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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喝到多少。
傅煊鸿无法,自己喝了一楼,低头与她嘴唇相贴。他堵住她的唇,不留下一丝的缝隙,将水渡到了她的嘴里,一口接着一口。
本是苍白的唇沾染了上水渍,还带上了血色,仔细着看,唇畔上还有几个牙印,咬痕。暧昧又迷离。傅煊鸿的呼吸不禁乱了,可看到病如弱柳扶风的她,他又开始心疼,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去灵州的行程加快,在水上又过了半月有余,这半月甚是太平。
半月后,一行人终于到了灵州。
在水上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初次到了地上,还有种恍如隔世的不适感。
廖代云依旧在睡,现在她睡着的时间更多了,每日只有一个时辰醒着,其他的时间都是在睡眠中渡过。
傅煊鸿抱着她下了马车,进了驿站。
她头上虽遮着幂篱,但那露出的白皙的皮肤,窈窕的身段,依旧能够看出是个不错的美人。引得众人不自觉地把眼神放到她的身上,奈何傅煊鸿捂的严实,又给她裹了一层大氅,让旁人窥视不得。
傅煊鸿抱着她进了屋,将她放到床上,又给她脱了鞋履,拉起被子还在她身上,掖了掖被角,最后低头吻在了她的眉心才离开。
他到书房,杨奕正好拿着一封信笺走了进来。
赣州城内
沈听白离了顺城一路南行,到了赣州,他收到了傅煊鸿的一封信,正是关于廖代云的子母蛊,沈听白一字一句读着上面的话语,眉头紧皱。
灵州城近日来了一个富商大户,是柳州的徐问筠,专门到灵州来做茶叶生意。
徐家是商帮大家,在整个大梁都遍布着徐家的铺子。是以,傅煊鸿自从到了灵州,也像在顺城一般,当地有名的商户都前来驿站拜访。
芙蓉被独自放到了一个院子,她想到几日前被黑衣人劫持时,他走前低声说的那一番话,“你的命和他夫人的命绑在了一起,他不敢动你。”
她虽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想到几日来的困惑,也有些许明白了。
依着徐问筠不近女色的性子,怎么会带着她随行,还派人监管着她,照顾得妥妥贴贴,她甚至一度以为他对自己存着那份心思,只不过碍于他夫人的面子,才一直囚禁着自己。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他夫人的命与自己绑在了一起,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不管做了什么事,他也不会再让自己受当初的酷刑呢?
而且说不定还会求着自己,让自己一直好好的,只要他爱自己的夫人胜过于自己的命。那么自己现在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呢。
芙蓉缓缓走到桌前,将桌上的紫砂壶摔倒了地上,紫色的瓷片炸裂,碎了一地。
芙蓉蹲下身,捡起了地上最为锋利的一片,慢慢划向了她自己的手腕,红色的血顺着手心,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上。
看着地上那鲜红的一摊血,芙蓉勾唇笑笑“徐公子,真的很疼呢。”
第40章 梦境
夜里廖代云醒来时,她伸手摸了摸,枕边还没有人,温度已凉。
最近习惯了在夜里醒,白日里睡,醒时傅煊鸿也一直在她身边,这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然而今日他人却不见了。没像往常一样睡在她身边。
廖代云坐起身,下了床,坐在桌边,倒了一盏茶水,饮下,润了润干涩的喉咙。
近日里不断的嗜睡也让她觉出了不对劲,醒时的时间越来越短,似乎再睡下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换作以前,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她却觉得多了些眷恋,还并不想就这么死了。
既然给自己下蛊的人是沈听白,那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从心底想,她还是不相信,沈听白会这么对自己。毕竟,当初他对自己的情分,并不全然是假的。
傅煊鸿端着米粥进来,就见她正坐在交椅上神思。
他将米粥端到桌上,道“醒了,你今日倒是比平时醒的要早。”
他端起粥,汤勺在里面搅了搅,他舀出一勺,对着嘴吹了吹,又递到她的嘴边“不烫了,尝尝。”
廖代云心里想着事,睫毛微动“爷,妾身若是再一觉睡下去,醒不过来怎么办?”
傅煊鸿端着碗的手顿住,“我们已经到了灵州,只要找到那个道士就有办法救你。”
他停住,看着她又道“若是真是到了那时候,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等你醒来的那天。”
或许是长久以来的疲惫让她真的累了,又或是婚后二人不断地相处,让她真的萌生了一种就这么一直下去,不要再有任何改变的想法。
她心里本是平静湖,开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