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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接了小姐一并过去。”
    “嗯。”
    “可是小姐,为何突然想去瞧冬猎了?”芦苇困惑,“听说届时京城各家子弟都会去的,小姐们也不会少,可小姐不是最不喜这般场合么?”
    “去瞧瞧,”秦青心中仍是有些乱,接口道,“打打杀杀的,免不得受伤,恐怕我还能帮上些忙。”
    第十章 好瞧
    再者说,总得她亲眼见着,才能确定心中猜测。
    府里头的止血药材重被抬了回来,搁在药房里。药房对着秦知章的书房,秦青坐立难安,过了晌午便就独自过去。
    书房里也染了浓重的药气,正中的牌匾依旧瞩目,牌匾下就是书案,上头堆了好些书册,秦青翻看了几本,索性坐了下去。怀里揣着的还是早间管家给的信笺。
    原本是好生瞧过,应是父亲的字没错,可如何都有些说不过去。纵然是晋城急需,倒也不必连秦府的药材都一并运出去。
    更遑论若非如此,父亲为司药监掌事,身负重责,这样一封信,若非如实,必然定罪。
    怎么推,都觉得有些荒谬。
    思及此,那张嬉笑的脸又浮现在眼前,没来由的,秦青骤然起身,开了药房进去,果然!
    三日后的冬猎之行,很是浩荡,有高驾在前,旁有禁卫,后有皇子臣子驾马随行,再往后,便是女眷的车马。
    大兴的冬猎大概十日左右,本就不是为了狩猎。选择在年二八出行,不过因着要在行宫举行新年大典。
    行宫背后靠山,前头就是围场,年前月余就开始布置,为的就是这一场盛宴。大兴有习俗,开年头一箭,天子射,寓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故而没得秋猎那般竞争,各家子弟也不过是图个热闹罢了,毕竟隆冬时节的畜生,也并不可观。
    每年留京镇守的官员稍有轮换,只不变的是那宫中之人。秦青坐在宁家的马车里,听宁小姐介绍这兴和行宫的风土。
    其实离京不算远,不过大半日的行程,说起与京中的不同,倒也不是很多,最稀奇怕便就是那池温泉汤了。
    也不怪年年圣上过来。
    宁清言手里打着络子,口中慢慢说着,却瞥见对面人似乎意不在此,微微笑了:“秦妹妹今年为何想来冬猎了?”
    秦青回神,手里的络子打得很是粗糙,便就搁下:“往年爹爹留京,我虽想来长些见识,然毕竟团圆之时,不该行。”
    “原是这般,妹妹一说我才想起,太子殿下确然是需得秦司监,怪道年年未曾碰见过。”宁清言挑手将她手里的络子拿过来,“妹妹的技艺是与谁学得?”
    秦青自觉惭愧,不好再看,笑道:“儿时与小丫头学的,爹爹自小教我医术,没学过这些,叫姐姐笑话了。”
    “哪里!”宁清言觑她,“你何故妄自菲薄,想这整个大兴,哪里能找到第二位医术赛过妹妹的女子来?妹妹年年甲等,怕是要接了秦司监衣钵!”
    这种话秦青倒是听过许多,可叫人这般直白言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一时说不出话来。
    倒是宁大小姐后边接着的话叫她一怔:“说起来,今次太子殿下随驾,想来身体应是无恙了。”
    “太子殿下也来了?!”
    宁清言嗯了一声:“咱们这个东宫,你也知道的。不过有秦司监调理着,已然好了很多,那日听爹爹说起我也是有些吃惊,不过这是好事。”
    “是,是大兴之幸。”秦青点头,“只不过这马背颠簸……”
    “太子殿下是坐的马车。”宁清言笑了笑,“倒也很有意思,今年坐马车的男子可不止殿下一个,数数竟是好几位呢。”
    “哦?”
    “妹妹不知道吗?”宁清言将她的络子改编好了递回去,“那蒋府的公子又摔了马,是小厮推着轮椅过来的呢!”
    这个又字很是精髓,带了些笑意。秦青也便跟着笑了,应道:“摔得那般厉害,那还跟来做什么。”
    “谁知道呢,你瞧瞧现在这络子可是好多了?”
    “姐姐巧手。”秦青细心收了,复又问道,“姐姐方才说好几位,还有谁?”
    “哦,陈二公子年年都是坐的车。”
    这般聊着,行进路上的时间倒也不那么难打发。只秦青到底记得,每年太子留京,陈太师也是留京的,否则陈怡榕也是无法跟着去赴除夕宫宴。
    既是陈家父女皆是留京,这陈二公子又缘何要来。
    说起来,这枫晚书院,除却秦青自己,还有一位年年甲等的,便就是这位陈二公子了。
    队伍是清晨出发,临近傍晚终是停了下来。
    秦青先行扶了芦苇下马,宁清言才从车上出来。似她们这些女眷皆是等在后边,倒没得先行进去。
    行宫里出来好些宫人一一引了人。
    秦青高挑,立在边上瞧过去,刚好瞧见那一身锦衣的人,此番正翘着脚叫木通推着,好不快活,丝毫瞧不出那日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