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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靡不振独自占据一角地方, 对谁都爱答不理。
    “怎么回事?”有人问柏霖。
    柏霖没解释,随便应道, “不用管他。”又岔开话题,“井殷和应仰到底来不来?”
    那人不屑笑一声, “井殷早到了,在门口被他那个女朋友缠住了。”又评头论足道,“井殷迟早被这女的折腾死,早甩开早完事。”
    门外。
    李郁一脸委屈, 又强硬地拽着井殷不让他走。
    井殷的衣服让她拽得有些褶皱,自由的那只手随意整了整, 用最后一点好脾气问李郁, “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郁新年刚做的镶钻美甲扣进他衣服里,“你给我解释。”
    井殷毫不留情地冷笑, 眼里一点感情都没有, “我给你解释什么?我给你解释你听了吗?”
    李郁花了眼妆,“井殷你太过分!”
    声音挺大,走廊里经过的人不由得看了两个人几眼。
    井殷撕下平日还算温和的面具, 扯开她的手,“别无理取闹。”
    “我怎么就无理取闹?你就那么喜欢俞菁那个□□?我他妈哪点比不上她?”
    井殷闻言转头要走,又被李郁紧紧抱住, “你别走,你别走。”
    歇斯底里的质问转眼变成哀求呜咽,李郁毕竟是他身边长久的女朋友,井殷顾及情面,顺坡就下,就当刚才的事没发生过。
    关键这事真的不是井殷的错。
    那一天傍晚井殷出门吃饭,和人约了老地方。那一片都乌烟瘴气,还没到地方,碰巧遇见了不知从哪跑出来的俞菁,后面还有人在追着她。
    俞菁看见了同学,这是走投无路之下的救命稻草。
    老地方的人都和井殷熟,带着人出来搭了把手,追俞菁的人没敢再挑事,井殷好人做到底给她当了次保护伞。
    谁知那里也有李郁的朋友,这事转头就添油加醋告诉了李郁。
    李郁接着闹了个天昏地暗,俞菁被她带人教训了一顿,井殷当着一堆人没了面子。
    又有人推门进来,拿刚才外面的事说了几句,“那女的是真行,刚冲着井殷骂完,接着又抱住人不让人走。”
    有人笑了一声,“那女的要是不行,能当上井殷正经女朋友?”
    他们女朋友太多,正经承认的没几个。
    李郁家算是个暴发户,钱不多不少,和井殷比,还是不够格。但是她就真能在一堆人里脱颖而出。
    井殷那种的,还真不是个深情人。全靠女的自己折腾。
    柏霖没理会井殷的事,郑沣已经定好了学校,井殷也在国内待不长了。他看看一边摊着的蒋弘,这才是个不明不白的事。
    “有病?”应仰声音不清醒,人也非常不清醒。
    “你还睡着呢,你睡午觉也不能睡到现在。你这是什么作息?”已经是晚上七点,柏霖简直服气。
    “我刚睡着。”
    杀回来的应莱借题发挥,把应家折腾的天翻地覆。应仰被闹的脑袋疼,好不容易才脱身出来。
    “等会儿,”柏霖叫住要挂电话的应仰,小声问道,“蒋弘怎么了?一副抽了大烟的样。”
    应仰烦得想骂人,“应灿走了。你找人把蒋弘送回去。别让他喝酒。”
    挂了电话,又烦又困,还他妈睡不着。
    想人,想找个人陪着
    应仰给人打了个电话。
    “嘀嘀,晚上好啊,请问您有什么需要,竭诚为您服务。”
    卫惟这几日住在奶奶家,接到应仰的电话也无拘束。
    声音如长流细水,直抚应仰那颗烦躁的心。
    应仰躺在床上笑了一声,带着疲燥懒倦的性感,“都有什么服务?”
    窗帘留了一丝缝隙,夜晚的暗光照在应仰光/裸的肩膀和锁骨上,他调笑,“不穿衣服的行吗?”
    卫惟调小了音量,“不穿衣服然后呢?”
    “然后叫给我听。”
    “行啊,怎么不行。”卫惟笑得控制不住。
    应仰正在纳闷,听见卫惟和别人说话,“大黑,过来。”
    那位大黑“汪”了一声。
    “......”应仰预感不好。
    卫惟摸摸趴在她身边的大黑,俏皮问应仰,“你想听不穿衣服的给你叫?正好我家有条狗没穿衣服,你想听它叫?好啊。”
    接着,“大黑,快给哥哥叫两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应仰拿开手机,稍稍一想就能想出一只大狗扯着嗓子对手机喊,旁边卫惟笑得东倒西歪的场景。
    “怎么样,好听吗?”卫惟笑得声音发颤。
    笑得心气不稳,尾音倒像是在喘。应仰想人想的厉害,眸子发暗,缓缓道,“好听。不如你笑得好听。”
    那边没了音,倒是有上楼梯的脚步声。
    夜色渐浓,少年欲起。
    “卫惟,”应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