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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听说不找家长,应该是松了口气,到他这儿怎么就是失望了。
不对劲儿,不对劲儿,不对劲儿。
冯诗懿想了想,突然靠近陆文帆,气势颇足的压迫感扑面而去:“是不是陆文洲让你这么做的?”
陆文帆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他在权衡,到底是一个人死扛,还是卖了他三哥。
现在就是相当于在冯诗懿和陆文洲之间做出选择。
一个是待他极好,不出意外以后就是他三嫂,并且掌控家中大权的人。
另一个是待他也好,但经常坑他,揍他,让他背锅的妻控,答案已经明了。
这年头,站对队伍才有肉吃。
“是我。”清冷而富有磨砂质感的声音从办公室门口传来,入眼的是西装革履,清贵而寡淡的陆文洲。
他身高一米九三,身形出挑,修长而瘦的精练,一双含情的桃花眼清亮寡凉,无论站在哪儿都是焦点。
陆文洲在陆文帆肩头捏了捏,眼睛却是看着冯诗懿的:“小四,你先出去,我想跟冯老师谈谈。”
冯诗懿抬起头:“这位家长,我好像没通知您来学校吧?”
陆文洲弯了弯唇,笑得格外欠揍:“这不就说明,我们俩心有灵犀一点通。”
冯诗懿见到他就头疼,她揉了揉额角,红唇轻启:“事情已经解决了,这位家长您可以回去了。”
她侧头看向看热闹的陆文帆:“回教室吧,明天交我一份800字检讨,下次别惹祸了,丢不丢人。”
陆文帆恭敬地鞠了一躬:“谢谢三嫂。”
“再罚你扫一周德育处。”
什么时局看不清吗?冯诗懿罚的就是陆文帆疯狂拱火这个行为。
“你不能因为孩子说了实话,就用惩罚他解气吧。”陆文洲狡黠的双眼微微眯起。
冯诗懿被调戏了,不怒反笑:“那就再加一周。”
陆文帆离开的脚步沉重了许多,凭什么,有天理吗?他们俩夫妻吵架,凭什么受牵连的是他。
他真的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儿~(哭唧唧,闹哄哄)
陆文洲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陆文帆哭丧着脸制止:“三哥,你可闭嘴吧。”
他再说一句骚话,他就得扫一个月德育处了。
冯诗懿的左手指节敲了敲办公桌,眼神望向办公室半开的门,暗示意图很明显。
陆文洲却视而不见,十分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对着办公室内几位看热闹的老师,微微颔首:“我们家诗懿,以后麻烦大家照顾了。”
“陆先生!”冯诗懿喊得很大声,“我就不送您了。”
陆文洲毫无离开的打算,他挪了挪椅子离冯诗懿更近了一些:“冯老师,我想了解一下小四最近的学习状况,不知道您是否有时间?”
“没有。”冯诗懿毫不留情的拒绝,“如果想了解陆文帆同学的学习状况,建议出门右拐上楼梯,五楼语文组找方老师。”
陆文洲靠的更近了一些,他撩起冯诗懿鬓边垂着的发丝,轻轻别在耳后,语调上扬;“其实,我更想了解一下冯老师。”
冯诗懿解开手机屏锁,一手抵住陆文洲靠的越来越近的胸膛,一手在拨号盘上摁下110:“这位家长,您要是再耍流氓我就报警了。”
她这一动扯痛了被玻璃碎片划伤的手臂,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纱布上渗出丝丝鲜血,穿透了白衬衫,红的妖冶。
“你手臂受伤了?”陆文洲刚摸上冯诗懿的手腕,她的手臂就抽走了。
冯诗懿懒得装不认识陆文洲了,她不自然的将手臂藏在身后,咬住下唇,强忍着疼。
“我没事儿,你回去吧,我还有事儿要忙,没空陪你玩。”
“给我看看。”陆文洲一改之前的不正经态度,“懿,别这么抵触我的靠近,好不好?”
“不好。”
她嘴上说着不好,手臂却从身后,移动至办公桌上。
陆文洲再次摸上她的手腕,解开白衬衫的袖口扣,动作轻柔的卷起衣袖。
露出一截沾血的纱布,他小心翼翼的解开缠绕在手臂上的纱布,露出了一道狰狞的伤疤。
他皱起眉,话音中有柔情万分:“伤口怎么这么深?你怎么受的伤?还疼吗?”
“别问了,我真没事儿,你别乱担心。”
陆文洲见她执意不说,像是在维护谁,瞬间猜到了答案:“是小四踢碎的玻璃划伤的吧。”
“等他周五放假回家,我非得把他小腿打断。”
门外偷听的陆文帆看向身旁的温漾:“漾,你愿意在这周五收留一个家里刚刚破产,还有可能被打断腿的好朋友吗?”
温漾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捂住陆文帆还想说些什么的嘴:“嘘,看里面。”
冯诗懿刚熄灭的火又被陆文洲的一句话勾了起来。
她拎起他打着温莎结的藏青色斜纹领带:“如果不是你,他会闲的没事儿找事儿,踢碎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