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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间,左手指尖轻抚了下杯身,“你叫得挺大声。”
    席若棠呼吸一滞,一种强烈的窘迫羞愧之情,如火山爆发,自心底喷涌而出,猩红滚烫的岩浆飞溅,降落,淌了一地。
    “你听错了。”她矢口否认,闪避的眼睛写满惶恐。
    从淮朝她走来。
    席若棠后退了几步,回到了阳台。
    他步步紧逼,直到她后腰抵着阳台围栏了,他才肯止步。
    月色清幽,在两人身上镀了一层如梦似幻的柔光。
    他瞧见了她攥在手里的东西,凤眸一眯,“你出来换内裤?”
    席若棠抿紧唇瓣,悄悄把手背到了身后。
    从淮没放过她,“身上穿着的,湿了?”
    他的音色挟裹着淡淡的笑意,苏得她耳朵酥麻。
    夏夜的风并不清爽,相反,有些燥热。
    一直以来,她只挑屋里没人的时候自慰,所以,她从不知道,自己会叫出声来。
    今儿,还是她第一次翻船。
    她闷了许久,才憋出一句:“你不也自慰过?”
    9.你觉得我,怎样
    那是她跟他网恋后发生的事了。
    彼时,她尚且把他当作同龄人对待,总觉得,两人正在交往,偶尔聊点限制级话题,是很正常的事情。
    有一段时间,她临近生理期,入睡前,时常不受控制地想些云雨之事。
    于是,有了以下对话——
    i喜糖:【亲爱的,睡了吗?】
    buiihkuj:【?】
    i喜糖:【偷偷问你个问题哦。】
    buiihkuj:【问。】
    i喜糖:【你平时,会自慰吗?(害羞)】
    buiihkuj:【。】
    席若棠当时看到这个句号,就知道,他的回答是“会”。
    她羞得不行,却又兴奋异常,紧接着问:【大概,多久一次啊?】
    等了几分钟,buiihkuj才回复她:【看情况。怎么突然问这个?】
    i喜糖:【就……好奇一下嘛~】
    过了半晌,她又问:【你觉得,女生自慰,可耻么?】
    buiihkuj:【正常的生理需求。】
    席若棠也不知自己当时是哪根筋不对,居然约他:【那,有空一起自慰呀~】
    buiihkuj大概是被她吓到了,过了十来分钟,回了句:【我明天考试,先去复习了。】
    回复完,他就立马下线了。
    当时,席若棠以为是自己太唐突,把人给吓跑了,还在担心他会不会这一“复习”,就再也不上游戏了。
    然而,他没跑。
    过了两天,他再次出现在游戏里,带她顺利地吃了一次鸡。
    此后,他们照旧会天南地北地掰扯,只是,她几乎不怎么会跟他聊大尺度的内容了。
    没想到,再次聊这种内容,会是在他们分手一年后的今夜。
    席若棠见他面露赧然之色,竟有了些许底气:“大家都是成年人,有生理需求,很正常吧?你以前,不就是这么……”
    她话说到一半,剩余的字句咽回了肚里。
    她怎么就提起了以前呢?
    真是脑子糊涂了。
    从淮轻笑一声,弯下腰,在她耳畔低语:“但我不像你,自慰还敢这么明目张胆。”
    他呼出的热气仿若一根羽毛,轻轻搔挠着她的耳廓。
    好痒。
    她抬手捂住麻痒发烫的耳朵,“我……这说明我比你坦荡。”
    “坦荡?”从淮挑了下眉,手指勾着杯子,装模作样地拍了拍掌,“那你可真坦荡,一边叫着我的名字,一边高潮。”
    席若棠惊骇地瞪圆了眼睛。
    不是吧?她居然叫出了他的名字?!
    她现在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从淮收回手,站直,拉开了和她的距离,正了正神色,“不早了,你换了内裤,赶紧睡吧。”
    说完,他转身进屋。
    席若棠一脸懵逼地看着他的背影匿于黑暗中,呼吸和心跳都还有些紊乱。
    他什么意思?
    她被逗得慌乱无措,而他见好就收?
    席若棠这晚睡得并不安稳。
    她做了一个荒诞淫靡的梦。
    梦中,她用小玩具抚慰自己的身体,纾解自己的欲望。
    正在她快要攀上高峰的时候,她的房门被人推开了。
    从淮站在门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她大吃一惊,猛地合拢双腿,正襟危坐,手中的跳蛋滚了下来。
    他不疾不徐地走上前,爬上床,拾起跳蛋,一把将她推倒,大手掰开她的双腿,捏着跳蛋抵上了她湿漉漉的腿心。
    在她高潮的瞬间,他吻上了她的唇,褪下裤子,释放出粗硬的庞然大物,抵着她的敏感。
    他正要挺身而入,她忽然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
    天光大亮。
    席若棠面色惊惶,心脏剧烈跳动,怦怦撞击着她的胸腔。
    她缓了两秒,翻了个身,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一是大脑还在迷迷糊糊地回顾刚才那个梦,二是无颜出门面对从淮。
    她躺了十几分钟,没睡成回笼觉,便拿起手机,刷视频,看小说。
    捱到饥肠辘辘,无奈之下,她只好起床。
    从淮已经吃过午餐了,她看到他在厨房洗碗,高大挺拔的躯体站得笔直,头微微低着,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
    听到动静,他偏头看她,又收回了视线,“怎么这么晚才起?”
    席若棠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没回答。
    他把洗干净的碗,放进碗柜里,“饭菜在锅里,你刷完牙后,自己热一下吧。”
    “哦。”席若棠应了一声,去洗漱。
    这还是她第一次吃从淮做的饭菜,虽然重新热过之后,味道没那么好了,但吃着,还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