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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徐公子,鄙人说得对否?”
众人在座上窃窃私语,二形一体,四支八头,有泉涌在流。确实是井。暗自交口称赞。
孙夜柳笑着拍了拍手“妙啊,妙啊。不知严公子所答可合徐公子的题意?”
傅煊鸿答道“合。”
“严公子想要何物?”
严寄松得了他的肯定,这才将目光转向廖代云“鄙人方才说不会为难徐公子,自然说话算话。”
“鄙人没有什么想要之物,只想要令正陪鄙人喝一杯酒。”
在顺城的曲水流觞,所来之人少有带自己的正室前来,来的人都以妾室相伴,或以歌姬相陪,来的人别说只是敬一杯酒,就算是互换妾室也不少见。
然而来之时,在孙府门前,谁都看得出对他夫人的维护。而此时,严寄松却说让他的夫人陪自己喝一杯酒,这要求着实是让人震惊。
严寄松的话落下后,场面顿时一片素静。
傅煊鸿看着他,目露冷光“严公子,你再换一个请求,只要不涉及我的夫人,我都可以答应你。”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徐纵使在柳州如何的呼风唤雨,到了顺城还不是他说了算,想到此,严寄松从未想过他会拒绝。更何况,对于尹氏的美色,从她进门开始,他就已经觊觎已久。
“徐公子,只一杯酒而已,你有何舍不得的。”严寄松语气加重,丝毫没有因他的威胁而放弃的意思。
傅煊鸿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刀,在手里把玩,刀尖上泛着冷光,莫名地让人胆寒,而他的眼神却比刀光还冷“徐公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执意如此,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将刀尖嘭的一声扎在桌上,吓得在座的人心尖一颤。
廖代云暗中勾了勾他的手指,示意他不必如此。然而傅煊鸿却并未按她的意思来。
这一刀显然把严寄松唬住了。
严寄松心下虽然怕他,但也不肯因此失了颜面。
严寄松是顺城首富,家中与顺城城主有姻亲,徐又是柳州来的富豪,此次做得茶叶生意,少不了他。两边都得罪不起。
孙夜柳做东,见场面尴尬不得不出来打圆场,“不过是个小游戏,认不得真,日后,徐公子到严公子府中做客的机会多的是。不如,此事我们就此借过。”
严寄松被他递了台阶,也未再纠缠此事,但却将他记下了,尹氏,他可不会轻易罢手。
乐声又一次响起,这一次,不知为何,酒杯漂流的时间格外的长,一直漂到了严寄松面前。
身边的妾室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严寄松站起身,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开口道:“三山自三山,山山甘倒悬。一月复一月,月月还相连。左右排双羽,纵横列二川。阖家都六口,两口不团圆。”
这一句诗又难住了众人,一众人纷纷看向旁边带来的女子,而女人们也摇摇头,猜不出来此字为何。
傅煊鸿手指沾着水,在桌案上留下一串水印,站起身,道“严公子,这次换你了。”
他笑答“阖家都六口,两口不团圆。此字不难猜,是用字。”
“严公子,我说的对也不对?”
这字谜严寄松想不出来,是他新纳的妾室偷偷告知他的,谜底正是“用”
严寄松并未否认,左右他若想还回上一句,让他的妾室陪酒,他丝毫不介意。
然而他没想到,徐说“我想让严公子跪在我面前,学狗叫。”
如果说严寄松的要求无伤大雅,不过是陪一杯酒,那么傅煊鸿的要求委实过分了。严寄松在顺城,被公认为城中一霸,谁要他跪下学狗叫,简直是不要命了。
严寄松自然是不答应“徐公子,我想你还不清楚你现在是在哪。”
傅煊鸿回他“严公子多虑了,我很清楚。”
场面再次陷入鬼一般的静谧。
就在孙夜柳满头大汗,想着如何挽救之时,又听傅煊鸿道“不过,既然上一句严公子将要求作罢,我也可以让你一局。”
曲水流觞继续进行,然而不管杯盏怎么漂,总会漂到严寄松面前,更诡异的是,严寄松不管出什么题,总被傅煊鸿答对。
傅煊鸿给他出了一个又一个难题,又一次又一次的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最后还会作罢。严寄松觉得自己像猴儿一样被人耍弄。
严寄松:“若教有口便哑,且要无心为恶。中间全没肚肠,外面强生棱角。”
傅煊鸿:“亜。”
“严公子现在就要去大街上学狗爬一圈。”
“不过,既然严公子不肯,就算了。”
曲水流觞,变成了两个人的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