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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个多余。”
严又琪看着南兮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问:“过去的二十年有你外婆护着,没想到现在依旧还有人这么护着他,也不知道我该高兴还是生气!”
转身,离开。
林霍一个人自言自语,点头:“当然是高兴了!”
......
回家的途中经过一家花店,南兮为什么会对这家店感兴趣,原因在于摆在正门口的那几盆向阳的跟严炔上次摆在阳台的看似是同一种。
当然,她并不是因为好奇这些花才进去的,她只是突然的有了想要装扮自家阳台的冲动。
虽然现在的阳台跟一片草丛无异,可还是太单调了。严炔似乎学不会雨露均沾,他的宠幸,一向很单一。
花店店员热情的打着招呼,可能是望见南兮在门口站的时间长了些便自觉的介绍了一下,“这种花叫时钟花,它的名字很好听,当然,它还有一个很美的花语。”
“花语?”南兮问:“什么花语?”
“爱在你身边。”店员笑道:“就是珍惜眼前的意思,爱始终陪伴。”
并不清楚严炔是否曾知晓花意,南兮却如此深爱着时钟花。她不着意的将压低遮住视线的帽子往上推了推,有些窒息。
要不是林霍天天嘱咐不管去哪都不要忘了这个行头,她才不会这样。
“与时钟花相呼应的应该是什么?”南兮问。
“呼应?”显然应该是没有人这么问过。
“我是说,如果你收到了时钟花,那么应该赠与对方什么比较好?”
“看来南小姐是收到这份爱的表白了。”她笑。
南兮懵,转头问:“你刚叫我什么?”
“抱歉。”店员显得有点难为情,说:“其实你一进门我就认出你了,只是觉得不该太多参与客人的私事,所以......”
“没事。”南兮问:“那,我应该买什么花好?”
店员愣了半晌,转身从店内抱出来两盆花型别致,呈宝塔状,颜色为淡紫色的盆栽塞到南兮怀里说:“给,风信子。”笑了笑继续道:“寓意为浓情,表明你已知晓,知晓这份浓浓的爱意。”
南兮欣然接受,一只手抱一盆已是极限,乐呵呵的挥手告别,临走前店员八卦的缀了一句:“南兮,祝你和林霍幸福。”
聊了十分钟已是有些熟络,她将称呼从“南小姐”改为“南兮”,南兮僵,反问:“林霍?”
她点头,认真道:“不管旁人怎么说,我始终相信爱情,所以,一直为你们祝福!”
南兮差点就要夺泪而出了,要不是搞错了主人翁的话。
她愣了半晌,然后笑道:“林霍应该,不会喜欢。”说完,笑着离开了。
......
南兮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狂奔阳台,然后把手中两盆花放下,满意的拍手。严炔有点没搞清楚头绪,站在南兮身后一头雾水的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看,有没有好很多?”手指着阳台那一片单调。
“好在哪里?”他倒是实诚的紧。
南兮偏头思索半分,回头望向严炔,笑:“就好像是伸出双臂等待拥抱的人终于抱到了意中人。”
她的解释一向有些无厘头,总之,有一点那位店员是说对了的,珍惜眼前。
视线饶过严炔,餐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脱掉外套,胡乱的擦掉精致的妆,坐于桌前,满眼微笑,笑着问:“严炔,今天又是什么日子?”
他轻上前,挨着南兮坐下来,拿起筷子夹一小条虾放到南兮碗里,柔声道:“就当补偿。”
南兮愣,问:“补偿什么?”
“补偿,强迫将你从那边的晚宴带回!”
南兮僵,随即抬头,看着严炔,一字一句:“严炔,你错就错在什么都知道,不管于你而言是善还是恶,是好还是坏,你需要承受还是压根不需要。”
明明,可以假装不知道,明明,可以不用去计算,计算这个日子。一年365天,就忘掉一天有何不可?
“我只是想知道,这个世界能残忍到什么程度!”他并未看向南兮,这句话,并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良久沉默,他继续:“可幸运的是,我开始习惯!”
足够幸运,二十年,开始习惯,习惯这份伤害。
第62章 安侑
《saying》是一档有些年头的访谈节目,它专走温情路线。主持人田静,人如其名,看上去是一个优雅知性的女人,年龄三十到四十之间,不管今天要面对的是谁,她都能做的像个善解人意的大姐。
故而,在如今这个千奇百怪的节目层出不穷的时代,《saying》依然雷打不动屹立。
南兮不太喜欢做这种交心的访谈,那种把自己的悲惨讲出来明而晃之的寻求安慰的把戏她甚至有些厌烦。
林霍不再延续他一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