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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法回答。
“比起林霍,应该是轻了几分。”也不知为何,她竟拿舞台跟林霍做比较,而让许念来做这个决定,显然是残忍的。
而严炔却似乎得到了他的答案,犹豫半晌发出一个结论:“可能,她的舞台终于此了。”
“为什么?”
“因为严又琪,林霍的母亲决不允许这样。”
“这是什么逻辑?”南兮不可置信,旁人还好说,严又琪可以说是半个内行人,在南兮的意识里,也并非古板刻薄之人。
“你可能不知道,林霍还有个姐姐吧?”他问。
南兮摇头,严炔继续:“她叫林婷,当年,也是严氏准备出道的练习生之一,却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当时的一个大导演,爱而不得,后来卧轨自杀了。林霍之所以和梅玉不合,是因为林婷当时爱上的就是贺羽,梅玉的丈夫。”
所以,林霍才会那么恨梅玉?
才会做噩梦?梦见的是他的姐姐林婷?
“所以?”
“也许,是看得多了吧。”严炔低着头,并未抬头看南兮一眼,继续道:“我妈妈和严悸的母亲都是歌手,把那个家搅的鸡犬不宁,而林婷的死在当时几乎是要了严又琪的命。也许她是不想往事重演吧,在林霍还穿开裆裤的时候,严又琪就制定了三个不允许,不允许偷东西,不允许犯罪,不允许娶圈内人进门,除此之外,你随便闹。”
严炔是不愿意回首往事的,往事于他,竟找不出一点一滴的欣慰。一提起母亲,他的眼眸便暗淡的如同死了一般,他似乎不愿意再去隐藏,藏匿这份失去。
南兮自觉的住了嘴,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对于严氏的一些过往虽然抱有好奇心,但实属不忍强迫严炔来一字一句交代。
对于严炔,她竟觉得做什么都太过残忍。
......
南兮约了严又琪,严又琪倒答应的爽快,落座之后,轻笑一声:“今天两个不速之客。”
“两个?”南兮有些懵。
严又琪轻点头,说:“你来找我倒挺惊讶,还有什么是严炔搞不定的?”
“我不是为自己来的,姑姑。”
“是吗?”她身子向后,靠在背椅上,双手抱胸,是一个优雅的中年妇女。自林慧去世后,她们很少见面,只是南兮还是觉得应该喊她一声姑姑。
“我有个好朋友,叫许念。”南兮说:“我想你应该见过她的,舞台和林霍不能进行比较,这两者自然没有只能择一的道理。”
“道理?”严又琪反问,她失了笑,严肃的面庞看不出任何情绪,事实上,这样的严又琪倒跟严炔有八分像。
她说:“南兮,永远都不要信誓旦旦的评判他人的对错,有些事你没经历过,怎能体谅我,也是,我本不该奢求你来体谅!”
“我知道。”南兮说:“姑姑你失去过一个女儿,目睹过残忍,而且不止一次。可是,这些不应由念念一个人来承担,之前的事情,她就是局外人!”
“我给了她继续当这个局外人的权利!”严又琪稍显激动,说:“我竟从不知,严炔还是个爱讲故事的人,只是,他是否能把自己的故事讲的清楚?”
南兮故作镇定,呼一口气说:“我说了残忍,不止一次。”
南兮的声线很低,此时显得也有些冷调。从严又琪的语气里她听得出来,严又琪对严炔并不是一个姑姑的角色。
反而,像是仇家。
“那他呢?他自己呢?”严又琪直视着南兮,像是饿狼遇见了羔羊。
南兮狠狠的捏着自己的左手,指甲嵌进了肉里,缓缓张口,平淡的语调:“你是指那两个小黑人的故事吗?”
严又琪明显一愣,恢复了一开始的模样,轻笑道:“看来我之前的确是小看他了。”
南兮也笑:“姑姑不会真的相信什么针扎小人七七四十九的荒唐事吧,听闻夏女士有轻微的心脏病,当年在出门前是喝了药的,而出事的时候坐在副驾驶的是一名男性,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严又琪看上去跟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两样,他说:“可是严炔他针扎小人我亲眼所见,没有谁可以证明这种巫术只是一个恶作剧!”
“为什么不可以?”南兮笑了一声,平缓语气径直问:“姑姑自己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你说什么?”严又琪惊讶:“试?”
“是,你也可以找一个小黑人用针扎着,我来当这个试验品,写上南兮两个字,我愿意跟你来赌,赌严炔的清白!”
严又琪愣愣的,她未曾料到南兮接下来的所有举动,半晌失神般的问:“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南兮笑说:“我当然知道,姑姑你大概是不知道,这个试验,严炔早就做过了吧,用他自己!他不是没有证明过清白,只是你们,谁都没有想过要相信他!”
严又琪闭眼,像是在默哀着什么,随即缓缓道:“十几年过去了,是与不是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严炔我管不到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