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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煊鸿又道“婉婉,今日在迷雾里,你突然晕了过去,有没有一些奇怪的事情发生。”
廖代云心中不知怎的,听他这般问,还颇有紧张,下意识地不想将做的梦告诉他。
她道“妾身也不知怎的,就晕了,许是那个迷雾中有鬼,并未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傅煊鸿知道她没有说实话,迷雾阵中的幻境,人醒来后是不会忘的,她是在隐瞒着什么,或许是什么人,他并不去想,也不去深究。
他抱着她的手臂收紧,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
廖代云感觉到此时的气氛变了,有一种莫名地压抑。
傅煊鸿贴着她的耳边吻她,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脖颈,“如果让你再选一次,你还会嫁给我吗?”
等待她回答的时间漫长,他只能用不断收紧的手臂来抚慰他心里不愿意承认的紧张。
许久,廖代云都没有回答。
傅煊鸿心里渐渐凉了下来,他冷笑一声,颇有自嘲的意味“再让你选一次,你是不是就不会嫁给我了。”
“你还一直想着他是不是!”
廖代云没有应声,是因为一直在想着那个梦,那个怪异的梦。如果说,幻境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折射。那么,她先是与沈听白大婚,又梦到傅煊鸿来抢亲,是不是自己心里最真实的人是他呢?
然而,没有等她回答,傅煊鸿就已经自己下了定论。她想解释,却都不及他的吻来的炽热与狂烈。
这一夜,风雨如斯。
待风雨平定之后,廖代云睡意上来,然他却始终不让她入睡。
“你以前叫他沈郎?”他听到过,她偷偷叫沈听白的时候。
廖代云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她也从未想过要隐瞒,而沈郎,这只是他们私下的称呼,他又是如何知晓的?
廖代云微微地点点头,傅煊鸿感到她的回应,将她压在身下,“可让你叫我夫君都是不愿,一直都是我在逼你,你才会妥协。”
廖代云听着,这意思竟然还带上了那么一点委屈。
“可您是安国公呀?妾身自然不能像平常人一样唤您夫君。”
“我宁愿我们只是一对寻常的夫妻。”
傅煊鸿觉得自己的小妻子虽活得通透,精于人世情理。可在情爱这方面,着实是让人心忧。
州郡府
“你说什么,账册被盗了?”韩缕一下拔高了音量,失去了往日的斯文。
杜志道“你冲我吼什么吼,账册放的那么隐秘,当初这密道可都是你一人着手修建的,账册丢失,你也有责任。”
“若不是你非要设这个宴,人多眼杂,账册又怎会在这时被盗。”韩缕把责任推卸到他身上。
他接着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快想想谁能找到密道方位,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
杜志想到宴席早早离开的人“徐问筠昨日提前离席,整个府里都不见他的踪影。这个人很有问题,明日,你去会一会他。”
廖代云醒来时,傅煊鸿早已不在身边。
她叫来白露热了水,准备沐浴。
廖代云泡在水里,肤如凝脂,美如朝霞。唯一美中不足就是白皙的皮肤上面布满了青紫。
她捧了一捧水,撩在身上,对白露道“去把丸子拿来。”
白露犹豫道“夫人,您和国公爷早晚都是要有小公子的,这药用多了对身体也不好,日后怕是更难有子嗣。”
廖代云闭着眼,片片花瓣撒落在她的身上“白露,你知道的,这由不得我。”
“徐公子,您可真是难见啊。让韩某好等。”韩缕在府里等了一日,直到日暮,傅煊鸿才从外面回来。
早在早膳过后,韩缕就来拜访,虽不至于被拒之门外,但也差之不多,一直候在正厅,茶水都换了十几盏,更断定他心中的猜测徐问筠拿到了那本账册,这是在给他一个下马威。
傅煊鸿不见他确实是故意为之,既然杜志都已经知道是自己拿到账册,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不如就趁此与他合作,再接机看他们究竟在私下做些什么,这总比比一旁观之更为方便。
傅煊鸿装作不知他的来意,道“让韩公子等上一日,是徐某的不是。韩公子既愿意等上徐某许久,不知是有何要事。”
“要事不敢当,只是来问问徐公子昨日州郡府设的宴,招待得还好?”韩缕道。
“甚好。”他答。
“能合徐公子的意,待韩某回去禀告杜刺史,大人他定会展颜。也不失了地主之仪”韩缕不徐不疾地道,还未有询问昨日之事的意思。
傅煊鸿等着他接着说。
“韩某偶然间得知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