵似的一个人,怎就有这么个毛病,饮食上万分注意着,然而防不胜防。
夏葵醒过来,第一个看见宋醒,然后发现自己仍在自己房间。搞来搞去,她连房子都没出。
宋醒揶揄:“明天你是否还要跳楼?后边还有泳池,要不要溺死里头?”
夏葵先是讶异他竟然还能跟她开玩笑,又不愿意输了气势,哑着嗓说:“淹死太痛苦了,跳死也太丑了,我要割腕,就去
你床上割,一掀被子吓死你。”她知道他有洁癖,让他的床吸饱她的鲜血,纵是吓不死,定然能叫他吐到死
宋醒见她无恙,还能与他顶嘴,气笑了:“活着不愿跟我,死了倒要拉着我。”
她凶恶恶地:“拉着你下地狱!”
他则深情起来,“有你又怎么称为地狱?”
夏葵啐一口,“你这样大的人还和我那些男同学似的,成绩不行,倒是净会冒些酸腐话,也不知从哪里抄来的。”
宋醒笑,“我倒宁愿更酸腐些。”夏葵不能理解,他说:“谁让你总嫌我老,装个你男同学的灵魂,看你还怎么说。”
夏葵无话可说,低头就着他手喝水,喝完了,宋醒放下杯子,“初潮都已经来了,你已是个小女人了,不要再做这种小孩
子的计量,于己于人都不好。”再来几次,他完全可以去心脏科挂诊了。
夏葵讨厌“小女人”这个词,明明谁都该那她当孩子的,而不是一个“女人”。她闭上眼,在阳光下围住膝盖,是一种保
护的姿势。“难道不是你先要强暴我,现在又囚禁我,不然我为什么要这样?”
真叫人心寒的话,宋醒看着她,“你讲良心,这事到底因谁而起?更何况最后我并未对你动手,若真想,你还能完完整整
的来跟我叫嚣?”夏葵不语,只是下压的浓睫微微扇动了下。宋醒继续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吗?当时你是什么情况?
你能保证你不会重新回到哪里?你也在外面打了工,得了多少?足够学费和生活吗?你很聪明,懂得忍辱负重,但你觉得一只
聪明的兔子在狼群里能活多久?”
夏葵睁开眼睛,低垂着不看他,被一个又一个问号问住,她张张嘴,喉咙里堵了棉花似得。
宋醒按上她肩,“夏葵,社会只会比我更可怕。”
持久的宁静,光影甚至在两人中间慢慢移了位。夏葵抬起头,她的脸在太阳光下浮着一层亮亮绒毛,柔软的像小羊。“我
不想被关着。”
宋醒的表情松动,手指在她脸上游走,“我的本意并非如此,只是你让我该如何再信服与你?”
夏葵并没有说话。
深夜,意识半明半昧间觉得腿上有重压,然后小手攀住他裤腰,一点点往下扯。宋醒睁开眼睛向下看,腿间被子凸起一个
人形。
阴囊被湿热含住,反复吞吐,他彻底醒过来,在她手里擎起一柱。夏葵摸着黑,指尖按在阴茎血筋上,他身体果然一僵。
嘴巴又凑上去,不断吞吐,等他射出前精,含进嘴里,然后又黏哒哒吐回龟头上,粘黏液体顺着棒身蜿蜒下去,沾湿毛发。无
须宋醒用手去按,她自行上下动作着,她已得了法,坏心眼的用牙齿间碰在他铃口及冠状沟上。
呼吸渐促,宋醒怕她憋着,翻开被子淫靡气息盘旋。她在关键时刻停止动作,爬上来,眉眼染欲,嘴唇油润,尖尖下颌搁
在他脐上,真真是个小妖精。
一分她腿,肉棒挺在其中,他低声:“夹紧了。”在她腿间来回穿插,龟头滚烫翻进翻出,她颠荡在他身上乱叫着。宋醒
一掌拍上她屁股,“小妖精……”臀肉被揉的疼,腿心娇肉也被他摩擦起火似的,她哼唧起来。动作那样猛,连床垫都尖叫,
不敢看他的样子,脸藏在他胸口里,大腿破皮似的烧着,只有祈祷他尽快结束。
他忍的太久,敏感的厉害,很快迎来最后一记抽送,射出满腿满床的白腥。她被烫的抖了下,知道他结束了就要翻身下
来,被他长臂一箍,又紧贴了上去。他呼吸正剧烈,身子厚起来又薄下去,夏葵觉得自己趴在他上面像一座岛,起起落落浮在
他的浪上。
逐渐平静下来,他抱着她要睡觉,然而被她擂了一拳,“你别装傻!”就怕他爽完不认账。
宋醒自然知道她献的什么殷勤。打开灯,调最暗一档,她脸色在昏昧糊成一片,唯有眼睛亮透了,波净净一泓溪,流的出
那么多泪,然始终装不下一个他。她也坐起来,光和影在她赤身上掠动,曲线那样峰回路转。宋醒掐她乳尖,“给我吹枕头
风?”她扭动挣脱他手,就要他一个回复,“到底放不放?”
叹口气,不是不心软的,她是自由的鸟,折断翅膀会死去。捧过她小嘴来亲,两片唇在嘴里含到要融化才说,“不可再有
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