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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操心,她就是乱点鸳鸯谱。我们俩的审美的就不在一个线上,包括我男朋友。以前她给我介绍过几个,全是职场精英那种,都被我放鸽子了,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妈说我眼睛长在天上。
“你别听我妈的,就住这儿。”说着就去把她的行李推进了卧室。
让她住这儿,不止姐妹情谊,算起来,她也是这个资产的持股人之一。当初买这个房子就是两室一厅的,还有个车位,租出去了。首付家里人付了一半,我付了一半,但是装修这些都是她给的,当时我奶奶说什么都不要,她说算借给我的,要是她来重庆没有落脚的地方,就来这里住。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是个不婚主义者,铁了心一辈子不结婚。我不这么认为,哪有人愿意孤独终老,她只是没遇见那个对的人。
第二天一早就被她拉起来吃了早饭,早饭这种东西对于周末的我来说是肯定不存在的,并且绝对不化妆,她一来倒好,不仅有健康早餐,还把我按在镜子面前,一通化。
“我这脸戴了一周的面具,你就不能让它休息几天。今天又不见什么人,干嘛还要化。”
她给了我一个白眼,说这就是这么久我找不到男朋友的原因。
要去的是一家中医院,这么多年她看了大大小小的各种医院,就是不见效,终于想通了,准备换个方向,改中医慢慢调理了。
看病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30岁不到的男人,五官很精致,这年头难得有长得这么精致的男人了,穿着身白大褂,胸前没有那熟悉的听诊器。
本来我是要在外面等的,可大青说要脱衣服,非要我在里面陪她。我心里笑她,难道她还怕医生非礼她?就算是,长这么帅也不吃亏。
那医生又是把脉,又是看舌头的,前前后后弄了半个小时,弄得大青坐立不安的。
“没什么大事,你这个就是一种毒素的积累,因为你长期住在潮湿的地方,你以前应该是长头发吧?”
“是。”
“头发有时候没有吹干,就散在后背,也会加重这种情况。”那医生在处方单上写了几句话,“一会出门左转去拿药,是外敷药,熬成汁后,用毛巾敷在背上,刚刚你说的那些西药也又用,就不开内服药了,两样一起,一个月后再来看成效。”
“那医生饮食方面有什么要注意的吗?”这话是我说的。
他看了我一眼,除去刚刚进门的时候看了我之外,这是第二次。“少吃辛辣的东西,忌甜食。”他把单子递给我,“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联系我。”
大青接过来,看了眼,又递给我。我仔细看了,想知道这么好看的脸,会有个怎样好听的名字。“易轻尘,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好好听的名字。”一时间笑出了声。抬眼间,看到他以意味不明的神情看着我。我尴尬的笑笑,道了谢,拉着大青出了门。
“刚刚那人你看见了吗?”我在拿药的时候问大青。
“你说易医生啊?怎么了?”
“我以为大夫会是个年迈的大叔,没想到这么年轻。现在不都说西医好吗?他怎么干中医啊?”
“关你什么事啊?隋风,你不会又犯花痴吧?”
“嘻嘻,他确实挺帅的。”
大青给了我一个大白眼。我,隋风,确实是外貌协会的忠实粉丝,对于一些长得好的东西从来不吝啬夸奖和花痴,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喜欢。我还是有原则的,相貌嘛,看着总养眼嘛,心情也舒畅,但仅限于此。
拿了一堆草药,味大的很,带着这么个东西怎么去找房子啊。我提议先回去把药放了,再出来找房子,反正还早,她斜着眼看我,一下说出我的小心思。
“算了,你自己去忙你的事吧,我自己出去找房子。”她把药扔我怀里,自己走了。
不是我不想去,总监突然通知要写文案,晚上还要交,没办法啊。她没生气我知道。跟着她到了公交车站,看着她上了车我才放心。正准备去地铁站,她给我发了信息,说要想赎罪,就加那个医生的微信。除了答应我还能怎么办。掏出名片,发送了好友验证信息,就没有下文了。一直到踏进家门,微信上方才多了一条对话,他同意了,发了个礼貌的消息,“你好。”
想了想,也回了一句,“你好,我是刘小青的朋友,以后就麻烦你了。”
过了一会,他回了个微笑的表情。还真是人如其貌,高冷的很呢。
中午啃了个面包,就对着电脑一顿噼里啪啦的打字,恨不得把电脑砸了。真是的,怎么经常加班。
我们公司是中小型的传媒公司,因为创始人会电脑,自己开了个电台,听的人不多,后来慢慢的出版了自己的杂志,公司总共就60来人。我来公司之前,和唐梦一起将近两个月没有正经工作,吃喝全靠救济。再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带着唐梦去爬山,恰巧遇见了一个人摔了,我就帮忙兵哥哥把她送进了医院,和兵哥哥告别的时候说了句“人生何处不相见,后会有期。”
就这么句话,被我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