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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6

      说两句话还不放心,盯着方辰挑剔的眼神拔开车门把里面的人看清才罢休。
    不为别的,就为钟羡那事儿太糟心,他可怕被人骗了娶个假夫人回去。
    尤晦接着人,自己一身喜服骑着红花大马三步一回头地走在前面,他每走三步就要喜滋滋地回头看一看花车,想到里面坐着的是余蔓,他都要仰天笑一下,有一种美梦成真的感觉。
    事实上不就是美梦成真么,无论是先入为主,在他情窦初开的心刻上抹不去的倩影,还是余蔓本身魅力非凡,他的美梦经历一波三折终于成真了。
    同样的梦有人成真,对应着就要有人破灭,尤渊也在做同样的梦,只是他没有尤晦真诚、执着,更没有尤晦那般好运,虽说不至于嫉妒地发狂,但也不好受。
    进坝州时,从城门开始,每走过一条街就有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新郎官尤晦春风得意地走在前面,直到停在府邸的正门前,城门那边的鞭炮喜乐声都还没停,可当尤晦看到等在大门前其中的一小撮人时,表情顺变,眼眸中浮现危险的光芒。
    “二哥这是何意?”尤晦在马上对尤渊问道。
    “我来看看你怎么敢娶,她怎么敢嫁!”
    尤渊不请自来,但他作为新郎的兄长,别说来观礼,就是坐高堂也使得。他带着人一到,尤晦的部下就在将他们隐隐围住,准备一有不对就出手压制。尤渊此行,自然不是带着祝福恭贺之心来的,自不量力的事情他不会做,他就是要看看他不松口,尤晦和余蔓如何能名正言顺!
    就算大余小余是一个人,但也抹不掉余夫人是他夫人的“事实”,光余蔓澄清没有用,只要他不松口这事就澄清不了。
    “她丧夫我未娶,如何不敢娶不敢嫁!”尤晦下马逼至尤渊跟前,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她是我夫人。”尤渊迎上弟弟的逼视,声音紧绷地说:“除非我像大哥一样死了,你们才有见天日的机会。”
    尤晦不想多做分辨,二哥做什么梦都不能影响他娶余蔓,他还赶着进去拜堂,于是他对部下使了个眼色。
    “二哥尽可以观礼,若是想生事,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说罢部下一起朝尤渊压上来,逼得尤渊等人不得不让出走道。
    余蔓坐在车里,外面的动静听得不是很真切,车停下来后她戴好盖头等了好久才等到尤晦伸手进来接她。
    也不用牵红连着,余蔓和尤晦就交缠手臂挽着手一步步往前走,微风缕缕忽地吹到余蔓身前时作大,一下子将盖头掀飞出去,伴随着此起彼伏的低呼声,余蔓的目光追着吹飞的盖头落到一个人脚下,再缓缓上移就看到了身份复杂的故人,这故人不知该叫他冤家还是仇家。
    眼看盖头飞了,尤晦就要去捡,尤渊先一步弯腰将盖头捡起来抓在手上,他慢慢走到新人面前,每一步都承载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尤渊抬起抓着抬头的那只手,放在眼前打量了一下,轻声道——
    “余蔓,我们拜过天地,拜过高堂,拜过夫妻。”
    余蔓从尤渊手里抽回盖头,抖腕一展,眼皮都不忘尤渊的方向抬一下,冷淡地回道——
    “你又没娶我。”
    他们是拜过天地,拜过高堂,拜过夫妻,可是尤渊没想娶她也没娶过她。
    余蔓为自己重新戴上盖头,尤晦想说话却没用他说一句话,新人拉起手包含期待郑重地走向举行仪式的地方。
    尤渊站在原地保持着盖头被抽走的姿势,他怔怔地目送余蔓和尤晦走远,那两个人身上穿着颜色热烈的喜服,他也曾穿过那样的装扮和余蔓走进婚礼,他僵硬地微微歪了下头,脑海中回荡起余蔓给他的唯一一句回应。
    你有没娶过我。
    对呀,他没娶过,他以为是他的了,可他从来没以自己的名义娶过她,他跳过了这一步直接奔着拥有去了。
    在司仪尖锐的声音中拜完三拜,喊出那一声“礼成”的时候,余蔓拢在袖中手还哆嗦了一下,她恍惚中有些害怕礼成的下一刻就有人大喊着跑进来带来一个坏消息。
    不过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她要嫁的人与她正面对面站着,他们之间只隔着一步远。
    尤晦大喜,得偿夙愿,自是急着去洞房让这花烛夜再长一些,胡乱敬了几杯酒,手下的人也善解人意的没多闹他,就放他去后远了。尤晦满面红光地迈进新房,余蔓安静地坐在床上,旁边是乘着秤杆的喜婆,尤晦觉得喜婆无比碍眼,轰苍蝇似的挥挥手,喜婆不敢多言将秤杆搁在圆桌上蹑手蹑脚地出去了,还贴心地反手把门关好。
    尤晦先是看了眼门,确定门关严了,一回身就蹭蹭小跑着跑过去,将余蔓抱了满怀,人抱到手后才扯下盖头扔在一边,可怜的秤杆孤零零地被遗忘在桌子上了。
    “我这身好看吗?”余蔓问。
    尤晦连说好看,余蔓不是第一次穿着嫁衣在他眼前,可那个时候他没上心,印象模糊不清,所以可以说余蔓的新娘形象他还是第一次见,如果说平常余蔓在他心里是仙女,那现在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