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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无聊时消遣的玩意罢了。”
    “这怎么会一样呢?”
    什么真情假意,无聊消遣,霍砚徵的眼眸越来越冷,替身二字他听得尤其清楚。
    “穆径微告诉你的?”
    他冷声问,穆陶陶自嘲的笑着,淡淡道:“谁告诉我的重要吗?难不成还能瞒一辈子不成?”
    “是不能。”
    “但别人说的,也不见得就是事情的真相。”
    “那什么是真相?当年太/祖爷爷要给穆望秋和先帝赐婚,不是你从中阻拦吗?不是你告诉所有人,你此生非我小姑不娶吗?难道你想告诉我,你不喜欢她?这么做只是闲得无聊吗?”
    霍砚徵紧咬着后槽牙,腮绷子紧绷着,面对她的声声质问,他沉默了良久才说道:“我确实不喜欢她。”
    穆陶陶笑着垂下了眼眸,她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渍,定定的望向他:“传言摄政王狠辣无情,从不会做无利之事,怎么就发了善心将我带回了王府?这满京城有无数人给你送过女人,怎就一个秋月入了府?”
    “这是因为什么呀?谁敢不信你深爱着穆望秋?”
    霍砚徵向来只有他问得别人哑口无言,还无人能让他如此,但此时穆陶陶的一字一句,都让他解释不清。
    “霍砚徵,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那便算了,我不强求。”
    第43章 报应   想要解下来还给他,想要泾渭分明……
    寒冬里的天空阴沉沉的, 或许又是要降雪了,乌云黑压压的盖了下来,刮起了冷风。
    冷风从衣领袖口灌进去, 她打了个冷颤, 卷了一下宽大的衣袖, 抱紧了胳膊。
    她的话已经随着刮过的冷风散去,却也深深的留在了霍砚徵的心中,他心口绞着却无言以对。
    瞧见她的抱臂的动作,霍砚徵格外熟练的解下身上的白色氅衣, 便就要往她身上披过来。
    穆陶陶稍微移了一步错开了, 他双手撑着却晾在了原地, 她微微福身,垂眸间却看到了霍砚徵手掌上被茶盏碎片划破的伤口,伤口有点长未上药也未包扎, 就这么晾着。
    她的眼神顿了顿,不过须臾间他已经将那狐狸毛的氅衣裹到了她身上, 后在胸前系了一个规整的蝴蝶结, 又将衣帽拉起来给她带上。
    她与他的身形悬殊, 这氅衣她披着很大,整个人都罩得严严实实,帽子一盖,便是那张小巧的脸也遮住了大半。
    刚从他身上解下来,上面还留着暖意,扑入鼻尖的都是熟悉的气味, 她半是依恋半是恼意,不该看他手上有伤口便失神,不该让他有可趁之机把这氅衣披到她身上。
    想要解下来还给他, 想要泾渭分明,却又觉得那般格外幼稚。
    她垂眸看着胸前这个蝴蝶结,想起那年杖毙的康嫔的那个晚上,他百般无聊扯开了她袖口的蝴蝶结,又系上,折腾了一晚上也没系好。
    不知道是何时练的,竟系得比她系得还好了。
    霍砚徵捉到了她看着他手上的伤口失神的模样,此刻又垂着头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他淡淡开口:“无事,只是皮外伤。”
    穆陶陶蹙了蹙眉,心中想的是皮外伤也需要包扎一下,可她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独自走出了亭子。
    霍砚徵跟在她身后,她走得慢,他也走得很慢,似乎便是跟定了她。
    她不理会,迅速的回屋里,他没再跟进来,倒是春晓在屋门候着,她一进屋便将那氅衣脱下来递给了春晓,走向烧得通红的在火盆边。
    春晓接过氅衣,跟着她走了过去。
    此时太皇太妃在寝殿睡着了,齐嬷嬷也没在屋内,偌大的大殿只有她和春晓二人。
    春晓还是一如既往的话不多,只是在旁边陪着。
    但她其实还是有挺多关于霍砚徵的话想告诉穆陶陶的,但穆陶陶不问,她便也不好去说。
    思忖了许久她才柔声开口问道:“郡主什么时候回来?因为郡主不在,那两只鹦鹉都没往日活泼了,每天像两只鹌鹑似的。”
    闻言,穆陶陶想起了那两只鹦鹉,顺着便想起了沁园,想起了王府里的点点滴滴。
    她及时止住了思绪,望向春晓。
    “不回去了。”
    她的声音很轻,春晓听后抿了抿唇,“郡主这些日子还好吗?”
    “挺好的。”
    “在郡主没有来王府之前,王爷最讨厌叽叽喳喳的鸟,最不喜有人上他的塌,最是讨厌吵闹,偌大的王府数十年如一日冷冰冰的,而王爷自己呢,戾气横生,我们这些为奴婢的,每日都提心吊胆不敢有片刻的松懈。”
    “后来郡主来了,王爷亲自去买了鹦鹉回来给郡主也养,郡主不敢一个人睡便分走了王爷的一半位置,便是静姝公主与王爷这般好,长乐郡主她们到王府了都规规矩矩的不敢造次,只有郡主,可以肆无忌惮的,想要如何便如何。”
    “奴婢在王爷身边很多年,第一次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