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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的新面孔,各大媒体挤破了头都要报道一篇唱响天下的报道。
林慧是在住院后的第四十二天永远的合上了眼,她走得很安详,没有痛苦,如同解脱。
南兮永远都记得那日里严炔的神情,他没哭,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未曾落下。
相比于严悸和林霍,显得没良心多了,甚至,还远不及严氏那些艺人。
他说他不讨旁人喜欢,不是没有理由。可如果你再仔细一点,你会发现,他弯着腰,微微颤抖,背影落寞。
林慧的离开带走了他生命里唯一亮着的那盏灯。
自那以后,严炔成为一个独行者,飘荡在每一个来回的角落,始终不会再有彼岸!
南兮赶在严炔回家之前藏起了客厅那间无窗的小隔间的钥匙,钥匙还是她偷出来的,里面的东西未曾动过,那些千奇百怪的东西她没勇气去触摸。
南兮以严氏家属的身份参加了林慧的葬礼,那天,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她一路被严炔紧紧牵着手前行,未曾松开半分。
严炔似乎是在做最后的努力,努力的让林慧走的安心,努力去讨林慧喜欢。
林慧的女儿,林霍的妈妈严又琪是个与她实际年龄万分不符的女人,说她是林霍的姐姐也不会有人质疑。
严又琪不着痕迹的望一眼严炔牵着南兮的手,一句话都没说,继而若有所思,闭眼默哀。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严炔还愣在那里,他不走,南兮就走不了。
没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或许后悔这些年跟林慧闹了吧,又或许他还有很多事没有问清楚,只有林慧才是那个知情者。
他在微微颤抖,拉着南兮的手用了几分力道,南兮有些吃痛,却并未表现出来。
万里无云不过转身即逝,风平浪静终究淹没在惊涛骇浪里。
一转眼的功夫,仿佛变了个脸,淅淅沥沥的小雨迎头而下,一片灰蒙蒙的。
南兮被不大不小的雨点打的眼睛有点睁不开,回头去看严炔,再也看不到半点的明亮,他是那样的沉默。
哭出来也好啊,南兮想。
她小心翼翼的用另一只手拉扯严炔的袖口,轻声:“严炔,回去吧。”
严炔转头,他似乎好像忘记了南兮的存在,有点慌张的松开握着的手,南兮低头,再抬头,一个重量朝她靠了过来。
她并不排斥,如同拥抱一个哭泣着的婴儿。
此时的严炔在她眼里不过就是一个需要爱,需要拥抱的小孩。
只想说,或许,两个同样无依无靠的可怜人是否可以互相牵挂?又或者,我牵挂你,而你是否也会同样怜惜我,其实并不那么重要。
严炔任由南兮抱着,头微微垂下来,眼眸深邃,望向远处。
时间足够久,严炔转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的背影,变成了跛脚,他的腿,如初见那日,需要一个轮椅作为依靠。
......
南兮是一个喜欢碎碎念的人,她把她对于生活所有的寄托,所有的情感全部发泄在她的微博里。
她常常会说,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了,那里应该就是唯一她生存过的地方。
今夕何夕,不必留恋。
打开微博,写下一句话。
【今夕何夕:不管是哪种人,被人仰望还是仰望别人,表达悲伤的样子都很像。】
自那日之后,严炔便不知所踪,他没有食言,没有再当着南兮的面踏入那间小隔间,藏起来的钥匙依旧被藏的好好的。
严炔的消失不会拖泥带水,通常都是干干净净。也许有人知道他的去向,但也许谁都不知道。
总之,在那之后,她的世界,归于一片安静。
在这期间,夏正祥找过她,一头飘逸的齐肩长发看得南兮心底里有点发憷。她并不是歧视男人留长发,只是,夏正祥明显更适合短发,他那张优越的侧脸被遮的严实,趋短避长一向都不是一个好选择。
夏正祥表明了希望南兮可以在严氏出道的强烈意思。
“星爵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南兮纳闷。
“严氏不止星爵这一种选拔方式。”夏正祥说:“像我现在这样在医院堵人也算一种。”
他挡着南兮的去路,如同一个难缠的地痞流氓。
“为什么非得是我呢?”南兮懵。
夏正祥耸了耸肩,说:“那你得问为什么老天非得把这个独一无二的嗓音给了你,世事都得有一个人受着,不是非得是你,而是正好就是你。”
南兮懵了半晌,想了想又正儿八经的问:“我说你们......是不是有点看走眼?”
虽然当初她大学的声乐老师偶尔也会象征性的夸两句,仅仅是停留在还不错,挺有特色之类的表达里,从没有哪个人会像夏正祥这般夸张,而且她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有什么天赋。
“你可以说我一无是处。”夏正祥瞪眼:“但你绝对不能说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