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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他发现自己的小兄弟没有如往常那般站立了。
    他去撸,也没一点站立的感觉,这不正常。
    结果就是他不举了。
    医生说他是受了太大刺激,毕竟聂雨就死在他眼前。
    那是他的真爱啊。
    祖清觉得聂雨听了真爱两个字,会哭。
    “我吃各种壮样药,没有一点用。”
    靠着酒精麻痹自己,搂住各色美女回自己的住所,当对方躺在他身下时,还不知道怎么应对对方的热烈时…
    “她们的脸,变成了聂雨。”
    冷冷地看着自己,什么话也不说。
    一次可以告诉自己是幻觉,可次次都是这样,真的是幻觉吗?
    秦老六不信。
    “报应啊。”
    左亿叹道。
    秦老六怒目而视,可左亿丝毫不惧,反而看着他道,“我要是聂雨,我就是死了,我也要弄死你!”
    “为什么?对不起我的是她啊!”
    祖清端起茶,“我去外面透透气。”
    “我来教训他,”左亿示意他去,接着看向秦老六,“你是什么脸觉得自己没错的?”
    第91章
    祖清刚才露了那么一手,就让秦老六十分忌惮且恭敬,所以当祖清在旁边时,即便左亿态度让他不爽,他也竭力克制着,如今祖清离开了,秦老六对左亿也没那么忍让。
    如今他连分公司的掌管权都没有,何必怕对方给自己使绊子!
    “第一,”秦老六冷眼看着左亿,“我在办完聂雨的丧事后,找到了那个为她撑伞的男人,得知聂雨的死讯,我又上门来,他二话没说就坦白了,他和聂雨确实有一腿。”
    “第二,我和聂雨在一起后,从未亏待过她,即便是我在工地只能做搬砖的活儿,我也没让她饿着渴着!我作为一个男人,这点责任是担起来了的,可聂雨却对不起我。”
    “等等,”左亿抬手打断他。
    “咱们一对第一的说,首先你的第一点,即便是聂雨和其他男人有关系,可首先出轨,首先对不起这段感情的不是你自己吗?”
    “我……”
    秦老六皱眉。
    左亿再次打断他即将说出来的话,“第二点,她为什么会找不到工作?为什么会在家待着?你心里没点逼数?不是你们秦家人让她找不到工作吗?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担起了责任?”
    左亿的几连问让秦老六的眉头皱了又皱。
    “秦老六,你真给男人丢脸,不,”左亿随即摇头,当着秦老六黑沉的脸厌恶道,“你给人丢脸,你和畜生同伍畜生都会嫌弃你!”
    “左亿!你混账!”
    秦老六怒不可遏,掀桌而起,冲左亿挥出了拳头!
    “你啊啊啊啊!”
    左亿嗤笑一声,轻轻一抓,便扣住了秦老六的手臂,接着一用力便把对方压倒在地上!
    随即抬起脚踩在了秦老六的背上,脚下的力气越大,秦老六的惨叫声便越厉害。
    老赵和老李听见动静,赶忙从棋牌室出来,结果就见到刚来的客人,被他们总裁踩在地上惨叫不已。
    老赵默默拿出了手机。
    老李打开了连拍模式。
    祖清捧着茶杯,轻轻关上了院门。
    接着笑眯眯地走过来,语气充满担忧,“哎呀,怎么打起来了?有话好好说嘛。”
    与他的神情一点也不搭嘎。
    左亿接过祖清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后,垂眸看着使劲儿挣扎却没办法挣脱的秦老六,“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秦老六觉得自己周身都疼。
    关于左亿打架王的称号,他不是没听过,之前还以为都是误传,可如今亲自感受了一番后,秦老六是真信了。
    什么打架王,大力王,都他妈是真的!
    “你先让我起来说话。”
    秦老六只有一只手能撑住地面,另一只手刚才被左亿抓扣后,此时已经疼得麻木了,半点知觉都没有。
    “可以啊,”左亿收回脚,衣服已经沾满灰尘的秦老六咬住牙,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缓缓起来。
    他心口上下起伏着,一看就气得不轻。
    老赵和老李已经把桌子扶起来了,可上面的水果和茶等都被桌子压坏了,地上也是一片狼藉。
    “清扫费。”
    左亿伸出手。
    秦老六阴沉着一张脸。
    左亿耸肩,“你要想自己清扫,那就不用给钱。”
    啪!
    秦老六掏出钱包,将里面一大半的现金扔在了地上。
    “给了,自己捡。”
    他浑身疼得难受,这口气自然咽不下去。
    祖清看了眼飘到他脚边的钱,喝了口茶没说话。
    左亿扭了扭手腕,那关节扭动的声音让秦老六立马蹲下身,将钱捡起来后,递给老赵。
    老赵看了眼祖清和左亿后,这才接了过去。
    “那咱们换个地方聊?”
    祖清又笑了。
    秦老六咬牙,“我订的客房在哪里?我需要清洗。”
    “这边请,”祖清点头,指了指最末的客房。
    秦老六提着行李箱大步而去。
    祖清也跟着帮忙收拾地上的残渣。
    “欠收拾。”
    左亿将凳子拉到一旁,冷声道。
    “他有句话说得没错,”祖清轻声说,“他骨子里就是秦家人,自私自利,爱的也永远是自己,他渴望爱,渴望温暖的家,可他又不长情,在那个争端纷多的家里,学得最多的就是推却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