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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波纹,一圈又一圈,划出了道道涟漪。
    傅煊鸿一口一口地给她喂着粥,廖代云手腕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就像被什么割裂一般,一道一道的口子在左手臂上不断划下,伤口越来越深,廖代云痛得左臂垂在一侧,眉头皱在一起,“爷,是芙蓉,她在拿刀割自己。”
    屋里的血流了一地,芙蓉划了十多下之后终于住了手,左臂上密密麻麻的遍布着长长的口子,煞是瘆人。
    傅煊鸿赶到时,芙蓉就靠在榻上,抬眼看他,“公子,您终于来了,芙蓉都等您好久了。”
    傅煊鸿怒火中烧,看着她手臂上的口子,真的忍不住杀了她,看着她臂上的伤,他的婉婉,现在该有多痛。
    他冷声道,“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芙蓉丝毫不怕他,想到那人的话,她知道他不会拿她怎么办,“芙蓉当然知道,芙蓉只是想问,夫人现在痛吗?”
    傅煊鸿的双手紧攥,骨节捏在一起,咯咯作响,果然,那日之后,她还是知道了。
    他故作不动声色,仿佛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芙蓉心下其实也没有太大的把握,只不过凭黑衣人的一面之词,但她还是愿意赌一把,赢了,就是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既然公子不肯说,芙蓉也不是没有办法让您开口。”
    她拿起手里的瓷片,对着手臂又要一划,傅煊鸿拔出剑,上前挑到她手中的瓷片。
    刀剑滑过,冷光闪现,芙蓉也不怕,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徐公子,您急什么?”
    傅煊鸿眼睛盯着她,目如鹰钩,“你想要什么。”
    “芙蓉自然不会为难公子,芙蓉想要的很简单。”她娇娇悄悄地看着她,吐气如兰,“芙蓉想要做您的妾室。”
    廖代云手臂痛着,无暇处理,困意袭来,她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从前,在赣州的时候。但她不是生活在那的人,站在旁边,周围的人都看不见她。在那里,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从前她好动,又不是个乖巧文静的孩子,祖母就教她钓鱼来平心静气。后来发生了那事,祖母也教她钓鱼,来修身养性。
    只那日的运气不好,她在岸边坐了许久,也不见一条鱼上钩。
    她收起鱼竿正要走,河里突然一个浪涌,随着水流,漂过来一个人。
    她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着那人漂过来,没有离开。
    水里的人被河流冲到岸边,他的脸上遮着半张银色的面具,面具被日光晒得折射出了白光。
    她将人从水里费力地拽了出来,用手指在鼻尖下探了探呼吸,气息微弱,但好在还是有的。
    那人穿了一身的黑衣,脸上还遮着一张面具,一看就知道有着不可告人的身份。可就算他身份平常,自己身为世家贵女,也不能将她带回家中。
    她从树上拽了一根藤条,绑在他的身上,托着他去了最近的一个山洞,这是她很久以前就发现的,没有人知道,后山这里也很少有人来。
    洞里铺了稻草,她把人放到上面,又生了火,火光照亮了整个山洞,驱散了里面的凉气。
    他睁眼醒来,看到火堆旁坐着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他提起心,警惕地看着她。
    廖代云毫不在意他的防备,“我不方便将你带回去,你在这养好伤就快些离开吧。”她道。
    他问她“你为何要救我。”
    廖代云想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救就救了,或许因为她心地善良吧。
    她又在火里填了几根木柴,已入深秋,天变得越来越凉了。
    她搓搓手,反问他“我不救你难不成看着你去死吗?祖母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以给自己积攒福气。”
    她又想到自己拿了随身的帕子给他包扎,怕他误会,接着解释道“我看你那里伤的最重,一直在流血,就用自己的手帕给你包扎了。”
    那人低头看了看伤口上白色的帕子,粉粉嫩嫩的,绣着梅花,他道“万一我想杀你灭口呢?”
    “什么?”燃着火,她似乎没听清。
    他又重复了一遍。
    她神色淡淡地道“你若想杀我早杀了,何必跟我在这说话。”
    她眼角偷偷地一瞥,看到了他微扬的唇角。
    画面转换,快到日暮时分,白露来寻她,廖代云叮嘱他几句,他应声答后,廖代云才放心离开了山洞回了廖府。
    她收留了这个陌生人几天,给他带了伤药,食物,还有些买来的衣裳。她很喜欢来后山钓鱼,不时地还跟他说些趣事。
    那人虽不爱说话,但也是在一旁听着,偶尔插上两句。
    廖代云旁观着这一幕,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