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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后遗症是第二天浑身无力还头疼。
不知是几点, 卫惟被明晃晃的太阳照醒, 她抬起胳膊挡住脸缓了缓, 想起来昨天她在语斐生日宴上喝大了的事。还有什么?五哥, 好像还有, 应仰?
其他的真的记不清了,她昨天真的喝多了。不过她晚上梦见了应仰, 还梦见了史蒂文咬她。
卫惟揉揉脑袋要起来,发现自己身上不舒服。她好像, 是光着的。两腿之间也不干爽。
卫惟愣了愣神,她昨天晚上好像确实想在梦里对应仰做点什么。但是她除了亲了他,她就没再做那个梦。
卫惟下意识看看被子里面的自己,真的没穿衣服。再看看这个房间, 卫惟放心了。这是应仰的房间。她在这张床上睡过很多次。卫惟长吁一口气,有惊无险, 不是别人。
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不只是不舒服, 还有点疼。再仔细看看,卫惟接着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严实。
她真的被人咬了, 怪不得晚上梦见史蒂文咬她。她冤枉史蒂文了, 咬她的是应狗。卫惟自己往下缩了缩,上身疼,下面没事, 她......她应该还没被吃干净。
干坐了一会自己找衣服,发现床的另一半没有别人睡过的痕迹。人也没给她准备好衣服,卫惟在不远处的地上看见了她昨天穿过的内裤。
挺尴尬的。卫惟下意识别过脸去。
可是真的没有衣服穿, 总不能自己光着身子下去找。卫惟向现实低头,声音不大不小向外间问了一声,“应仰,你在吗?”
应仰在,快九点了,他一直坐在外面。
听见人喊他,应仰慢步走进去看她。他只是站在门口,没往里多走一步。
卫惟看见他衣冠整齐,下意识把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她没注意到他浑身感情不对,问他,“有衣服吗?我没衣服穿。”
应仰神情冷漠拿了自己的衣服给她。卫惟接过来看看又问,“有内衣吗?”
应仰看了她一眼,他很想知道,她是不是也这样和别的男人要过衣服。
“没有。”应仰留下一句话又是头也不回走出去。
卫惟觉出来应仰不对劲了。因为他原来从不这样。以前他干完坏事会给她洗澡洗衣服。现在是什么?一句“没有”就完了?这是个昨晚干了坏事的人该说的话吗?
凑活着穿上衣服出去,应仰还是那副冷淡样。他丝毫不关心她怎样,也不问问她要不要收拾。卫惟就站在他几步远处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应仰知道她出来了,手指在掌心里蜷了蜷,他让自己忍住了回头搭理她的想法。他还是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气得恨不得直接把她锁上链子关起来。外面的男人,她一个也别再想见。
卫惟看了他很久,心里实在是委屈。不清楚到底是她强迫了他还是他欺负了她,但是不舒服的都是她。怎么都是她吃亏,他凭什么这样?
怎么着?她的身材不符合他的审美吗?她的身材明明比名模还有料。还是几年不见他口味变了?卫惟简直快被他气死。
手指扣了下墙,她深呼吸几下问他,“你怎么了?”
应仰回头厉声问她,“史蒂文是谁?”
“什么?”卫惟以为自己听错了。
“史蒂文。”
“史蒂文怎么了?”
应仰气笑了,他满眼讥讽,“我都知道了。”
“?”卫惟的头还有点疼,“你...你知道什么?”
“卫惟,”应仰严肃叫她大名,一字一句告诉她,“我们一直都没分手。你该对你的行为负责。你自己想想你做的对不对。”
这种说教语气一下刺激到卫惟,她直面问他,“你让我负什么责?我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你现在来管我,你早干什么去了?”
应仰沉声,“你有史蒂文,那我算什么?”
卫惟的脑子大清早被他搅成浆糊,怎么又扯上史蒂文了,史蒂文是她养的狗啊?她养狗都不行?
她还没说话,应仰又说:“你听别人说我赌女人,我赌了吗?你不让我喝酒,我喝了吗?你呢?你在外面喝得烂醉,你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一个两个还有那个史蒂文,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全都知道。”
卫惟服了,她无奈,“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我昨天为什么喝醉?
“你自己看看!”应仰直接把应莱昨天发给他的照片给她。
卫惟不用看,她就扫一眼,接着怒火中烧。
“你又让人拍我?!应仰你已经侵犯了我的人身隐私权,你这是犯法。”
应仰不在意,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又让卫惟又想起其他的事。
“你的人在普林斯顿跟了我三年还没跟够!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你养的金丝雀。我不需要什么所谓保镖,所谓保镖就是天天给你报备我身边有什么人?”
卫惟看他,“你连史蒂文都知道,你还知道什么?是不是我一天吃几顿饭吃什么别人都和你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