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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云韶在他身后再次紧紧抱住:“喂!听我说,我就喜欢极限运动,就喜欢刀尖跳舞,就喜欢生死一线的刺激,就喜欢挑逗你让你脸红让你反过来弄.我,所以七年前我们亡命奔逃能使我念念不忘。
    我就问你,人活一世,都要为那几只阴沟里的老鼠躲躲藏藏一辈子,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没有家庭?我愿意和你共享刺激,你敢不敢。
    如果你愿意,我就和你一起升起来当太阳,和你一起竖靶子,我的流量和我们高调的幸福会让他们气得更加眼红,我们一起享受刺激;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躲在你身后当月亮,躲在大众眼下,借电影来真的,像偷情那样刺激。”
    任逐风把他的手一根一根掰下来:“你似乎没有给第三个选项。”
    章云韶大言不惭地说:“有,如果以上两个选项你都不答应,我马上大喊救命,告你偷我衣服、跨过阳台入室图谋不轨!我衣服上有你指纹,你不能不认。”
    任逐风:“???”
    章云韶偷笑,脑袋拱了拱任逐风的背,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猫:“与其什么都没做就被污蔑,不如坐实了吧。”
    任逐风忍了忍:“你,你果然馋我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    章云韶:猫变.态,人也是哦。
    第26章
    章云韶在身后大言不惭:“我当然馋。”
    任逐风:“……”
    不但脸热,耳朵热,连、、也热。估计自己的脸和房里龙凤大被、红双喜贴纸一样颜色。
    章云韶头顶蹭蹭:“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嘛。你人负责任,只要让我馋过一次,你就不会放开我,会让我安心。”
    任逐风抬手捂住自己的眼,问:“你爸爸知道吗,同意了吗。”
    就算章云韶自己愿意享受刺激,可他的家人能接受吗。
    章云韶却马上道:“他早就知道了!儿大不中留!”
    语气理直气壮!
    顿了顿,章云韶反应过来,才说:“噢,我刚刚以为你指我喜欢你的事。
    放心吧,我妈是警察嘛,我爸很能理解我。
    任老师你问题好多!再问我就大喊了!回答我,你究竟敢不敢。”
    章云韶已经说了这么多,任逐风不是不触动。
    “你——”任逐风转身,扼住章云韶的咽喉,嘴唇凑近:“你说过,我们已经过了耳听爱情口讲无凭的年纪。”
    章云韶瞬间懂了,他捂住脸,昂起嘴唇,忍不住激越地“喵呜”了一声。
    任逐风骤然停住:“等等,猫呢,刚刚猫叫了,小猫猫不能学坏。”
    章云韶自知露陷,暗暗咬了咬自己舌头,接着雄赳赳的指着一个纸箱,瞪眼撒谎:“猫已经睡了,在那边纸箱里!”
    任逐风顺着他的手指瞟了一眼,只见纸箱盖子封闭,侧面开了个小洞,洞中黑乎乎的,猫猫尾巴搭在洞边,漏了出来,分明是用屁屁对着他们。
    章云韶连忙道:“看!猫没有学坏!”
    本猫不用学都已经坏透了!
    随即,章云韶又羞涩地压低声音:“我们试试在小猫猫背后偷.情嘛,感觉好刺激哦。”
    只是,这样一打岔,任逐风昏热的头脑已经冷却了一些。
    任逐风放开章云韶,后退半步:“你的事,容我再想想。”
    章云韶赶忙拉着他的手:“你不要想了,你肯定会觉得远离我才能让我安全。
    但是你怎会认为我安全活着就是快乐?我想就像烟花一样,只要灿烂过,就不枉此生,不想抱着遗憾活着。
    而你不但不让我开花,还一盘盘冷水浇下来浇死我!
    我们时日可能不多!你想一天就浪费一天!今朝有酒今朝就醉不行吗!!
    还是说,你那次后腰破了个大洞,才伤到了根本?所以今天才三番四次拒绝我!我好看如斯,你不可能不动心。”
    章云韶越想越可能,左手摸了摸自己下巴,沉眸道:“如果你不可以,我含泪来也不是不行……”
    话没说完,任逐风闭了闭眼,便一口咬住他的唇,像一头久困囚笼但终于放生的凶兽,撕咬着来之不易的猎物。猎物恭顺不反抗,还一副往他嘴里送的样子。
    任逐风松开牙齿,稍稍点评:“很劣拙的激将法。”
    章云韶昂起脆弱的脖颈,露出喉结,嘻嘻一笑:“但有用,不是嘛。”
    ……
    第二天一早。
    阳光洒入,阳台玻璃上贴的红双喜微微反光发亮,映照进来,光线都透着红。
    章云韶趴在任逐风的手臂上,懒洋洋的,像一只吃饱饱晒太阳的猫猫虫,志得意满。
    而任逐风
    任逐风侧头看了眼章云韶那红肿的嘴唇,很快就转回脑袋,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没一会儿,任逐风头顶就被一根柔柔的手指戳了戳,耳边听到章云韶的轻笑:“你藏起来干什么?”
    任逐风默了默,把被子重新拉下来,盖住肩膀,别过脸道:“我,我们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但都现在了,才说这句,显然不妥当。
    任逐风坐起身来,自觉投入到男朋友的角色,低头找拖鞋穿:“你早餐吃什么?我去拿。”
    章云韶攀了上来,在他耳边道:“吃你。你习惯就不害羞了。”
    任逐风压低下去,亲了亲章云韶的脸,又拍了拍,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