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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喜领命速速去寻祈夜。
    而此时的祈夜正在帐中给曦泽配药,忽然看见夏晚枫的近身奴仆阿奇冲进帐中,急切地对他呼喊道:神医,我家大人在山上不小心被毒蛇咬了,现在毒发连路都走不了,困在山中命悬一线,他命奴才来请神医,请神医快快与我一道上山去救我家大人!
    这个阿奇是天天跟在夏晚枫身边服侍的人,一向最得夏晚枫信赖,祈夜见是他来传话,顿时大急。简单收拾几种解毒药糙,背上药箱,对阿奇道:你快带路,我这就随你去救晚枫!
    多谢神医!阿奇喜极而泣。连忙领着祈夜出了帐子,向猎场的山上走去。
    二人一路急急往山上赶,越走越快,可是都走到半山腰了,也没有发现夏晚枫的踪影。祈夜不禁急了,问道:阿奇,晚枫到底在哪里?怎么还没有见到,蛇毒耽搁不得!
    快了,快了,马上就到了!阿奇向远方指了指,加快速度往前走。
    祈夜又跟着他急急赶了一刻钟,仍然没有见到夏晚枫,就在这时,阿奇忽然转过身来指着前面的一个dòngxué对祈夜道:到了。到了,神医,我将我家大人扶到dòngxué中休息了,你快去救他!
    祈夜连忙急急奔向dòngxué,没走几步,忽然一阵冷冽的风急促袭来,祈夜转头望去,只见阿奇yīn狠着脸,高高悬起一把雪亮的匕首,直直向他刺来。
    祈夜始知中计。瞬间浑身战栗不止,一把紧紧握住他持匕首的手,这才免受其害。
    阿奇一击未中,不禁恼怒起来。对着祈夜狠狠踹了一脚,祈夜瞬时被踹的跌倒在地,转头,只见阿奇拿着匕首再次向他刺来,祈夜连忙躲闪,可是他不会武功。三两下就被阿奇打倒在地,láng狈不已。
    阿奇的匕首紧接着跟来,祈夜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死死抵挡着,凄厉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谁派你来的?
    阿奇一边加重手上的力气,一边yīn狠着脸道:我是谁的人,你不是很清楚吗?谁派我来的?自然是我的主子啊!
    祈夜再次大惊,勉力抵挡着:不可能晚枫不可能这么做的?!
    哼你到底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家大人的事,你心里清楚!阿奇扭曲着脸,恨声道,你害的我家大人最心爱的女人再也不可以有孩子,使她抱憾终身,大人岂能容你?!还有,你心爱的女子与我家大人心爱的女子现在成了死敌,留着你去救燕云倾,她迟早会对静妃娘娘动手,必须及早拔除你这个祸患!独孤祈夜,受死吧!说着,阿奇猛然发力,直直刺向祈夜。
    这一刻,思维已经被震惊击得魂飞魄散,再也无法转动,眼看匕首就要刺进胸口,在劫难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棕红色的长鞭破空而来,不偏不倚打在阿奇的紧握匕首的手上,刚好救了祈夜。
    祈夜抬目望去,只见一名长相十分清秀的陌生女子再次挥鞭打向阿奇,阿奇连忙与之搏斗,那女子毫不示弱,见招拆招,很快就将阿奇打倒在地,将他的双手反剪其后,用身上的细绳捆住,死死制住他。
    危机终于解除了,祈夜连忙站起身来,对着那女子拱手道:多谢侠女相救!
    那女子闻言望向祈夜,哈哈一笑:神医多礼了,我不是什么侠女,只是刚好路过,顺便施以援手!
    祈夜见她竟认识自己,不由地有些吃惊:姑娘竟识得我?敢问姑娘芳名!
    那女子绽开明媚的笑靥,回道:你是皇上的神医,谁不认得?我叫叶婧安,神医,久仰久仰!
    祈夜连忙谦逊道:原来是叶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神医,不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记在心上!说着,叶婧安又望向跪在地上的阿奇,对祈夜道,这个人,神医打算如何处置?
    祈夜这才转头望向阿奇,徐徐来到他面前,紧紧盯着他,回想他刚才的话,不禁狐疑万分,自己心头的秘密只跟晚枫说过,这个阿奇怎么会知道?还有沈绿衣不能生育一事,自己也只跟曦泽提起过,夏晚枫并不知qíng,这个阿奇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晚枫已经知道沈绿衣再也不能生育了,真的派人来除掉自己,替沈绿衣报仇?这一切怎么会如此突然、如此匪夷所思,祈夜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刺杀缘由,可是这个阿奇是晚枫身边最信任的奴仆,跟了晚枫十几年,按常理推断他应该不会背叛晚枫,那么他的话究竟是真是假?祈夜凝神望进阿奇的眸底,冷冷质问道:我的秘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阿奇冷哼道:这还用问吗?自然是我家大人告诉我的!独孤祈夜,我家大人对你那么好,将你接到南园去住,处处以礼相待,你为什么要跟我家大人作对?
    祈夜闻言合眸细想,然而思绪一团混乱,但是当着外人的面,有些事又不可轻易戳穿,祈夜忍着怒气,转眸对叶婧安道:叶姑娘,这个奴仆,我认得!可否请你将他押到山下,容我细细审问!
    叶婧安见状,望了望阿奇,对祈夜客客气气道:没问题!神医请带路!说着,就押着阿奇随祈夜一道向山下走去。
    第141章 施救
    另一边,四喜走到祈夜帐中的时候,祈夜早就跟着阿奇上了山,四喜在帐中没有寻到祈夜,很是苦恼,只得苦着脸快速回到君帐,如实向曦泽禀报:皇上,神医不在帐中,奴才找不到神医!
    焦急万分的曦泽闻言,对着四喜怒斥道:你这个蠢货,你在帐中找不到神医,难道不知道去找夏尚书吗?夏尚书一定知道神医在哪,你快去!
    四喜闻言也觉得自己实在太蠢了,连忙一拍自己脑袋,哈着腰向曦泽道:皇上说得对,奴才这就去寻夏尚书!说完,就一溜烟走出了君帐。
    四喜很快就找到了夏晚枫,向他询问祈夜,只见夏晚枫急匆匆道:祈夜在小河边遇险了,我要带人去救他!说完,夏晚枫就像一阵风一样,带着奴仆离开了。
    四喜闻得此讯,急的满头是汗,只好回去向曦泽禀报事qíng,在往君帐走的路上正好碰到魏子修,顿时大喜,赶忙道:魏御医,荣妃娘娘遇险危矣,你快随奴才去施救吧!
    魏子修闻言一急,赶忙跟着四喜去了君帐,彼时,huáng御医还是没有将云倾头上的血止住,魏子修见状,很是担心,赶忙向曦泽抱拳道:皇上,荣妃娘娘昨日呛水入肺,寒气侵体,现下发着高烧,哪禁得起如此失血?娘娘qíng况危矣,既然huáng御医止不住血,那就让微臣试试吧!
    云倾chuáng边的huáng御医听得此言,眼风狠狠扫向魏子修,毫不客气道:魏御医,你此话何意?我这不正在止血吗,娘娘伤了大动脉,所以止得慢!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质疑本院判的医术不成?!说完他又用手捂住云倾头上的药粉,仿佛在掩盖什么。
    魏子修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底顿时起了疑,对着曦泽跪地抱拳道:皇上,臣是荣妃娘娘的专职御医。最是熟悉娘娘的体质,huáng御医初次接触娘娘的身体,恐怕有些不了解,请皇上恩准臣给娘娘止血!
    huáng御医闻言。不等曦泽说话就急急道:魏御医,本医是御医院的院判,难道还止不住娘娘的血吗?你不要在这里添乱了,快退下!
    一旁早已乱了方寸的曦泽见两人吵了起来,不禁大怒:都给朕闭嘴!
    二人这才停止争吵。
    曦泽望着云倾。万分担心,在看看huáng御医,又看看魏子修,已然没有了对策,最后的理智告诉他,huáng御医止了半天血都没有成功,是该换人了,于是他冷静的下令道:huáng御医,你先退下,魏子修。你来!
    有了曦泽的旨意,魏子修一把推走huáng御医,前来观察云倾,稍一辨别不禁勃然变色,那敷在云倾头上的药粉根本就没有止血的功效,再一诊脉,云倾的旧疾已经被诱发,刚才失血那么多,qíng况大大的不妙,狂怒袭上心头。他怒目望向huáng御医,责问道:院判大人,你刚刚给娘娘吃了什么?
    退到一边的huáng御医无比镇定道:自然是诊治娘娘的药,魏子修。你突然cha进来打断我的救治,要是娘娘有什么差池,你可要担全责!
    一切居然是个局,来不及去责怪huáng御医了,魏子修即刻集中全部注意力给云倾施救,终是使得云倾转危为安。魏子修向曦泽如实禀报道:皇上。娘娘头上的血已经止住了,暂时没有危险了,不过娘娘身体虚弱,所以还不能立刻醒来,但是,娘娘这一病来势汹汹,引发了旧疾,qíng况很不乐观!
    这一刻,在他踏进御医院还不足半年的这一刻,他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与院判对抗,既然云倾最后已经没事,他也不想惹事,所以,并没有向曦泽揭发huáng御医。
    曦泽听得此言,略略安心,想到云倾旧疾被引发,又深深蹙起眉宇,转头望向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四喜,又十分不耐的吼道:四喜,朕不是让你去请祈夜了吗?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祈夜?你当的什么差!
    四喜被吼得腿脚发软,低着头,回道:神医在小河边遇险了,夏尚书已经领人去救了!
    曦泽一惊,竟然又有人谋害祈夜,不由地勃然大怒,对着四喜吼道:谁这么大胆,在朕的猎场还敢谋害朕的神医,是不是他和他全族都不想活了,四喜,你刚才为什么不早早禀报朕,还不快带人去救祈夜!说完,又狠狠踹了四喜一脚,四喜被踹地一个趔趄,急急出了君帐,刚走出君帐就碰到傅东带着人从旁边经过,向他询问道:四喜公公,你这么焦急所为何事?
    四喜见到傅东一喜,赶忙道:神医在小河边遇险了,皇上命奴才带人去救神医!
    公公别急!傅东闻讯立刻道,我这就随你去救神医!
    多谢傅大人!
    可是两人带着人还没走多久,就见祈夜和叶婧安带着阿奇从山上走到了营地里,四喜见到祈夜大喜,连忙道:神医,你没事吧?皇上正寻你呢!
    一旁的傅东却奇道:公公,你不是说神医在小河边遇险了吗?怎么神医回来的方向不是小河边啊?这被绑着的又是何人?
    祈夜刚想回话,却被叶婧安抢了先:神医是在山上遇险了,你们去小河边做什么?还好我刚好经过救了神医,这个被绑着的人就是谋害神医的歹徒,被我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