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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的话始终未能出口,也就再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他想要余蔓和他在一起,可当看到余蔓笑着远离他走到裘燃身边,他才发现自以为的勇气原来根本不堪一击,余蔓和裘燃?她吃了那么多苦,而他又能给她什么依靠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余妩的死和见死不救是有区别的,这种威胁是可笑的。
钟羡的做法不是所有人的统一选择,但也正常合理。
就像一个见过几面面目模糊的人混进你家坐在你床上,被你赶出去后对你以死相逼,也许你会心软,那是因为卑鄙的人劫持了你没有原则的善良,你心甘情愿也不能掩盖他的卑鄙,也许你会顶住压力坚持自己,甚至会被这种胁迫激出戾气。
余妩可怜吗,可怜,但不是因为钟羡,钟羡没有渣她,也许在她自己的幻想中钟羡渣了她吧,但那不是事实,就像一个贼去偷东西,出发前美滋滋地告诉自己不会有事,不会被抓住被抓住了也不会事主也不会好意思声张,假装自己能万无一失,这可能吗,余妩就是这样骗自己的。
除了余妩的命太过破烂,钟羡不收以外,还有余家人对钟羡的捉弄和披着各式外衣的威胁。你以侵害他人为路径使自己得益,最后还要得寸进尺的来一句“至于吗,多大点事啊”,这种行为真是贱得不能再贱。
说了这么多,不是想向大家灌输什么,就是希望大家理解钟羡的做法。
第49章 有请
“呵,没种。”
裘燃余光扫到呆立在后痴痴相送得钟羡不屑地哼了一句,光看有什么用说话呀,光站着有什么用动作起来呀!
“别那么说。”余蔓知道裘燃说得是谁,责怪地打了下裘燃的手臂。
“你们的感情很好吗?十岁之前?”裘燃好奇地问。
“嘶,没有吧......”余蔓挖掘记忆细想了想,她对钟羡的印象真是太模糊了,而且回到余家后她没认出来这人,“应该只是见过面说过话而已。”
“那你们真是好得莫名其妙。”裘燃酸溜溜地说,他虽不认识钟羡,但钟羡和余家的种种闹得这般过火,他不得不略知一二。
余蔓横了裘燃一眼,加大力道又打了他一下,“我和他一连倒霉好几年,同是天涯沦落人互相安慰一下就叫好了?”
“就你还有功夫管别人?”余蔓用指甲戳着裘燃,一字一句地说:“管好你自己吧,你要是倒了,我可跟着要命。”
裘燃一怔,觉得余蔓这话说得有理,他若是出了什么事,追究起来可不就是师妹首先被连累么?
咦?不是在说师妹的事吗,怎么转到他身上来了,这么生硬的转着他竟然还上道了。
那日的千花宴,余蔓和裘燃看了花玩了水,二人就像散步一样走出了一段长长的路,下午天气渐转闷热便果断地结束行程,许多人和他们持同样的想法,回原点牵马的时候就又遇见了“熟人”。
凌阳侯韩芋重见裘燃也不多言,干净利落地与裘燃告别便带着人上马离去,而裴家兄弟这边,裴熙安静的没有讲话专心摸着马头,心里盘算着如果裴烈整理得速度快,那么就他们先走,如果慢就等裘燃他们先走,反正今天双方还是不要凑得太近,而且他记住了如果下次有裴烈这个蠢货在场他绝对会有多远推多远。
没人知道裴烈在打什么主意,除了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不过反正不会是在打什么好主意,气氛一如之前的紧张。
明明是一个阵营的人,关系却在不知不觉中紧张到这种地步,空气中弥漫着粉末,谁先擦出火星,结局也不过是两败俱伤,却仍让有些人蠢蠢欲动。
整个裴氏的风起云涌终于搬到了明面上来,从裘燃每次回家的脸色和表情就能窥得一二,可余蔓又能做些什么,她离漩涡既近又远就算明知脚踩假象,日子仍是一如既往的安逸。
直到有一天有人送上请帖邀请余蔓走近漩涡的中心......
裴亮还算客气,因为来请余蔓的人是裴熙,而不是牲口似的裴烈,余蔓估计裴亮也不想在市井中闹得动静太大。
“要我去?”余蔓正抡着扫帚扫院子,边擦脸上的薄汗边为难地对裴熙说:“庆功宴我去做什么?”
“裘将军为裴氏基业鞠躬尽瘁,今早与家人团聚这等小事我等自然要做得周到。”
如果裴熙身后不是跟着涌进一队士兵,他的这番说辞应该更有说服力。
“我不会喝酒也不会说话,脾气又不是很好,去了再和人起了冲突,扫了诸位将军的兴致就不美了。”余蔓明知此次是非去不可了,但仍假意摇头推辞,还暗示裴熙她去了可能会和裴烈对呛起来。
“裘娘子放心,有裘将军在,无人敢对娘子不敬。”说完,裴熙就侧过身对余蔓坚决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狗屁呀,有裘燃在没人敢对她不客气?那裴烈怎么敢对她喷粪?那怎么今天带着这么多人来挟持她?
余蔓忍住没翻白眼,懵懂地扫了扫裴熙身后,眼中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