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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顺公主拿起引枕又向他砸去“你给本公主住嘴,你这浪荡子,给本公主做面首本公主都不稀罕,竟然还敢羞辱本公主,本公主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剁了喂狗。”
汪路被引枕砸中额角,慢慢站起身,盯着榻上发怒的女子,颇有玩味地笑道“公主殿下,您方才也看到了,不论过程如何,事实已经摆在这,咱俩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既然您这么说,不管您答应还是不答应,这公主本世子是尚定了。”
“当年我父候随圣上出征,因护驾有功,不止被封为一等公爵,还曾被允一诺。本世子是父候唯一的儿子,你说如果我向父候请求尚公主,父候可会答应,公主作为圣上最不受宠的女儿,圣上可会答应?”
容顺公主指着他的鼻子道“汪路,你痴心妄想,本公主是不会嫁给你这样的一个窝囊废的。”
汪路冷战一声“那公主想嫁给谁?傅煊鸿?你以为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设计那女子正是廖家大姑娘。。你昨日陷害他的未婚妻,分明是惹怒了他,他想替廖代云报仇,便把你我二人弄在了一起,他何曾想过你的名节?他一分一厘都未曾为你想过,安顺公主,这就是你痴恋了这么多年的人,可他从未有一刻心悦过你。”
他的话似乎激怒了容顺公主,容顺公主气急败坏地道“你给本公主住嘴,你信不信本公主现在就杀了你。来人,来人啊,给本公主杀了这个狗屁世子。”
“汪路乐呵呵地看着她“公主您尽管叫吧,让更多的人来看看,您昨夜和臣在招花苑做了何事。即使您和臣确实并未做任何事,可在这地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有一夜良宵,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左右您是嫁不到安国公府了。”
容顺公主目露愤怒,全身气得发颤,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他说的全是实话。
安国公府书房内
“主子,属下已经查到那个叫月奴的女子几日前收到一张信笺,但是何人送的,属下还没有查明。”
杨奕躬身而立站在屋内,将手中的信笺放到桌案上。
她的话不无道理,一个看似简单的月奴歌姬怎会突然出现在隔间,而且蓝妈妈千防万防,门外又为何不设人看守,这中间不只有一股势力,还有其他的人在帮助她。可是敌是友还不可知。
傅煊鸿打开信笺,里面写了几个字“想赎身今夜去二楼蓝妈妈看守的隔间等待一名女子。”
上面的字是干净的簪花小楷,但执笔之人很明显是刚刚学起,下笔还很生涩。
他道“接着查,不许打草惊蛇。”
杨奕道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椒凤殿内
容顺公主跪在皇后面前哭喊道“母后,母后救救儿臣,儿臣不想嫁给那个混蛋世子,儿臣不想啊。”
皇后躺坐在软榻上,宫女剥开一个柑橘,皇后接过放在嘴里,这是今年南方新进的贡果,宫中也不过两提,椒凤殿就得了半提。
她慢慢嚼了一瓣,才道“听你这么说来,是有人故意设计你?可知那人是谁?”
容顺公主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她道“儿臣,儿臣也不知。”
皇后坐起身,雍华的妆容上显现出几分厉色“你素来任性妄为,圣上对你不满早已到了难以容忍的程度,若不是有太后护着你,容顺,你以为你还能到本宫这里哭诉?”
容顺公主听后也不做辩驳“先后是儿臣生母,是皇祖母的侄女,儿臣有何资格不能得到皇祖母祖母的庇护。皇祖母说过,有皇祖母在一天,儿臣就可以做天下最受宠的公主。皇祖母远在在毫州清闲寺,宫中便没了依仗,人人都可以欺辱儿臣,待皇祖母回来,儿臣定要去皇祖母那告状。将儿臣收得委屈全部讨回来。”
皇后听后,眼睛暼见殿外明黄色的衣角,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胡闹!”圣元帝的声音自远处传来,带着几分震怒。
众人起身行礼。
皇后起身将主位让给圣元帝后,才道“圣上息怒,容顺也是一时口不择言,从小姐姐离世,对她打击也不小,是臣妾这个做母后的失职,才让容顺如此不安。”
圣元帝听后更加震怒,把桌上的茶盏扔到她的面前,碎裂的瓷片飞溅到她的脸上,割出一道不大的口子。
容顺公主素来爱惜容貌,可对着正在发怒的圣元帝丝毫不敢像方才一般胡搅蛮缠,缩着身子跪在地上,右手捂住脸,不敢抬头看他。
圣元帝道“朕来了,怎么不敢说了。你仗着有太后宠着你,朕若非要你嫁入候府,你是不是还想说等太后回来后,再到朕这给你讨债。”
容顺哭道“父皇,儿臣不敢,是儿臣的错,儿臣只是一时情急,儿臣并无此意的。父皇,那汪路什么品性人尽皆知,要儿臣嫁给他,岂不是把儿臣往火坑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