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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爱妃怎么还没睡是在等本太子吗”
    浓烈的酒气让冯芊语更加恶心反胃,当然,最让她感到恶心的,还是身边这个男人。
    徐炫明却自我感觉良好,浑不在意冯芊语的反感和冷淡态度。
    他拿开冯芊语捂口鼻的手,倾身向冯芊语唇上吻去,同时大掌向冯芊语的衣襟内探去。
    徐炫明的碰触让冯芊语厌恶至极,她语气冷淡地说:“我身子不舒服,太子去找别人吧。”说着,伸手推开徐炫明欲远离这个男人。
    结果喝醉酒的徐炫明因身子不稳,被冯芊语一推竟跌倒在地,只听“砰”的一声,头正巧磕在后面的床沿上。
    徐炫明顿时恼羞成怒,狼狈地爬起身,二话不说一把掐住冯芊语的脖子,咆哮道:“不管你你倒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对本太子动手。每次你都说身子不舒服,到底哪里不舒服既然不舒服为什么不看御医你分明是在骗本太子。说,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想齐嵘,或者在想别的男人。”
    冯芊语因呼吸困难,原本白净的脸涨得通红,她拼命挣扎着,然而越挣扎徐炫明掐得越紧。
    最终,冯芊语放弃了挣扎。她静静看着徐炫明,眼中没有哀求,反而带着讥讽嘲笑。
    这彻底激怒了徐炫明,不由分说抬手就是一掌,冯芊语脸上顿时多了几个清晰的指印。
    但冯芊语没有任何反应,依旧静静看着徐炫明,不言不语,不哭不闹,仿佛被打的不是自己的脸。
    然而,她眼中的冷漠、死寂让人看了却脊背发凉。
    “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这会儿变得这么老实了。你有什么资格瞧不上本太子,若不是看在你们皇后娘娘的面上,你以为本太子会娶你这个声名狼藉的残花败柳”
    徐炫明一边恶毒地咒骂着,一边扯住冯芊语的头发把她推倒在地板上,然后像暴怒的野兽般开始撕扯冯芊语身上的衣裳
    冯芊语目光呆滞地盯着上方的屋顶,任由徐炫明在自己身上欺凌践踏、予取予夺,地上的寒意透过裸露的肌肤传至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冷到身麻木、心僵死。
    自己的得到满足后,徐炫明不再看地上像死人般躺着的冯芊语一眼,径直到床榻上呼呼大睡。
    这一晚,冯芊语没有合眼,也没有起身,就一动不动地在地上躺着,两眼直直地盯着上方。
    第二天,徐炫明睡醒后,见一si不挂地冯芊语还在地上躺着,他走过去朝冯芊语身上踢了一脚,骂道:“你躺在这儿装死呢,是不是想让别人知道本太子虐待你,然后好替你做主本太子告诉你,你这是在做梦,出了盛阳城,就没人能管得了本太子,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大踏步跨出房门,逍遥快活去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地上的冯芊语才慢慢站起身,她捡起衣裳披在身上,又理了理头发,然后朝外喊道:“来人。”
    外面守候的丫鬟应声而入,“请问太子妃有何吩咐”
    冯芊语声音沙哑地问道:“雨停了吗太子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启程”
    丫鬟答道:“回太子妃,雨已经停了,可太子说泥路难行,要等两日再启程。”
    冯芊语点点头,吩咐道:“去备热水,我要沐浴,记得多放一些花瓣香料,另外把我的新衣裳、新头面找出来几套。”
    “是,太子妃。”
    整个过程,冯芊语都显得异常平静,平静得宛如一潭死水。
    第70章 转变
    深夜,当徐炫明从外面回来时,又是满身的酒气和脂粉味。
    但这次冯芊语没有像往常那般表现出很反感和厌恶的样子,她静静坐在桌前,认真地在帕子上绣着白色牡丹花,仿佛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也仿佛根本没闻到那些刺鼻的味道。
    喝醉酒的徐炫明进房后,东摇西晃地往床榻的方向走去,然而,不经意间看到坐在桌边的白衣美人儿,眼前一亮,昏沉的脑子顿时清醒不少,脱口问道:“你是谁”
    冯芊语抬眸淡淡扫徐炫明一眼,没有做声,低头继续绣手中的帕子,动作轻盈灵巧,神态娴静柔和。
    而当徐炫明看清眼前的美人儿竟是自己那个整天丧着脸、仿佛世上所有人都对不起自己的太子妃时,不由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同时忍不住在对方身上细细打量起来。
    只见冯芊语身上穿着一袭月白色绸缎中衣,头上简单的发髻上只用一根珍珠簪子做点缀,脸上虽未施粉黛,却是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黑,整个人看上去无比淡雅高贵,与花街柳巷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相比别有一番风韵。
    徐炫明不禁看得心痒难耐,不由自主地向冯芊语走去,结果人还未走到跟前,一股清香悠然飘入鼻端,香味不浓不淡,恰到好处。
    徐炫明突然觉得像被人挠了心,浑身开始燥热。
    他大步走到冯芊语身旁,凑近对方雪白的脖子狠狠吸了口气,赞叹道:“爱妃今天好香好美,比爱妃绣的牡丹花还要香还要美。”
    冯芊语没有理会,背过身继续绣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