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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住她两团白嫩色的乳房,他揉捏得当,朝朝舒服地嗯了声。
“小骚穴痒…嗯、要哥哥插进来…”
她断断续续地发出声,语不成句,娇喘吟吟,那双小猫一样的眼波光粼粼,像荡漾的春水,因着她花穴那里很痒,朝朝不停地磨蹭着,扭动着她的细腰。
“快,哥哥插进来呀…啊…朝朝好痒啊。”
蒋辞一根手放进她湿漉漉的洞口里,那软滑的媚肉像吸盘一样,吸附着他的手指,但手指肿终究不够大,也不够长,就是隔靴搔痒而已。
“自己插进来?”蒋辞将手拔了出来,他修长的手指上带着水光的液体,蒋辞将那些淫靡的水抹在她的椒乳上。
“啊…”朝朝微微抬起屁股,自己磨磨蹭蹭,终于找到阴道口,猛地坐下去,肉棒插的深,她难耐地呻吟着。
蒋辞耸动快胯部力量,将自己那根滚烫的阴茎往她G点上蹭。
硕大的龟头不停的戳着她敏感的G点,朝朝舒服的直哼哼。
蒋辞笑了出来,他猛地往里插进去,狠狠地碾压着她敏感脆弱的花穴,“这么懒,在上面还要哥哥动。”
朝朝甬道紧致,她夹紧屁股,一上一下起伏着,再狠狠坐下去,深藏在她花穴深处的肉棒一下子猛地插到她子宫口处。
“啊啊啊……哥哥、朝朝不要啦…”
蒋辞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打在她粉嫩的穴口上,发出诱人淫靡的声音,惹得人面红耳赤。
她小骚逼绞着蒋辞那根炙热的阴茎,一下子,浑身酥麻,小腹热烈如火。
朝朝的水喷了出来,像一道水柱,喷在蒋辞的腹部腹部上,“哥哥,不要了……”
蒋辞握住她的腰上上下下掂了十几下才射了出来,他全部精液的都射进朝朝的阴道里,那种莫名感觉让蒋辞觉得很爽。
他彻底成为了一个罪人,他罪不可赦。
啦啦啦,粗长的肉,嘿嘿,二更哟有没有小可爱要投珠珠鼓励一下我这个玻璃心的小作者呢?
骨中骨
骨中骨
第二天朝朝起床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散架了一样,身体好像被重新组合过一样。
窗外金色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布筛落进来,打在白色大床上的俩人,女孩藕段似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偶尔发出暧昧的的呻吟声,低低的,起伏不定,“嗯…唔哥哥…”
朝朝被蒋辞从后面拥住她,他一双手仿佛滚烫的火,在她双腿间揉捏,昨晚俩人做的太晚,朝朝殷红色的花穴被刮蹭得出了血。
蒋辞心疼她,自家妹妹累坏了,睡到太阳徐徐生起都未见起。
他的手自上而下给她按摩,不知怎么了,摸到那软滑的穴口,他的手就不受控制地往探入,摸着她穴口,那里有刮伤的痕迹,他一下下给她按摩着。
朝朝就是被这种挠痒痒一般的酥麻弄得一阵阵战栗。
有股空虚的快感淹没她,她微微抽离,细软的腰扭动着,“哥哥……起床了。”
听着她娇娇软软地叫着哥哥的名字,他好像一下子如梦初醒,他松开埋藏在她花穴里的手。
俩人那层禁忌关系被打破,接下来的局面该如何走,蒋辞心中隐隐作痛,他对她上瘾了,那是他的妹妹,蒋辞沉迷于自家妹妹的身体,说来可耻。
朝朝察觉到蒋辞情绪变化,俩人是兄妹,他的想法朝朝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葛胭离开的时候,朝朝还很小,蒋文通工作忙,刚开始的时候她和哥哥被爷爷奶奶带在身边养,后来爷爷奶奶也去世了,蒋文通将朝朝和蒋辞接回身边养着。
朝朝长到十七岁,最信赖,最依赖的人就是哥哥,而她也是最懂哥哥的人。
朝朝转过身来,双手搭在哥哥的腰上,整个人娇小起来,像小猫一样,整个人往他怀里缩。
朝朝知道,哥哥一定是在懊恼俩人借着酒意做了这些荒唐的事情,但是她丝毫不后悔,因为朝朝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哥哥。
朝朝埋首在他怀里,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微微抽搐着。
蒋辞心中好像被一条细细的线缠绕,线条乱如麻地绕着他,绞着他的心脏,慢慢滴出血。
“哥哥,你是不是不打算要朝朝了?睡过了就不要了吗?”
女孩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像是赌气的发问,她白皙的手停留在他腰间上,捏了一把,掐住蒋辞硬邦邦的身体。
蒋辞嘶了一声,将人很用力地往怀里带,“朝朝,你就是哥哥的命,怎么会不要朝朝呢?”
蒋辞心疼地搂住怀里娇娇软软的女孩子,下巴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