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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快步进来,捧着衣裳给宋隽:“大人让把那碗和衣裳给您收起来了,昨晚是叫过了药的,今日晨起,我才捧了个空药碗出去。”
那便是喝过药了。
然而昨晚做的实在太激烈,宋隽到底还是不放心,摆一摆手让初一再去熬煮一碗过来。
初一神色为难:“这东西伤身体。”
宋隽笑一声,她难道还准备生个孩子出来不成?
她披着衣裳起了身,在赵徵屋里四处溜达乱晃。
这人心也是大,放她这么个政敌在屋里戳着。
只是晃来晃去也没什么意思,宋隽溜达两圈便腰腿酸软地没了精神,回到屋里窝着喝茶吃点心去了。
初一的汤药很快熬好了,宋隽闻了闻,麻利地一口闷了后就把碗递给初一。
宋隽晚上没睡好,也是这些年来劳心劳力累了,晒了会抬眼就裹着毯子窝在榻上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赵徵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她对面看奏折。
宋隽打了个哈欠,眯着眼探过头去看他手里那奏折。
赵徵看着她那懒散样,不知想起什么开心事儿,弯了弯眼,抬手一把把她拉过来按在了怀里,拎着那奏折举在她眼前。
“所以说啊,这京中最耳聪目明的便是言官。”
宋隽眯了眯眼,在赵徵怀里靠得颇为舒服,也就没想着挪窝,一目十行地看完了那奏折,才闲闲感叹一句:“我昨日才和你在桥洞里晒了太阳,今天便被弹劾咱们两个互相勾结,看来一起去桥洞下要饭的日子不远了。”
她抬手去拿茶盏,却被赵徵在怀里揽得太紧了没够到,这人虽是个文人,但手长脚长,一抬手就把茶盏凑到了她嘴边儿。
宋隽睡了半天,身子骨儿都睡懒了,也就没跟他掰扯,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
“皇帝怎么说?”
“没说什么,瞪了我半晌,冷笑三声下朝了。”
宋隽叹口气:“小孩子脾气。”
赵徵搁下茶盏,哄小孩睡觉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她:“你才比他大三岁。”
宋隽皱着眉头:“你又比我大多少?”
赵徵也就比她大一岁罢了。
“我可没嫌陛下是小孩子。”
赵徵轻笑出声,闲闲问:“怎么又喝了碗药?”
宋隽抿抿唇,莫名有些心虚,半晌,才慢悠悠说:“昨夜闹得太狠了些,我只怕不保险。”
赵徵把下巴靠在她肩头,把她往怀里拉了拉:“哦。”
宋隽听着这语气,愈发心虚歉疚起来。
她拿胳膊肘捣一捣身后的人:“大热天的,抱我这么紧实干什么?”
又说:“天色还早,去让初一收拾个厢房出来给我。”
赵徵没松开她,拿下巴在她肩头极亲昵地蹭了蹭:“在我这儿睡得不舒坦么?”
“昨日折腾得太狠了,我现在腰还酸着,今日不做了。”
宋隽见这人死拽着自己不松开,也放弃了挣扎,窝在他怀里扮亲昵的情人,赵徵语气闲淡:“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宋隽笑:“咱们两个之间能好声好气地说上几句话的事儿,也就只有这一个了。”
“信我一遭吧,阿隽。”
赵徵牵着她的袖子晃了一晃,语气轻缓地撒了个娇。
宋隽笑:“赵大人,瞧瞧你这作态,还说我年纪小。”
赵徵也跟着她笑,宋隽背靠着他,只听得见他笑声,却没看见他那一双深深的眼眸。
他脸上没有笑,说出来的话却还带着笑声:“信我一遭,好不好,求你了,阿隽。”
宋隽被他小孩子一样缠磨着,终于软下来,低了头:“罢了罢了。”
这一夜里,他们普普通通地相拥而眠。
赵徵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简简单单地把宋隽抱在怀里,抵足而眠。
第八章 练字H 风月无边(1V1 H)(宋舫)|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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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练字H
宋隽在赵徵家里住到第四天的时候,就有些烦了。
她是闲不住的性子,整日里什么都不干倒还不如杀了她。
于是吩咐人自赵徵屋里收拾出个角落里练字。
她先会握长枪才学会握笔,写出来的字也实在不中看,当初被她祖父一把从沙场推入朝堂的时候,除却她最受人攻讦的女儿身,再就是她这一手烂字。
宋隽为此苦练三个月,终于写出一手尚能看得过去眼的字来。
自然成不了行家,到底是能让人看明白了。
宋隽自此过后便养成个习惯,有事没事就练练字,倒也不是为了静心,纯粹是闲不下来,漫无目的地划拉上两笔,然后挂屋里自己欣赏。
天长地久,她那书房里挂满了她的墨宝。
实在堆积难收、影响采光后,悉数贡献给了宋府的炭盆。
这会子她随手从赵徵屋里翻出本字帖,铺开纸临摹。
可惜写着写着就开始跑偏,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