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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嘉溯垂着眼皮,原本有良心,都被你给吃了。
    我:噗!
    正文 173 董事长的外室
    林医生对于半夜被叫来出诊,完了还没处休息只能自己回医院这件事大为不满,临走时还道:你这张脸实在太碍眼了,早点毁了的好。
    程嘉溯不以为意,我这可是唐韵的门面,比请明星做代言人还好用。
    林栎气得对我道:听听,听听!你就任由他这么放荡?
    我笑:我该给阿溯的脸买个保险,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好直接索赔。
    你们两个商量好了联手对付我是吧?林栎觉得这地方太凶险了,不能长时间逗留,气哼哼地走了。
    过了一夜,程嘉溯脸上的伤口看着还是挺恐怖的,他便不去上班,在家远程办公,我还是照常去实验室,看着进度。
    下班后,车子刚刚走出园区大门,就有两辆沪市牌照的黑色商务车前后夹击,将我堵在了中间。我车技不算好,每次倒车入库都小心翼翼,这时候更不敢轻举妄动,手心捏出一把汗来。
    车门是锁上的,我看着从前面车上下来的彪形大汉,希望程嘉溯的改装做得不错,这些人一时半会儿打不破车窗。
    手机已经握在手里,正要拨打报警电话,前面那个大汉突然冲我笑了一下。我一愣,就看到他把一张工作证贴到挡风玻璃上,张小姐,我们是保全公司的。
    我仔细看了看证件,像是真的,但还是不敢打开车门,隔着窗户问:你们想做什么?不说清楚的话,我报警了。
    彪形大汉面色一变,连忙道:不要报警!我们不是坏人,是奉命来请您的。
    谁的命令?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客气的请人。
    彪形大汉又出示了一张名片程颐和。
    我一踩油门,车子缓缓向前,大汉跳到一边,脸色不好:张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冷笑:董事长会见我?骗人也要用高级一点的理由。他的名片又不是什么难以弄到的信物,你想要,我送你一麻袋。滚开,否则我真的报警了!
    那大汉眼见不妙,高喊:大公子受伤了,董事长要见你!
    我踩住刹车,狐疑地看着他程嘉溯受伤的事情相当机密,只有程家大宅里几个人知道,他又连夜赶回了越城,连目击者也没有几个。
    听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但是,程颐和对程嘉溯漠不关心,又怎么会想起要见我?是终于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对长子不太好,要通过我来补偿他?还是说因为和程嘉溯沟通不畅,他终于决定亲自下场来和我撕一场了?
    两个猜测看起来都十分离奇和可笑,如果一定要选一个更加有可能的选项,那我选后者程颐和是来找我的麻烦的。
    我心里烧起一把怒火:他这个做人丈夫、做人父亲的,就没有负过该负的责任。哪怕是对私生子和婚生的嫡长子一碗水端平,我也能赞他一声有情有义。但他的做法是把程嘉溯往死里坑,让一个私生子骑到嫡长子头上撒野。
    这就不是有情有义,而是薄情寡幸了。
    虽然他是杏林的董事长,身份比我高出许多倍的领导,又是长辈,但我对他的品行十分不齿。在处理家庭问题的手段上,我更是一肚子牢骚。
    就说昨天打了程嘉溯那件事情吧,论公,程嘉溯是我在唐韵的顶头上司,比远在总公司的董事长要亲近无数倍;论私,我的男人被他打伤,我也想讨要一个公道的。
    我给程嘉溯打了个电话,实验室有点事,我晚上留在这边加班。又给我的助理留消息,若是晚上十点过后还没有我的消息,就通知程嘉溯并且报警。
    做完这些防范措施,我才示意被我晾了好一会儿的彪形大汉:带路吧。
    他还想请我坐他们的车,我自然是拒绝了上了他们的车,那就真是身不由已,天知道会发生什么。有这辆改装过的卡宴在,一旦有什么事情,我也能多撑几分钟,等到救援到来。
    两辆车前后夹击,将我带到了沪市,却并没有去程家大宅,而是停在一座相当秀美的别墅前。
    已经到了这里,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得去闯一闯了。别墅门口站着一个娇柔的女人,着让我对接下来的情形放松了一些,把手机调到拨打报警电话的页面,打开车门。
    那个女人看起来不到四十岁,柔弱风韵,带着一种小白花的味道。她迎上来,笑道:张小姐,欢迎。
    我看着她,董事长在哪里?
    女人愣了一下,颐和他有事不在,是我自作主张,请你过来的。我是
    不用,我打断她,不用自我介绍,我知道你是谁。
    能指使动董事长的保镖,冒充他的名义骗我过来,还能那么亲热地叫着董事长名字的女人,她的身份不言而喻。
    女人的笑容僵了一下,还是勉强道:我是嘉洄的妈妈。
    我打量着她,慢悠悠道:怎么称呼?
    女人又是一僵她是程颐和没名没分的外室,日常出门,有愿意奉承她的人,叫她一声程太太;不愿意奉承她的人更多,这含糊的称呼就成了她心头一根刺。
    我是晚辈,如果够机灵,就该叫她一声阿姨;可惜,我宁愿管一只狗叫阿姨,都不愿意尊称她为我的长辈。
    见她没回答,我没理睬她伸出的手,又问了一遍:你的姓名。
    这个说法相当不礼貌,正常情况下对陌生人我不会这样,也就是对着这个女人,我不惮于用最坏的心理来揣测她,用最恶毒的语言来凌虐她。
    桑柳女人艰难道,我娘家的名字,叫做桑柳。
    她已经开始认识到冒充董事长的名义把我请来是一个错误,但还是试图实行一开始的计划,请我进屋说话。
    我跟着这个女人走进别墅,没有停下对她的打击:桑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没有结过婚。
    她当然没有结过婚,年纪轻轻就做了程颐和的外室,被金屋藏娇二十多年。没有结过婚的女人,哪里来的丈夫,又是哪里来的娘家?
    张小姐!桑柳终于忍无可忍在她跟着程颐和的这么多年里,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不客气过,因为她接触的大部分人的身份都不如她,另外一部分可以侮辱她的人,往往都不屑于做这种事,只有被程颐和对程嘉溯的态度惹怒的我,一再刺激着这个女人她悲愤地道,你就是来说这些的吗?
    我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不是你请我来的么?难道是我主动来跟你说话,而你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桑柳一噎,闭嘴了。
    我没有再乘胜追击,想看看她究竟要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