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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见他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她,目光里的神色暗涌。
    廖代云看着他的眼神,想到每次在夜里他发狠折腾自己的时候,也是这种目光。缓缓地吞了吞口水,向后退了几步“爷,您…”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傅煊鸿打横抱起,走远了。
    廖代云挣扎无果,就尽可能缩着身子,减少存在感,避免让下人们看到。
    白露跟在两人身后,面色尴尬,再看看旁边的山柳却是面色肃然,似乎已是习以为常,白露不禁佩服。
    然而跟在身后的双宁不淡定了“国公爷怎么这么男人啊,太会了。”
    山柳回头像是看傻子般鄙夷地看他一眼,“没见识,咱们国公爷可是凭实力宠着夫人。就算是夫人要天上的月亮,国公爷也会为她摘下来。”
    傅煊鸿把廖代云抱着回了函阁,仆从看到后纷纷低下头,装作没看到一般,行礼道“国公爷,夫人。”
    傅煊鸿淡淡地应了一声,廖代云听到下人们叫自己,只想赶紧躲起这丢人的一幕,往傅煊鸿的怀里钻了钻,傅煊鸿感受到怀中人的动静,步子更加快了。
    进了屋内,把她放到床上,倾身压了下来,手臂撑在她两边,让她别再乱动,眼里染上了几分怒意“今日为什么不派人去军营给我送信,若是我没有来,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诉我。”
    廖代云被他压着,不自觉地偏过头,茫然道“可是山柳会告诉您的呀,妾身…”
    傅煊鸿打断她“我要你亲自和我说,我说过的不会让人欺你一分一毫,你是不信我?”
    廖代云看向他,真诚道“不是的,妾身信您。可是,爷,今日妾身没受到欺负的,妾身有法子还回去的。”
    傅煊鸿头低了下来,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傅煊鸿吻了吻她的唇畔“我想要你能够依赖我,你记住我是你的夫君,有任何事都要跟我说。”
    “爷…”廖代云还想说话,被傅煊鸿堵了回去,在她的唇上撵磨,声音里带着诱哄“我想听你叫我夫君。”
    廖代云迟疑了一下,才小声开口“夫君。”回应她的是傅煊鸿更加疾风烈雨般的厮磨。
    夜里,叫水之后,傅煊鸿看着怀里半睡半醒的人,低语道“你能不能多依赖我一点。”
    廖代云全身酸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耳边的声音又大有她不回答就不罢休的架势。她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却因声音绵软,少了几分气势,多了三分的媚意。傅煊鸿听了,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
    傅煊鸿驾马到了汪侯府,却听闻各府夫人们都去了后厢,他觉事情不对,跟着去了。中途遇到了廖代云一行四人,听完山柳讲完的那一刻,天知道他是怎样忍住了满腔的怒气,才没将汪路夫妇二人抓来活剐。欺辱他的妻,一次还不够,竟然还敢来第二次,看来还是他下手太轻了。
    没人去询问那个花柳男的结果,毕竟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然而这桩丑事却是传之千里,被人津津乐道。
    汪录商心中有气,自知这件事是有心人算计,可傅煊鸿是朝中宠臣,容顺公主又是皇室中人,自己没了圣上的承诺,想要报复也无可奈何。只得装病,闭府家中,谢绝见客,免得惹人笑话。
    汪路自那日一夜之后,就染了病,浑身起了疹子,须眉堕落,鼻梁断坏,不久之后药石无医,抱病而亡。后又生了一场诡异的大火,将他烧得尸骨无存。
    汪侯府没几日就挂了白布,红事之后接着白事。汪路是汪录商的独子,而今死了,汪录商一夜之间白了头发,卢氏受了刺激生了重病,至今还躺在床上,以泪洗面。
    公主府
    容顺公主描着淡眉,涂了几层脂粉,显得憔悴些,对着躬身站着的暗卫,冷冷地道“人死干净了吗?”
    暗卫道“公主放心,属下做得干净,绝不留半点痕迹。”
    容顺公主放下眉笔,笑道“做得好,备马去侯府,怎么说死了的也是本公主的夫君。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也该去拜祭拜祭。”
    容顺公主的马车停在了侯府门前,今日不是正日子,前来吊唁的人少。
    容顺公主进了灵堂内,只有汪录商一人。容顺公主上了三炷香,祭拜了一番。
    汪录商见是她,心中怨恨,态度自然是不那么热络。
    容顺公主拜完后,又说了几句话“世子,本公主知你去的冤枉,本公主定会为你报仇,以慰你泉下亡灵。”
    汪录商听了,神色微动。
    容顺公主见他有了反应,对他道“世子去的冤枉,定是有心人在算计他,不知侯爷可想和本公主联手,为世子报仇?”
    想吗?汪录商定是想的,可是仇人是傅煊鸿,让他又胆怯了。那个手段狠戾,浑身充满杀气的鬼面将军,此事若败,侯府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