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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可不认自己这个没什么威严的皇帝,以镇北侯马首是瞻。
又是一人走出来,反驳道,“林兄此言差矣。镇北侯年事已高,恐怕难以为将。若是一朝失守,岂不是让蛮子看了笑话,更何况还有十四州的百姓将会受到蛮子的荼毒。臣以为,军国大事切不可儿戏,还需细细图之。”
此人乃是内阁控制的“清流”一脉。虽说内阁的存在制衡了皇权,皇帝和内阁也不对付,但对于镇北侯大家都是口径一致。文人可笑的骄傲让他们不允许武夫凌驾于他们之上。魏乾帝也乐的看他们两党掐架,自己就好浑水摸鱼,夺回皇权。
执政一年,他渐渐明白————无论是在前朝,还是后宫。人与人之间从来没有情谊,没有同情,也不会有怜惜,有的只是制衡和不见血的杀戮。这场游戏的一端是野心勃勃的武将、欲与皇帝平分天下的士大夫,而另一端就是操控着权术的帝王。这即是帝王之术。
清流和镇北侯一党的人不停地站出来,二派激烈地争吵着,文臣涨红了脸指责镇北侯居心叵测,功高震主,武将捏紧了铁拳大骂他们不懂军务,一时间双方各执一词,纷乱嘈杂。
魏乾帝按了按太阳穴,不耐地摆摆手,气道,“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站在一旁的安福海立马扯着嗓子喊道,“退朝————”
魏乾帝一路气冲冲地走回了御书房,脸黑得像碳,沿途的宫人皆是垂头驻手、噤若寒蝉,生怕不小心触了皇上的龙须。
坐在象征国家最高权力的龙椅上,看着书桌上堆叠得整整齐齐的奏折,魏乾帝这才感觉权力重新回到了他手里。
在宫里浸淫多年,混到了总管太监的位置,安福海自然是个人精,早就端了一盏雨前龙井上来给皇上泻火。
魏乾帝静静地品着香茗,指节有力地叩击着桌面,思考着皇权、阁权、军权三者的平衡。
眼下的大魏,皇权在下,阁权与军权几乎挟持住了大半个国家。但真正说起来,魏乾帝面临的最大威胁就是军权。常言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一帮子文人是成不了什么大事的,他们极其在意自己的名声,害怕背上弑君欺祖的骂名,自己再不济都能混个傀儡皇帝当。但要是军权独大,指不定哪天镇北侯就黄袍加身,率精兵十万来砍自己脑袋了。
削弱军权谈何容易。自己手里的虎符还没有镇北侯的脸好用,朝中派去的监军差点没让那群匹夫给打死。
不过除开自己对他的忌惮不谈,镇北侯倒也当得起他这个名头。七岁学武,十六武试点状元,十八持枪定塞北,血洗北方,蛮子退兵三千里。第一次,大魏在遥远的北方荒漠上筑城,名曰镇北。唯一的弱点或许就是他比自己年长,其岁已过四十。难不成自己只能熬死他?
想着自己要是花甲之年才真正拿回皇权,那恐怕是大魏历史上最窝囊的一个皇帝了。魏乾帝失笑,思绪却鬼使神差地飘飞到了昨晚那个与自己共赴巫山的女子。
那娇嫩的唇瓣,濡湿的花径,小巧挺翘的酥乳,还有那如同幼女啜泣般的呻吟。魏乾帝的下身立马坚挺起来,顶起好大一团,他沙哑着嗓子问,“那女子如今在哪?”
“女子?”安福海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您是说如锦姑娘吧。她本就是教坊司的人,如今服侍完之后自是要回教坊司的。”
魏乾帝尽管久居宫中,但也知晓教坊司就是未京中一些达官贵人家里豢养性奴的地方,一般的女子待个没几年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了。一想到如锦竟会被其他人按在身下,她的乳房会被人大力揉搓,捏的青一块紫一块,花穴也会被操的合不拢花瓣,魏乾帝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何不将此女纳入宫中?魏乾帝一愣,自己怎会生出如此大胆的想法。但细细思量了一番,突然想出了破局之法。这前朝后宫本就是一体,那些老东西用自己把自己女儿充入后宫来钳制自己,自己也可以用后宫来影响他们。
“安福海,你寻个由头,把她接到宫里,给个采女的名分吧。”
安福海大惊失色,哪有把教坊司的人接到宫里的事儿啊,这不是给那些言官话茬子吗。刚想劝阻,但看到皇帝冷厉的双眸后,又猛地反应过来,冷汗打湿了后背,连忙跪地,俯首称是。
待出了御书房,安福海这才舒了一口气,连跑着去了教坊司。走的路上觉出味来,不禁心里叹道,皇帝真是长大了。接这宫奴入宫,一来交一个把柄给阁党和镇北侯党,让他们降低戒心;二来则可以在宫里扶持起自己的势力,摆脱后妃对自己的牵制。
这大魏的天要变咯!
第十五章?入宫 如锦传(高H高辣)(玊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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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入宫
微斜的夕阳下,如锦已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宫门。身下疼的厉害,走起路来腿都是软的,只能让两个教坊司的女官半拉半扶地挪着步子。她不是皇帝的妃子,是决计不能在后宫过夜的,须得在宫门落锁前出宫。
身上只披了件单衣,粗糙的质料不时碰到被淫虐得仍有些泛肿的乳尖,给初经人事的如锦引来一阵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