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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倒有些束手束脚了。王爷若不嫌西北风沙,倒是可以来雍州。西北辽阔,飞禽走兽亦是不少。而且,若说打猎,定是要猎物够强,才更有意思不是?王爷若来西北,可与将士们去山里猎上几头野狼。一来筋骨得了活动,二来,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闻言,邕王心头一喜,以为白郁是在邀请自己去西北雍州,便借势问道:“不知郡主这几年在西北过得可还好?”
    白郁正准备回答,便见尼亚手里拿着一本书走了过来。
    先是对着自己躬身行礼,然后再把书递过来。
    白郁点头接过后,尼亚随即走到了白郁身后。
    邕王的话被尼亚的突然出现给打断了于是便打量起这男子。
    只见这突然出现的男子身形高挑,虽是样貌算是眉清目秀,但自己总觉得此人有些不大简单,尤其是从他刚才走进来的样子,一看便知是个身手不错的。
    白郁也不知为何,这尼亚离开这么一会儿,再见时,总感觉这人似乎情绪不佳,浑身上下像是写满了‘不高兴’。尤其是他站在自己身后,总感觉后面像是放了一坨冰,怪冷的。
    白郁把书放在手边,然后看着邕王,回答道:“有劳王爷了,一切都好。”
    邕王虽是觉得白郁身后之人并不普通,但也没过多在意,于是看向白郁,接着问道:“那年西北大军奉旨征讨康訾,当时当时我也是准备来雍州上一次战场,出一次力的。只可惜当时父皇病重,我又不能常常见到父皇,便失了那个机会。后来听闻你们打了胜仗,白珣还亲手斩下了那康訾国王的头颅。你不知道,本王当时心里可真是又羡慕又后悔。你说,若是本王当时也在,说不定那份军功可就要换人了。”
    说完,邕王笑着看向白郁,但总觉得有一道寒光正死死的射向自己,很是破坏自己的兴致,更是破坏此这好不容易才渐入佳境的气氛。
    白郁笑着摇摇头,说道:“王爷你有所不知,当年攻打康訾,一路上可并不容易。大家只知道我们打了胜仗,但却不知道这胜仗背后死伤了多少将士,折损了多少兵力。而且当年之所以能斩杀康訾国王,也并非我哥哥一人功劳,其中……其中……”
    说到这里,白郁不由得便想到了那延烈:其中,他的功劳最大。
    也只有他,才会不辞奔波筹谋,从乌弥尔赶来康訾,暗暗给自己和哥哥提点。
    不知他……自那日离开后,是不是寒了心?
    毕竟错不在他,但他却不得不承受。
    或许他会认为自己绝情,觉得自己冷血。可是,若不早日让他放下,只会耽误了他。他的人生,不应该再浪费在自己身上。
    他在乌弥尔,应该更有一番作为,而不是整日把心放在一个远在千里之外、此生与他再无可能之人身上。
    邕王见白郁说着说着就止了声,神色也有些不大好,于是看着白郁,问道:“郡主怎么了?你刚说其中什么?”
    白郁回过神来,看着邕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着说着便走了神,于是道:“哦,没什么,我就是想说,其中……其中还有其他不少能人异士相助。”
    说完,白郁不免在心中疑惑:这是怎么了?怎么自己这两年来总是走神?莫不是因为之前在耐宛受伤的原因,身体留下了什么毛病?才会说着说着就跑了神。还是说是因为昨晚没睡好,所以才精神有些恍惚?从前自己可并不会这般在与人说话时说着说着就走神的。
    邕王也注意到了白郁面上的微妙神情,看着白郁,问道:“我见郡主今日气色不佳,可是因为昨日在……昨日没休息好吗?”
    白郁看向邕王,干笑了一声,道:“没,没有。”
    邕王还准备问一句,但由于那道目光总是时不时地看向自己这里,本不打算理会,但这次是真的不能再忽视了,于是准备瞪一眼那道目光的主人,让他好生收敛一下:简直是目无尊卑,不过一侍卫而已,居然敢瞪自己。
    结果邕王目光一移到白郁身后那人身上,就见那人此时也是满眼疑惑地看着白郁。
    邕王觉得自己定是昨日饮酒饮得有些多了,到现在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才会眼睛有些花了,竟会觉得白郁身后那侍卫的眼中除了疑惑,还多出了许多超乎常人的关心。
    他此刻看向白郁的双眼,可不单单像是一个正常侍卫应该有的关心。
    邕王觉得今日有这侍卫在,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再像刚才那样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了,于是只好起身告辞。
    许是因为坐久了的缘故,白郁起身之时突然觉得有些头晕,一时未站稳,身后的尼亚倒是眼明手快,立即上前去扶住了她。
    只不过,在他扶着白郁的时候,邕王的神色变得有些晦暗不明,一旁的灵霜则是在暗自偷笑。
    而白郁在看见那只手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狐疑,继而故意往尼亚身后退了一步,离他近一些,鼻息间隐隐约约的熟悉味道更是让白郁心中骇然,接着变了脸色。
    白郁立即推开尼亚的手,然后与他拉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