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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说点荤段子。
多奇怪啊。一个长相清纯,声称自己从未谈过恋爱的处女,拉着一个男人说些引人想入非非的话。
可能真是她段位太高,时日渐久,他放下防备,沉溺于这种甜蜜的氛围里。
残存的一点理智,总在下线后,拉扯着他,对他说些网恋需谨慎的屁话,让他小心她别有企图。
他没等到她暴露企图。
在那之前,她提了分手,还给了他一笔“不菲”的分手费。
“嗯……”从淮闷哼一声,白浊喷射而出,悉数落入手中的粉色内裤里。
他和她的体液混合在一处,淫靡色情。
他的大脑有片刻宕机。
在这虚无空白中,他揪着缥缈的一缕清明,质问自己:喜欢席若棠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什么?
有答案吗?
有的。
他对她动心了,这种微妙的情愫,开始于和她相处的某个瞬间。
可能是他遭不住她的卖萌撒娇,说要带她吃鸡开始;可能是两人在游戏中几经生死,彼此依靠开始;可能是看到她的照
片,他下意识存进手机里开始…… 他答不上喜欢她的具体时间和缘由。
但他必须得承认,他喜欢和她相处时,舒心惬意的感觉,也喜欢和她发生碰撞,却又融洽安稳的生活。
如果他们不过问彼此的过往,就这么轻松简单地谈个恋爱,也是可以的……吧?
席若棠把碗筷洗干净后,挤了点洗手液洗手。
余光瞥见有人从厨房外经过,她扭头,看到从淮拿着一块粉色布料,去了阳台。
她默不作声地跟着他来到阳台,看他站在洗衣池前,用水流冲刷攥在手中的女士内裤。
乳白色的液体,混着清水流入下水道。
席若棠扫了眼他恢复了常态的裤裆,顿时明白了那是什么。
从淮搓揉着她的内裤,双手沾满绵密的泡沫,“你不去洗澡,盯着我干嘛?”
“我没盯着你,”她狡辩,“我这是监视你洗内裤,要是你没洗干净的话,精液……”
“我肯定会帮你洗干净的。”他打断她,手指挑起水龙头的开关,用水把泡沫冲洗干净,“大不了,买新的给你。”
“可是,只有这条被你用过啊……”她嘀嘀咕咕,“你要送我什么内裤?我可以自己挑吗?我以前加了好多漂亮的情趣内
衣在购物车里……”
“我没说要送你情趣内衣。”他再次打断她。
席若棠抬眸看他。
他那一身冷白色的肌肤,一旦有了点血色,便格外明显。
这个圆寸、花臂、冷脸、粉颊的纯情酷盖。
怎么办?
她越看越喜欢呢。
“从、娇、羞。”她娇嗲地唤他。
从淮无语地抿紧唇瓣,把她的内裤拧干后,用衣架撑开,晾晒在阳台上。
这夜,入睡前,席若棠把自己看上的情趣内衣的链接发给他,问他哪套好看。
他回:【……】
喜糖:【你挑啊,我穿给你看~】
不吃淮山:【你就这么追我的?性骚扰?】
喜糖:【这叫色诱!色诱!你懂不懂!才不是性骚扰!】
不吃淮山:【我不挑。】
喜糖:【懂了!你不挑,我穿什么你都觉得好看!】
另一边,从淮在输入框里敲敲打打,编辑不出一条合适的消息,索性给她发了个句号,表示结束这个话题。
然…… 席若棠把这个句号,理解为:他对她的话表示认同。
于是,她果断下单,买了几套心水的情趣内衣。
17.色诱
往后一周,从淮开始忙碌起来。
哪怕是在同一屋檐下,席若棠也没怎么跟他碰面。
有一回,她凌晨两点渴醒,去厨房喝水,刚好看到他挨着阳台的栏杆吹风。
他背对着她,换下了今早出门前,身上那套规整的西服,穿上了舒适的家居服。
泥煤趴在他肩头,一身黑毛完美融入沉沉夜色,只留下一条细长的小尾巴,垂在他的肩胛骨处晃悠。
一点猩红的火光,因夜风而明灭闪烁——他在抽烟。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抽烟。”席若棠说道,推开阳台的玻璃推拉门,走到了阳台,“是出什么事了吗?”
闻声,从淮回头看她,右手下意识把烟摁进烟灰缸里。
肩上的泥煤滑下来,他用左手托住它,将它抱在怀中。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烦躁。”他云淡风轻道,音量很轻,显得温柔缱绻,“你不是睡了么?”
她抬手,向他示意自己手里的水杯,“我起来喝水。”
他浅浅地“嗯”了声,没再说话。
两人并肩而立,举目远眺。
夜深人静,除了路灯和远处的高楼大厦还亮着光,其他地方都沦陷在黑暗里。
今晚的星星并不明亮,弯月如勾,夜风携着暑气,阵阵吹过,散去了烟草味,乱了她的长发。
她忽然想起天气预报说,明后天会刮台风,提醒他出门记得带伞。
“又刮台风……”他烦倦地揉了揉太阳穴,静默片刻,忽而问她,“你是真的喜欢我么?”
他问得直白,她也不拐弯抹角:“要是不喜欢你,我哪儿舍得浪费时间追你。”
他笑:“你那哪能叫‘追’?分明就是性骚……”
“那叫色诱!”她纠正他的措辞。
他挑了挑眉,没拆她的台,只问:“为什么喜欢我?”
“长得帅,厨艺好,牛子大,”她戏谑道,“当然,这牛子好不好使,我还不知道……不过,也没关系啦,你玩游戏那么
六,估计手也挺好使的。”
“……”他还是觉得她这叫“性骚扰”,“我说真的,你能稍微矜持点么?”
“能啊,面对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