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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碰触到腿心那处,乔初熏轻呜了声,头扎在人肩窝,推着景逸手腕不让。景逸反握住软塔塔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侧,亲着脸颊轻声哄着:别怕,有点肿了,洗gān净好上些药。
乔初熏一方面身子乏力,另外也确实羞的不知该如何应对,靠在人肩上不吱声了。
景逸帮人洗好,抱出池子擦gān净,取过件自己平常穿的gān净袍子给裹上。将人放在软榻上,飞快换了chuánggān净被褥,才抱着回到chuáng上。又取过水壶兑了些热茶,喂她喝下两口,这才灭了灯盏,回chuáng上将人搂在怀里抱着。
静静抱着人半晌,见乔初熏眼睫轻颤,明显也没睡着,却一直不讲话,景逸以为她是生自己气了,沉默了会儿便低声道:下月初十日子不错,咱们就那天办罢。
乔初熏慌忙睁开眼,因为刚掉过泪,一双眼在黑暗中显得秋水盈盈,面上神qíng既惊讶又无措:那么快?原先不是还说过两个月才
景逸抚着她的后背,笑得有点无奈:傻丫头,咱俩都这样了,能不快些么?
乔初熏脸颊一片红艳,咬了咬唇:我我那时确实醉昏了刚才脑子清醒过来之后,就记起景逸抵着她额头说的那句。不管怎么样,这种事都是两人你qíng我愿的,要不是她那时晕了头的往上凑,景逸也不会动真格的。
景逸伸指抚着微肿唇瓣,目中露出浅浅笑意:你不生气就好。汴京那边我早就嘱咐了人打点,这两天也该有信了。说好了,那就下月初十,一定办的风风光光,不会让你委屈半点。
乔初熏摇了摇头,嗓子还哑着:不用太招摇,就大伙一起吃顿饭就行了。她不想景逸因为办婚礼的事引人注意,惹祸上身。
景逸不用想也知道她那些心思,嗤笑一声,捏了捏乔初熏脸颊:一天到晚瞎cao心。你还真当我这个侯爷是废了的?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只要我不违抗圣旨回汴京,天下之大随我折腾,没人管得了。
乔初熏还要说些什么,景逸搂着她往自己怀里贴的更近一些。伸手到chuáng内侧打开白玉匣子,摸索出一只药瓶,又往后退开些距离,撩开乔初熏身上的袍子就往下探去。
乔初熏被他吓了一跳,忙推着手腕不让。景逸捉着她两只手,另一手探到腿心,看着乔初熏的眼道:别怕,就上点药,不然你明天走路肯定要难受。
乔初熏感觉到景逸手指沾了些东西,在那片轻轻抚弄着。很快便传来冰凉且轻微刺疼的感觉,不禁瑟缩了下,闭着眼不敢看人。
景逸将里里外外都抹上一层,从旁边取过帕子擦了擦手指,又帮乔初熏拢上袍子,轻吻着眉心低声道:睡一会儿,有什么事明天再想。
被举报了,删减一些内容,其实刚发出章节就购买的筒子知道,根本没有什么露骨描写。我TMD一个C能写的露骨成啥样啊!擦!
我歇几天,平复下BLX,最近几章留言锐减,正好我好好反省。
接下来文章仍旧是各种不同侧重及文风的悬疑破案或推理,若喜欢这类的请点击进入收藏作者专栏,谢谢~INPUT TYPE=button VALUE=千山暮雪 /li
正文 第五章 寒食折柳
第二日乔初熏醒来时,天已大亮。起身换衣洗漱,虽然身上还有些酸懒,到底不像夜里那么难受了。腿心那处也没太大不适感觉,只略微有些发酸,但还挨得过。
一切都收拾妥当,想起头一天跟孟家请的厨子还没见过,再加上也临近用晌午饭的时辰,乔初熏便直接往后厨走。刚走一小段路,就和景逸走了个对脸。
景逸一见她起chuáng就不乐意了,手里还端着托盘,另一手就过来拉乔初熏的手:怎么不多躺会儿?累不累,身上还疼么?
乔初熏眼瞧着厨房里站着好几个人,小桃儿高翎还有几个影卫都在,景逸说话的声音也不低,当即就红了脸颊小声埋怨:公子
景逸拉着她一路走回卧房,见她好像还挺舍不得后厨的,就冷着脸道:晌午饭早就准备差不多了,你只管好好休息。先趁热把这盅炖血燕吃了。
乔初熏只得乖乖接过汤盅,一勺接一勺的吃着燕窝汤。景逸见她脸色还不错,就又问了遍:那里还疼么?
乔初熏脸一直红着,被景逸这么三番两次的问,心里既羞又恼,只能遮遮掩掩的应了声,表示无碍。
景逸抬手挽了挽她耳鬓碎发,浅笑着道:眼看着就要成亲了,还这么容易害羞。
乔初熏咬唇看了他一眼,见景逸目中qíng意脉脉,更胜往日,脸畔手指温热,动作极是温柔,又想起昨夜两人jiāo颈缠绵之时,他似乎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的,一时羞意更盛。再加上景逸提及成亲一事,也不知该接什么话合适,只能垂下头一径吃东西。
景逸眼看着她面上粉晕渐深,眼睫似乎都带着湿意,也就不再逗她,在一旁笑着作陪,看她小口小口的吃东西。
乔初熏吃完燕窝,盖上盅盖,起身就要去后厨。景逸见状,忙站起身拦着:不都说饭食准备妥当了,东西搁着让他们去收就行了。
乔初熏抬眼看了景逸一眼,轻声道:明天是寒食,公子不是想去城外么?好多东西要准备,我过去跟人说声,别落了什么。
景逸微一愣,唇边绽出一抹浅笑:初熏知道我到城外要做什么?
乔初熏放下托盘,轻叹了口气:这几日公子一个人坐着的时候,总是不太开心,那三位,应该安置在城郊的吧?依照景逸跟手底下人的jiāoqíng,既然没在府里立牌位,应该也好生安置在某处的。眼下寒食临近,一般人家都要折柳扫墓的,既然景逸说了到日子要带她同去,有不少东西都要好生准备才是。
景逸微垂了眼,拉着乔初熏的手道:也不用准备什么,过去就喜欢大鱼大ròu的,太雅致的吃食反倒不惯。带你一起,就是过去给他们看看,带几壶好酒,几盘子荤菜,就行了。
乔初熏见他这副样子,心里也跟着有些难过,却还是温声笑言:好酒好ròu一定备着,该有的还是得有。别人家有的东西,不能少着他们三位。说完,拍了拍景逸手背,就端着汤盅去了后厨。
照常例,寒食当日,寒食粥,青jīng饭以及杏酪苏三样是不能少的,再加上景逸要求的好酒好ròu,从用过晌午饭起,乔初熏等人就是好一阵忙活。打从孟家送过来的厨子是个三十出头的俏寡妇,为人老实不爱说话,做起活来却特别利索。那刀工以及做菜的细致劲儿看的乔初熏是自愧弗如,也没多说什么,就在和小桃儿一起,在一旁帮着打下手。
寒食粥是用杏仁共旋覆花、款冬花一同煎水,捞去渣滓,用汤汁加水煮粳米粥。青jīng饭则是一早用南烛树叶捣出的浆液将白粳米染色,蒸好后曝gān,待到吃时用滚水煮,煮一滚捞出便可食用。不仅寒食节的时候可以用,平常吃也是极好的,味道清香不说,且能养颜益气,qiáng筋壮骨,是江南一带长做的吃食。
杏酪苏则是一道点心。是将杏仁捶烂绞出浆子,滤去渣子,拌上米粉、白糖以及蜂蜜,做成花朵形状,不仅味道香甜,而且还能祛寒止咳。许多人家冬chūn季节都会做来吃。
三人忙活一下午,总算将各样东西都准备妥当。晚饭也做得了,乔初熏便盛了她和景逸那份搁到托盘上,准备待会儿端过去。
那安大姐却叫住乔初熏,指指一旁小炉上炖着的汤盅,小声道:公子说让给姑娘做些补血养身的,这盅汤炖了一半个时辰,也差不多了。待会儿姑娘一并端过去,再搁炉子上稍煨一会儿,吃过饭喝了最好。
乔初熏应了一声,心里面是既甜又怨。景逸是懂得体贴人,可这么一吩咐下来,再加上晌午闹那一出,估计不出几日大伙就都知道了。怎么说姑娘家面皮也薄,从前也没经过这个,心里这么一琢磨,乔初熏就不觉红了面颊。
姓安的厨娘也是过来人,一见这qíng形就抿嘴笑了,拍着乔初熏手臂低声道:姑娘放心,我不是多嘴的人。另外晌午公子过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了,让早些准备着,下月要办喜事的。
乔初熏面上更赧,跟人道了声谢,就过去端汤盅。
到了第二日,高翎折来柳枝cha在门前,一大家子全全出动,租了五辆马车,各自拎了食盒以及酒坛子,往城外去了。安大姐因为自家过世的夫君,也提了只食盒,跟着一并过去。
待回到家中,已是日暮时分。景逸扶着乔初熏下了马车,一转身,就见伊青宇揣着袖子一脸郁郁站在门口。即便从前出了再大乱子,也没见这人露出这般脸色,跟斗败公jī似地,一点jīng气神都没有。
高翎打开大门,一众影卫先进去了,景逸拉着乔初熏走在后头,伊青宇也不吱声,就在一边跟着。一直到进了景逸房间,乔初熏去后厨取热茶以及水果回来,两人还没谈上话。
景逸看出伊青宇是有事相求,也不着急,就等着对方开口。伊青宇则沉默以对,直到乔初熏帮两人斟上热茶,又端了两盘水果到跟前,才轻声说了句:我不知道,那丫头是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前几日若是给侯爷和乔小姐添了麻烦,柏珖在这待她给二位赔不是了。
说完便站起身,端端正正给两人作一长揖。
乔初熏想起前日在火舞孟庄主讲的话,又联想到廖红覃的怪异举动,也有些明白过来了,与景逸对视一眼,有些惊讶的问伊青宇:廖姑娘是想请公子帮忙?
想来想去也只剩这种可能了。她一来不像真倾心于景逸,二来也不似那种攀附权贵的势利女子,再加上她与伊青宇的一层jiāoqíng,很可能是知道了景逸的身份,想请景逸帮什么忙。而这个忙,应该和她那位行踪成谜的未婚夫君,传闻中的苏小公子脱不了gān系。
伊青宇抿着唇,一脸沉郁,见景逸默然不语,就先道了句:侯爷尽管放心,我虽然跟她说了不少事,但对于侯爷的身份却未曾跟任何人透露半分。她也只以为侯爷是汴京过来的,跟京里边有些关系,再加上之前两个案子的事,才迷了心窍想请侯爷帮忙。
景逸沉吟片刻,才问:她想让我帮什么,找人?
伊青宇一愣,瞅了眼一旁乔初熏,又看向景逸:你们都知道了?谁说的?
景逸反问:这事算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