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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一直对她布衣荆钗无金银珠玉可戴而耿耿于怀,出师前特意嘱咐若俸银宽裕定要记得给师妹买首饰衣裙。
    后来师弟不告而别,繁花谷只剩余蔓一人,余蔓无奈之下也离开了,大师兄送给她的那支步摇她怕路上磕碰,便在走前将步摇埋在了师父碑前。
    想到这些,余蔓胸中一酸,眼眶发热,就要落下泪来,她怕尤晦笑话,连忙起身去拿水壶作为掩饰,她在插屏后面擦了擦眼角才提着水壶走出来,给茶壶添水。
    尤晦瞧余蔓瞧得仔细,很快就发现余蔓眼角红红的,以为余蔓想起了余家种种心中不平,他挺起腰杆坐直,想说些安慰的话,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谁爱风流高格调,共怜时世俭梳妆。】——《贫女》·唐·秦韬玉
    第14章 弥留之际
    茶壶里已经见了底,尤晦吃奶豆腐吃腻了就喝一大口茶解腻,再继续吃,余蔓填满水,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那盒所剩无几的奶豆腐上面,她心中好奇,这东西有这么好吃吗?
    余蔓捡了块奶豆腐入口,品了品眯起眼满意地点点头,尤晦正襟危坐,他在余蔓的注意力移过来之后便没再伸过手。
    “唔~是很好吃哦~”余蔓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块,含糊地说。
    尤晦不着痕迹地伸出一根手将盒子往余蔓的方向推了推,他不知道余蔓爱吃,否则他一块都不会动。
    “三弟,我告诉你......”余蔓在嘴边竖起手掌,往案中央趴了趴,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对尤晦说。
    尤晦睁大眼睛,学着余蔓的动作往前凑了凑,小声道:“夫人说。”
    “娘那里还有一盒,就二弟那天来吃了两口,娘嫌那东西粘牙,再没动过。”
    被戳破心思的尤晦,脸唰地一红,加之余蔓的脸与他挨得近,吐息之间尽是奶香,更是让他红透了脸。
    “这个时辰娘应该醒了,我们现在过去,娘肯定拿出来给你吃。”
    尤晦红着脸不说话也不动弹,余蔓将盒子里剩下的几块奶豆腐都倒出来,扳开尤晦的手掌放进掌心,从榻上坐起来对尤晦招招手,就要往外走。
    “三弟,走呀,我就说是我想吃......”
    尤渊处理完公务闲来无事就来与尤母请安,顺便远远地看上几眼高阁美人,如果余蔓正在尤母跟前服侍还能有幸近观,只是今日却有不同。
    尤晦和余蔓齐齐蹲在尤母门前,一会儿耳贴门板偷听,一会儿眼扒门缝偷看,偶尔二人目光相对,双双捂嘴无声地笑成一团。
    尤渊看着眼前的一幕,皱眉重重地咳了一声。余蔓扭头一瞅见是尤渊,心中窘迫之情油然而生,她飞快地站起身,规规矩矩地背过手挪了两步,给尤渊让出房门。
    “二哥,你怎么来了?”尤晦慢了半拍,他仰头望着二哥脱口就问。
    “我怎么不能来?”尤渊面色不虞,瞪了三弟一眼。
    尤晦还是没站起来,他像青蛙似的向后跳了跳,把房门前的位置让出来,并嘿嘿笑了两声。
    “进来吧!”隔着房门尤母的声音传来。
    尤母早就醒了,迟迟不开门就是想看看外面两个猴儿能玩到什么时候。
    果真如余蔓所料,一进屋尤母便叫她拿奶豆腐上来,余蔓一本正经地捧着盒子端上桌,尤晦一手揉着脸忍笑,尤渊看不下去这两个人的眉眼官司,放茶杯的时候轻磕了一下杯底。
    桌分四边尤母与尤渊对坐,尤晦与余蔓对坐。
    “娘想赏花还是礼佛进香,儿子安排好了护送您过去。”尤渊问尤母道。
    “这几日愈发惫懒,一步都不想挪动。”尤母摇头。
    余蔓和尤晦对坐,二人嘴里塞满了奶豆腐,两颊鼓鼓的像小松鼠似的,尤母爱怜地看着余蔓,待余蔓咽下最后一口嘴里空了,才问——
    “蔓儿想玩什么,尽可以和渊儿说。”
    尤母见过余蔓挥剑扬鞭神采飞扬的模样,不忍见她日复一日娴静温婉地闷在后宅里。
    余蔓也不客气,目光落在尤渊脸上,认真道:“二弟,我想去打猎。”
    末了,余蔓又小心地加了一句:“如果形势不允许,不打猎也行......”
    余蔓箭术了得,尤渊早从长勺逃出来的残部天花乱坠地描述中得知,外界传言亦将尤府少夫人说得神乎其神,尤渊正要开口,却被尤晦抢先一步,“夫人想打猎?早说就是,我下次一定带上你!”
    “谢三弟。”余蔓对尤晦郑重地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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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渊稳坐连州,招兵买马重整尤家军,这一年,尤渊领兵几次三番欲夺回长勺无果,攻打飞狐口亦接连败还,最后临近入冬全城赶制冬衣,兄弟俩分头行动,拿下了阪泉和陈仓道,才不算一事无成虚度一岁。
    尤母在接近年关的时候一病不起,这病也不是毫无预兆,尤母在入秋以来便身子惫懒精神疲软,大家都以为是秋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