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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煞大人也知,我与江判经常切磋技艺,既然是我打伤的江判,就该由我来负责。”
    “江判和你不是一直五五分……怎么会突然被你打伤?”
    “干什么,我们家钟夜进步飞快,超过了江雨落不行吗?”
    孟舟怜抱着手不耐烦地看着黑煞,“你别一天天跟个奶爸似的,你们家江雨落又不是小孩儿了,你跟他跟那么紧干什么?”
    “江判位居要职,身份尊贵,确保他安全是我的职责,”
    黑煞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好巧不巧的遇到孟舟怜这个最难对付的人,“劳烦钟大人和孟大人体恤,但江判我一定要带回去。”
    “不行。”
    钟夜挡在黑煞面前,眉宇微皱,他既被阎王亲自封为“钟馗”,自然是有号令百鬼,统御暗夜的气势,哪怕他还年轻,黑煞也不得不为其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而感到震惊。
    “小钟大人这样不合适吧?”
    “江判既然能在秦楼楚馆夜不归宿,便也可在我这里过夜,”
    钟夜态度坚决,并没有要让步的意思,“难道黑煞大人觉得我钟馗殿还不如乐坊酒肆安全?”
    “既然钟大人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再多说,”黑煞面上端着笑,“只是二位一定要将江判完好无损地送回来,否则我不好和阎王殿下交差啊。”
    “这里是钟馗殿又不是食人窟,”
    孟舟怜摆了摆手做出送客的意思,“你和阎王那老东西放心就是,不就是个干儿子吗,宝贝得跟个姑娘似的。”
    黑煞没再多说,恭敬地和他们二人道别,寂静无声地潜入了阴暗的影子之中,回阎王殿和老阎王复命去了。
    送走孟舟怜后,钟夜闭紧大门设下结界,防止有人在夜里突袭,在回屋的路上,他迎面碰上了跑出来的江雨落。
    只见江雨落光着脚裹着他的被子在亭廊之中瞎蹿,经过的下人见到了都吓得垂着眼不敢看,生怕以后要被江判灭口。
    “你在干什么?”
    钟夜快步走到他身后,吓得江雨落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一缩,回过头缓缓道:
    “我找厕所。”
    “我带你去。”
    钟夜叹了口气,怎么十年后的江雨落像个傻子一样?
    “嗯。”
    江雨落嗯了一声,侧过身给钟夜让路,他一声不吭地跟在钟夜身后,赤脚啪嗒啪嗒在钟夜家的青石地面上踩出声响。
    “怎么突然停下?”
    看钟夜顿住脚,江雨落也连忙跟着刹车。
    “你的脚不冷么?”
    “还行,啊啾——”
    “……”
    江雨落正揉着鼻尖,只见钟夜忽然过来揽住他的肩,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
    江雨落一惊,这十年前的钟夜好像和自己有很大的仇,他突然抱起自己不会是想……是想把他扔进水井里去吧?
    “黑煞说了,我要把你完整地送回去,如果你在我这里住一夜得了风寒,我怎么和他交差?”
    钟夜步子很稳,江雨落扑腾了两下后只得认命挺尸,由着钟夜将他抱去茅屋。
    “你不是有一只狗吗,”
    江雨落突然想到之前钟夜召唤出来的坐骑,“狗狗坐起来肯定比你暖和,怎么不见你用?”
    “你怎么知道?”
    “你邀请我坐过,虽然你不仅超速,还让我帮你付了罚款。”
    “十年后的我们关系那么好吗?”
    “一般般吧,也就是住……”
    江雨落说到一半,隐约听见了耳畔的雷声,赶忙捂住嘴巴,“打扰了,再说多了我好像会被雷劈。”
    第42章 拥光入怀
    “有我在,天罚伤不了你的。”
    钟夜很少在江雨落面前夸耀强大,不知今天怎么的,莫名其妙就说出了口。
    “你别骗我,那雷落下来再骂你就来不及了。”
    江雨落笑了两声,决定还是不告诉钟夜太多有关未来的事情,都说天机不可泄露,太过刻意的奔向已知的结果反而可能适得其反。
    “前面就是茅轩,我在这里等你。”
    “……就这么几步路值得你这样抱我?”
    江雨落愣了愣,他还以为钟夜家这大院子去个厕所要走个十来分钟。
    “要不然我抱着你进去?”
    “不用,不用,用不着这么小题大做。”
    江雨落一溜烟逃跑,解决完人生大事后果然又被钟夜连着被子带人一起扛回了卧房,不过不是之前他呆的那一间,而是一间崭新的客卧。
    “请问为什么不送我回到温暖的床铺?”
    “那是我的房间。”
    钟夜正色道,“你还想鸠占鹊巢不成?”
    “可是那里暖和。”
    江雨落看了一眼客卧里落灰的桌椅板凳,抬眼可怜巴巴地看着钟夜,“这间房也太冷了,躺一宿准感冒,到时候你怎么和黑煞交待?”
    “……江雨落,你知不知道怕冷对于我们来说是鬼官之耻?”
    钟夜揉了揉眉心,这还真不能怪他府上冷,鬼神常年受阴气滋补,抗寒能力极强,整个阴曹地府和人间比起来都是凉的,要不是因为江雨落昏过去的时候手脚凉的吓人,他也不会让人给他那间屋子里生上炭火。
    “没事,”
    根据江雨落这几天的观察,他已经渐渐明白过去的自己是个什么德性了,装模作样放狠话道,“谁敢嘲笑我我就把他绑在警车顶上当警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