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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游以身子不适为由,谢绝了骑着白马从城南招摇到城北的流程,直接随萧北城入了宫,百官还没到齐,就先入了座。
    萧北城就在他身旁,时不时借着饮茶的工夫念叨几句:“那是礼部侍郎胡彦文,定安侯府之人。他旁边的那位是中书侍郎余震月,黎相手下的人。”
    “看出来他阿谀奉承,与人面和心不和了。看来朝堂与我想的不尽相同,并非身在不同阵营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官场风云变幻,另谋新主也是常有的事,若是走了一个就要被记恨,进而被灭口的话,用不上半年,朝堂官员就剩不下几个了。”
    “虽然我自己是不情愿的,但现在应该所有人都把我当作王爷的幕……”
    他迟迟没把话说完,萧北城抬眼看了,发现他已经注意到了被人簇拥着的榜眼与探花郎,自然也认出了故人。
    “清河……他果然来了。姑苏一别后,他只来了一封信问候我是否安好,之后我送去的信件就再没有得到回应。他来京城……这般大事,怎能不先知会我。”
    好友心生嫌隙,萧北城到底还是没有说出苏清河寄来的信件都被他拦截,又请柳管家仿了君子游的字迹写下了一封封未出自他手的回信一事。
    许是察觉到回信的并非君子游本人,时间一久,苏清河也不来信了,算是彻底断了联系。
    分明君子游才是状元,他这边是冷冷清清,连个侍奉的宫女太监都没见着,反观苏清河与探花郎那边却是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簇拥着,好不热闹!
    “这些官员无利不起早,你是本王的幕僚,当着本王的面自然不好巴结,就得从他们这些初来乍到,涉世不深的书生身上下手。”
    “这我倒是理解,可王爷您手下总不至于只有我一个人吧?没有一个人前来恭贺,也太没牌面了吧……”
    “你说对了。自古帝王最忌官员结党营私,本王敬重皇上,又怎会做他不喜之事?”
    “……那您现在怎么想要幕僚了?”
    “多个门客,也便多了个帮衬自己的人,何乐而不为。”
    “那,清河他……”
    “不必多言,本王绝不会让苏清河踏入缙王府半步。”
    有了苏夫人加害君子游一事,萧北城怎敢让猛虎卧在身边?
    况且抢了状元这事足以让苏清河记恨君子游,不管苏清河是不是可用的人才,他都要以保证君子游的安全为首要之事。
    想到姑苏时险象环生的经历,他不免忆起莫文成的话
    “此人命途多舛,是个活不久的命,王爷真想求个可用之人,他未必是最好的人选。”
    “王爷,王爷?”
    萧北城猛然回神,发现礼部尚书不知何时早已念完了冗长的祝词,这会儿渊帝也入了席,全场都在恭贺皇上喜得贵才。
    萧北城忙起身,俯首对座上至尊之人行了礼,渊帝打趣道:“缙王想什么竟如此入神,莫不是已经在斟酌状元郎该在什么官位才合适?”
    “微臣不敢,只是嘈杂之下,有些恍神。三位新才要如何重用,自然只有皇上定夺。”
    “说的也是。可朕总觉着三位脱颖而出的新才都很有自己的想法,从诗文就能看出才华非比寻常,硬把他们安插在不合适的地方,总会有这般那般的不妥,不如今年,就让他们自己来选官位吧,如何?”
    明知这不合规矩,百官也不好妄然进言,就在他们私下里确认眼神之时,又听太监通报:“太后驾到——”
    一听是太后亲临,才刚站起来不久的官员又跪了下去,连渊帝也不得不起身,对着缓缓走到座上,衣着奢华的贵妇俯首。
    “母后,您怎么来了。”
    “哀家想来瞧瞧今年的三位人才都长得什么模样。早些时候就听闻这位状元郎生的俊俏,引得京城女子一见倾心,没想到文采也是如此出众,哀家惦记着总想见识见识,今日得了闲,这不就来了?”
    君子游心道您老人家都一把年纪了,还想着看男人呢,莫不是想把本公子召进后宫当面首?这种吃软饭的事,找谁都轮不上他啊。
    太后不发一言,轻车熟路坐在了龙椅上,瞧见这情景,君子游不敢多看,把头压低了些,听着太后又吩咐道:“桓一啊,给皇帝赐座吧。”
    虽是辈分压了一头,可皇上要由太后赐座毕竟不妥,看来这位在宫里强势得可不止一点半点。
    等渊帝不情不愿坐在了桓一公公搬来的板凳上,太后才对众臣道:“诸位平身吧,今儿个是三位新才加官晋爵的好日子,都不必拘束。方才听皇帝说,今年一反陈规,想由他们亲自选择日后的官位,这倒是有趣,连哀家也忍不住想听听他们的答案了。”
    听太后说了这话,方才心有怨言的官员只得把话咽回了肚子里,纷纷换上一副笑颜附和。
    “太后说的极是。”
    “那便从今年的状元郎开始吧,哀家记得你。”
    才刚坐下,垫子还没捂热的君子游只得起身赔笑,“承蒙太后厚爱,草民愧不敢当。”
    “你马上就要成我大愿的朝臣,不必羞愧,且来说说有何打算。”
    “说实话,草民……”
    不想当官,只想入府做人人艳羡的缙王妃……
    第33章 贤才
    渊帝给了君子游一个选择的机会,倒是成了送命题,让他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