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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翼翕动了两下,悄咪咪在心头下定论:看来,改朝换代也快了。
    “说。”
    “杳贵妃并非病死,而是为人所害。”
    “那你说说,是何人所为?”
    “林贤妃。”
    祝蓁宜腾地站出来,指着萧元的手气得直哆嗦:“你胡说!”
    “放肆!”祝靖忽“啪”一掌打在桌案上,小胡子要飞起来。
    “父皇!”豆大的眼泪说掉就掉,祝蓁宜捏着嗓子豁出去喊道,“萧元和祝芙笙是一伙的,她们要陷害我母妃!”
    米公公忙上前一步,为祝蓁宜说话:“陛下,四公主年幼无知,天真无忌,怎么着,萧王与三公主,也不可能有交集啊。”
    呵,好一个天真无忌。
    芙笙见祝蓁宜生气地直跺脚,心头便畅快。
    的确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萧王与她有交集。
    “证人证物?”
    “有当年清月殿的大宫女胭脂为证。”萧元抬眸,丝毫不惧怕祝靖审视的目光,泰然自若,“更有,秦贵妃娘娘为证。”
    这关秦贵妃什么事?她向来与林党不合……
    祝蓁宜哑口无言,她只是想给祝芙笙难看,却没想到牵出这一出。
    她茫然见米公公亲自往琉璃宫的方向去了,心登时冷到了谷底。
    芙笙接收到她求助又无助的眼神,听得她弱弱拽住她的云袖喊了一声:“皇姊……”
    轻轻甩开她的手,芙笙发自内心笑了:“皇妹向父皇求个座吧,你都快跪地上了。”
    第20章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林贤妃本在琉璃宫逗猫,心平静气地坐等乖女儿回来说自己是怎么将祝芙笙提到陛下身边,又是怎么联合郑太医把祝芙笙赶回沁芳园的。
    因为前些日子,祝蓁宜时常来哭诉在祝芙笙那儿受了委屈,林贤妃便有些不痛快。
    一个废公主罢了,竟如此嚣张。
    她早前没有插手,全当祝炎州能摆平,没成想祝炎州的手下当晚回来,中了一身的毒,各个奄奄一息半死不活。此时她方招祝蓁宜来细细询问,原是与萧元有关。
    萧元,他能看上祝芙笙什么?天京里那么多名门贵女,随便挑出来一个都比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强。
    定是祝蓁宜误会了。
    这些年来,一直只能和秦贵妃斗来斗去,林贤妃也觉口味单调太困乏,正好以此寻个调味料增点味。她买通了郑太医,特意将其请来演一场戏。
    没成想郑太医年纪不老,演起戏来一套一套的,大大超出她的预期。
    如今,只要郑太医对陛下说祝芙笙的心疾是由类似瘟疫的病引起的并发症,会缓慢传染,想要眉长永寿的祝靖不管信不信,都会把她打发回沁芳园。
    手头轻抓猫儿的下巴,林贤妃斜靠在檀木椅上微暇,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不一会儿,宫人传报米公公亲临。
    林贤妃睁开眸子,忙可亲地笑了:“米公公,可是陛下有什么吩咐。”
    米公公可没寒暄的意思,他哈腰嘘声:“贤妃娘娘,陛下召您。”
    米公公此番做派,林贤妃忽觉气氛有些沉重。但一个小小的祝芙笙,祝蓁宜没法将她拿下,她还不能么?
    慵懒地起身,林贤妃命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方往景华宫去。
    一路上,她也不忙打听米公公发生了什么事,如今后宫局势稳定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值得她操心的?
    人一旦安逸下来,确是很难再提起危机感。
    待林贤妃身着温柔的翠玉色长裙出现在景华宫时,她扭头一看,祝蓁宜脸色苍白的与十分平静的祝芙笙站在一边。
    立在殿中的少年恭敬,却有一股强烈的煞气。
    他身后还跪有两个颤颤发抖的平民。
    “臣妾参见陛下。”
    她行了礼,余光扫过那发抖的二人,忽神色一凛。那个气得发抖,一副义愤填膺告御状神态的女人,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是杳淑身边的胭脂,她竟然没死?
    再望过去,胭脂身边的男子,她竟也印象深刻。
    林贤妃还未发话,便又听殿外传来一声泼辣的声音。
    “陛下怎的忽召唤臣妾?”
    秦贵妃一身红火,望见一殿的人后,先不屑地轻嗤一声,再偏目望见萧元,竟再不吱声。
    望着这戏剧性的一幕,芙笙深吸一口气,紧张的攥住裙角。
    她意识到,后宫的格局要渐渐变了。
    “云儿,”祝靖心累地唤秦贵妃,“从前杳贵妃方诞下三公主时,是你每日送的补膳?”
    “确是臣妾送的。”秦贵妃昂起头,理直气也壮,“怎的,如今有人翻旧账来告发了?”
    她心头讽笑,早前她还怀疑,为甚她在祝芙笙入宫当天只刁难了那小女子一下,萧元翌日便无缘无故参她娘家一本,原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