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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谢初兰的红头盖,只觉面前晃着廖代云的影子,更觉得面前的人像极了她,他笑着道了一句“你终于嫁给我了。”
谢初兰含羞带怯地笑笑“妾身服侍爷歇下。”
安国公府
翌日一早,廖代云悠悠转醒时,身旁的男子睡得正沉,她记起昨日的男人的胡作非为,想到从前从未和男子这般亲密,廖代云羞得把被子盖在头上。
傅煊鸿醒来时,抬眼就看到一个黑色的发顶,人被埋在被子里。
傅煊鸿勾唇笑笑,掀开被子将人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声音暗哑“不想去请安了?”
廖代云不动了,带有警惕地看着他,道“爷,时候不早了,该起身了。”
傅煊鸿低头吻着她的唇角,笑道“不急,祖母会体谅我们的。”
他在她耳边悄声低语。廖代云听后摇摇头,反抗道“爷真的该起了。”
傅煊鸿体谅她初经人事,身体十分不适,知这事急不来,以后来日方长,左右也是他的人了,但却也不想就此放过她。
低头又吻上她的唇,久久留恋不停。
第14章 托付
廖代云两人去请安时,正厅内的人都已经到齐了。
安国公府老国公爷只有一子傅静柏,傅静深娶了当朝长公主,生下一子傅煊鸿,长公主逝后,傅静深并未娶妻,只纳了一房妾室,传闻是战场上救下的胡姬。傅静深怜她身世凄惨,就留在了身边,不久后生下了庶子傅煊易和傅煊安。而今,傅煊易自请出京,国公府内就剩了傅煊安一个庶子。
廖代云捧上倒好的茶水,敬给傅老太君“孙媳给祖母敬茶。”
傅老太君接过茶盏,一连道了两声好字,把备好的玉镯从手腕上取下,套到廖代云的手腕上“这是我们傅家媳妇世代相传的玉镯,老身也戴了几十年了,是时候给你了。”
廖代云不好推辞,接过戴在手腕上,道“孙媳谢过祖母。”
廖代云又命人将备好的抹额取来,道“这是孙媳在闺中亲手缝制的抹额,孙媳给您戴上。”
廖代云站起身,将傅老太君的头发捋顺,把抹额拿在手里,顺着她的头顶,慢慢地套在额头上。
一旁的老嬷嬷赞道“夫人的绣得可真漂亮,老太君您戴上后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了呢。”
傅老太君傅老太君嗔她一眼,道“就数你嘴甜。”
廖代云敬完了茶,厅内还坐着一人,傅煊安起身垂首道“煊安见过大嫂。”
廖代云把备好的金叶子给他,这是大梁的习俗,初次见过家中的小辈都要赠金叶子。
傅煊安谢过后,仆从将傅涵柏领了过来。傅涵柏知她是父亲新娶的妻子,但也知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拱手拜道“柏儿见过夫人。”
听到夫人的称呼,廖代云神色未变,她知道这孩子早慧,也不是几岁的孩童,毕竟大了许多,知道自己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但他能够如此平静地接受自己,廖代云已经很满足了。
她将一袋金叶子给他,又命人拿来一个匣子。她打开匣子,取出里面的金锁,道“这是我送给柏儿的长命锁,柏儿喜欢吗?”
傅涵柏接过,打开锁扣,戴在脖子上,道“柏儿喜欢。”
廖代云摸摸他的头,笑道“柏儿真乖。”
傅老太君见两人处得和睦,笑得更加开怀“我傅家大喜,所有人都有赏。”
仆从福身行礼道“多谢老太君。”
敬茶后,国公府也没了旁人。傅煊鸿和廖代云二人换了身衣裳,出了府门,准备进宫谢恩。
廖代云昨夜没睡好,坐在马车里,靠在软垫上昏昏欲睡。
傅煊鸿见此,坐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亲吻了她的额角,道“睡吧,到了我叫你。”
廖代云听后眉间带上羞涩,却也没忸怩,安下心,阖上眼,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马车已停了许久。
廖代云坐起身,道“爷,可到宫门了?”
傅煊鸿理了理她散乱的发髻,毫不在意地道“是到了许久。”
廖代云神色有些急切“爷为何不叫醒妾身?这迟了可怎好,圣上怕是要怪罪的。”
傅煊鸿一本正经道“你昨晚累了,看你睡的熟,我本想让你多睡些,舍不得叫醒你。”
廖代云看着他,听他说舍不得,自己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为好。
二人下了马车进宫时,沈听白和谢初兰已经谢恩完,正准备回宫。
四人正巧在宫城南门相遇。
沈听白看起来气色不好,眼底多有黛青乌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