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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行的话,就在那掉个头......”
“南兮。”
南兮吸了吸鼻,毫无底气的回答:“我在。”
“我的车不会飞,能在一条单行道上掉头,你要不要给它画两个翅膀上去?”
南兮委屈:“要不你停一停,我这边能看到两个绿色的铁栏杆,不......不算太高,我从这里翻过去应该......”
“闭嘴!”严炔吃了屎的表情憋出来一句:“站着别动!”
等的不算久,严炔一直开过那段单行道绕了一个大圈才绕到南兮那边,然后眼瞅着面前两个两三米高的铁栏杆,又不冷静了,指了指外面问:“你下去翻一个我看看?”
南兮牢牢系好安全带,翻白眼:“严总,没事不要这么折腾人,我跟个猴子似的爬栏杆有什么好看的,远不及你跳个热舞有看头。”
果然,一句话堵得严炔立马闭嘴了,一直到家嘴巴都闭的严实。
南兮浑身湿透,冰凉冰凉的,冷的她直打颤,一股脑的往楼上跑,严炔却偏偏不让。一手拽着她胳膊,一手顺起一条干毛巾扔在她头上使劲揉,毫无章法,也无半点温柔,南兮这颗脑袋被他玩的像个毛茸茸的玩具。
完了再一条毛巾整个蒙在她脸上,严炔还不罢休,南兮一屁股陷进沙发里,被某人用毛巾蹭的差点掉层皮。
鼻子嘴巴都被蒙着,南兮脸涨的通红,憋着气窝在沙发支支吾吾:“严炔,你真是个王八蛋!”
“挺能耐,三天两头碰到你都是在酒吧那种地方,次次都是跟陈方,他脸上的欲望表现的还不够清楚?”严炔将包裹着南兮的那条毛巾扯下来,黑着脸问:“我两只眼睛都盯不住你,南兮,这两三个小时里干什么坏事都该结束了吧?”
“你少在这里恶人先告状,我一共就去了两次,次次都是跟关琳一起去的,次次都碰到你,严炔,这说明什么问题?”南兮瞪着他:“说明你去的次数比我多多了,你绝对没理由说我!”
“关琳是什么无害小白鼠吗?相比陈方技高一筹,一样的货色还要给你划分两路人马?”
南兮怒了,腾的一下站起来:“你要说我就说我,好端端扯旁人做什么,我要说林霍是个混蛋,你听着这话好听吗?”
“他本身就是个混蛋!”严炔一本正经:“不好听,意外很真实。”
......
林霍重重打了个喷嚏,一头磕在方向盘上。奇怪,一转眼严炔也消失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他倒是很想知道他的猎物消失去了哪里,可千万别被哪个混蛋给毒害了。思索无果,他决定上门亲自问清楚。
“啊嚏!”南兮擦着鼻涕缩在沙发,她浑身热的难受,这身湿衣服穿在身上意外冰冰凉凉,也懒的换了。
“感冒了?”严炔下了楼,侧目注视着沙发上的女人。
没人回答他,严炔再问:“穿着不难受吗?”
叹了叹气,再道:“南兮?”
依旧无人应答。
“喂,南兮,醒醒!”严炔愣是将迷迷糊糊的南兮给拽了起来,命令式的语句:“把衣服换了!”
南兮塔拉着脑袋不动,浑身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不是准备等我动手吧?”严炔顿了半晌:“我之前养了一条小狼狗,它生了病又不吃药,我束手无策,没两天就走了,所以你要自行痊愈......啊,南兮!嘶......”
南兮皱着眉偏头一张嘴咬了下去,也不知道咬到什么位置,直到闻到血的味道她才作罢。
“干了......”有气无力的又要躺下去。
严炔瞪着眼睛简直吃了屎,“啪”一松手,南兮就滚下去了。严炔咧着嘴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脖颈,深浅不一的牙印,整整齐齐一排。
僵了两秒才问:“什么干了?”
“衣服早就干了。”她浑身发热,这会竟是将那湿衣服生生给烘干了,眯了眯眼再问:“有药吗?”
好巧不巧,她不是自动痊愈型,南劼出事这两年,生生把她给拖垮了,几乎每年都有一次要死不活的感冒,硬抗的话可能真就随了严炔养的小狼狗了。
不过从严炔的神情可以判断,显然没有。
“你等着。”严炔一手抓起外套风风火火的不见了人影。
南兮头靠在沙发浑浑噩噩做了个梦,梦到南劼浑身都是血,血的味道太浓烈,她趴在地上一直吐,吐出来的仍旧是血,血滴在地上如重锤敲击的声音。
猛地惊醒,大汗淋漓的回神,是有人在敲门,大约是严炔回来了。南兮直了直身,吃力的爬起来,脑袋昏昏沉沉,摸索着找到门把手。
“我说严炔,我想来想去你应该相信我的嗅觉,南兮得参加星......爵,我敲错门了?”林霍一脸懵。
南兮眯着眼,眼前的人晃的厉害,嘴唇发白毫无血色的问:“是严炔回来了吗?”
“什么?”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