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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什么开花?”罗嘉良一脸懵逼,“开哪门子的花?”
    林霍愣,猛然转头,有些迷茫:“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我应该知道点什么?”罗嘉良问。
    “就是结婚的事。”林霍说。
    “谁结婚,你还是我?”
    “他!”
    两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严炔,反倒这个局中人却是头也舍不得抬,慢悠悠的回了一句:“他当然不知道,你也是恰巧撞见,没有公布于天下的打算。”
    对面两个人同时哑然。
    罗嘉良僵硬的转头,忽觉有些晕,连心跳慢了半拍也全然不觉。急于找一个发泄口,努力了半晌发现毫无所用。
    严炔是什么人,就连罗嘉良也没把他当正常人去看过。严炔最糟糕的时候糟糕到一种什么程度呢,钻进桌子底谁都哄不出来。
    他是那样的胆怯,不信任于任何一个人。
    可就这么一个人,他居然会结婚?
    “严炔,你把我当什么,酒友?”罗嘉良略带苦涩的问。
    他的眼中些许黯然,隐忍许久终是要露出本来的面目,那些细微的表情传达尽数落入林霍的眼中。罗嘉良的这般失态,并不多见,大多时候他像极了一个拯救众生的救世主,至于自己,从没喊过一句救命。
    无论他此次表现的多么急切,急切的想要伸出所有贪婪的爪子,依旧未曾能撼动严炔一分一毫,他仍旧是那副世事与我无关的姿态。
    罗嘉良突然就笑了,笑的有些凄凉,转头看向林霍,眼眸里似乎闪烁着半点不甘,问:“怎样,我们严大总裁那位娇妻?”
    “放心,配他绰绰有余。”林霍思考了半晌又追加道:“肤白貌美还是大长腿,之前还是严氏的一个模特,嗯......名字也好听,叫南兮,没有什么缺点......”
    “南兮?”罗嘉良张大了嘴,有些被口水呛到,脸色一下子变得异常难看。
    “怎么?”林霍反问。
    “你说她叫什么,南兮?”罗嘉良不愿相信的想要重新确定一遍。
    严炔炙热的目光向罗嘉良看了过来,罗嘉良有点摸不着头脑,结结巴巴道:“不......不是,应该不是同一个人。”抬头对上严炔疑问的目光,“我就随便说个名字,你干嘛这幅表情?”
    “南兮,你认识她?”严炔罕见开口问。
    罗嘉良叹了叹气,“她是我病人的家属,除此以外一概不知。我只知道她有个植物人弟弟躺了快两年了,用的都是最先进的机械药物,实话讲,费用并不低。我劝过很多次让她放弃,那种情况希望实属渺茫,就算能醒的过来,也只是另外一种形式的瘫痪罢了。但是后来的某一天她突然就交足了所有的医药费,我还猜想她是不是走投无路了被包养了还是当小三了,总之说什么她也不否认。我只是没想到,原因会在你严炔这里。”
    所以,这才是她同意结婚的理由?的确是因为钱。他不曾想过去了解南兮的生活,却不料,以这样的方式知晓了那样的初衷跟目的。
    “你想错了,我没给过她钱。”严炔说,只是林慧用钱买了一桩婚姻给他,用意何在呢?却是始终都想不明白。
    罗嘉良突然想起了什么,试探性的再问:“或许你......这腿一到变天还是会再疼?”
    “你怎么知道?”严炔反问。
    罗嘉良怔,继而开口:“几天前南兮从我这拿了药,她说她有个朋友被车撞了一到天气变化大就会有腿疼的毛病。”末了,轻声加了一句:“白颜色的药。”
    林霍倒吸气,这句真不应该说出来。
    第19章 念别离
    算算日子,一眨眼林慧已沉睡了两月之久,在这两个月里,跨越了深秋,进入了立冬时节。仿佛是越过那一段缠绵悠长的醇香,从而一头扎进了冷冰冰的深窖,磕的骨头酥软。
    天气阴沉了好些天,第一场雪却僵持着迟迟未曾落下,抢在它之前到来的,是晨曦的新歌,名叫《念别离》,很应景,有股莫名的悲伤。
    “
    那年秋天落幕了春
    闭上了眼睛
    等一场大雨洗涤
    孤单的小孩扑了空
    念别离
    恨别离
    ”
    词依旧出于C.HE,南兮甚至觉得,C.HE或许就是藏在哪块的可怜鬼,保不定正是一种瑟瑟发抖的模样。
    他们生活在一个王国,叫伤感王国。
    至少这个世界还有那么一种人,同她一起,在哀痛着。
    南兮百无聊奈的打开微博,好巧不巧,刷到的第一条微博就是C.HE。
    几乎与晨曦的新歌发表同一时刻,C.HE更新了微博,微博内容就是《念别离》的那首完整歌词。
    也许是因为此刻这词太过于应景,南兮对这位神秘的大人物油然而生莫名的好感。犹豫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