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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没有高到变态的智商,只是比一般人更聪明一些。但强大的意志、健康的体魄、恐怖的自控力、出色的学习能力和坚定的目标,让他比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更为强大和智慧。
    奥勒也有狗拉雪橇,程呦呦本来对养狗的事情死了心,看到这里也有很多雪橇犬,开心地跑去玩在一起。等程嘉溯下来,想带我们去适宜初学者和儿童的平缓滑雪场地时,小姑娘已经乐不思蜀了。
    程呦呦挥挥手,像个小大人一样懂事:爸爸,你和张阿姨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如果她说这话的时候,不是一只手还放在雪橇犬背上一个劲的撸毛,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将程呦呦暂时托付给工作人员,程嘉溯带着我进入滑雪场地。
    我其实非常不擅长运动,站在缓坡上往下看,脑补出各种血腥的场面:什么我把滑雪杆戳进自己的眼睛啊;什么滑着滑着撞上树,颈椎像守株待兔里那只兔子一样骨折啊;什么一不小心引起雪崩被埋进雪里,等几百年后才被登山队员发现,发现的时候我还面目如生、满脸惊恐
    总之自己将自己吓得够呛,一阵又一阵腿软。
    然而已经到了这里,程嘉溯绝对不会允许我退缩,坚定地帮我穿好护具,道:今天你必须滑,我会保护你的。
    我拉着哭腔控诉:你以后是不是还要带我跳伞啊!
    他邪肆地笑:你连这都知道了。
    完蛋,他这是要带我玩遍一切极限运动的节奏啊。
    我拼命拖时间:你其实是想利用吊桥效应,让我更爱你吧。
    吊桥效应是指一个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会很容易爱上与自己处于同一状况的异性。
    程嘉溯笑起来:你已经很爱我了,我不需要用这种手段。乖,我就在你前面,我滑慢一点,会一直照看着你的情况。但你要快点跟上来,知道么?
    完全不给我反驳的机会,这个臭男人一拄滑雪杆,飞快地从坡道滑下。
    正文 145 滑雪
    程嘉溯像一只燕子,在雪道上滑出完美的痕迹。
    他事先已经跟我讲过许多注意事项,又一再保证这段坡道很安全,但我从坡道顶端看下去,还是有些惊人。
    周围有很多家长带着小孩之来学滑雪的,他们跌跌撞撞,有时候还会摔倒,然后大笑着爬起来或者被父母拽起来,爬到坡道顶端继续。
    我咬咬牙:总得试一试才行。他特地带我跑这一趟,除了想带我散心,当然也有锻炼我的意思。
    这本就是为新手建造的场地,连小孩子都可以学会,没道理我学不会。
    我不喜欢让他失望。
    按照他教的技巧,我双腿微曲,向后一蹬,同时滑雪杖用力,便借着反作用力滑了出去。
    这速度大大出乎我意料,我霎时紧张起来,好在新收滑道宽大而平整,很少有障碍物的存在,我甚至在快速滑行中稍稍拐了个弯,避开了一棵小树。
    很快就滑到滑道底端,我收力有问题,身体一歪向侧面倒去,整个人扑倒在蓬松的雪中,还好不疼。
    然后我很快就被拉了起来,程嘉溯眼里带笑,捏着我的脚踝问:疼不疼?
    我稍微活动了一下,不疼,居然没有受伤,便开心地回答:不疼!还要再来!
    好。程嘉溯牵着我往滑道顶端走去,滑板有点打滑,他便一直没放手,以防我摔倒。
    既然第一次没出什么事,我胆子也就大起来,还不等他说话,就飞快地滑下去。这次是程嘉溯追上来,哭笑不得:笨蛋,怎么一下子就这么放得开了?
    我笑眯眯地回答他:因为有你保护我啊。
    程嘉溯的眼神突然深了一下,凑近我,我就喜欢你这样。
    什么样?我不明所以。
    平时看着胆小得不行,又保守,可放开的时候,就格外撩人。
    这个流氓!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不仅仅是滑雪这一件事。在亲热的时候,我也往往被他蛊惑,不论一开始有多放不开,到最后总是配合他,甚至主动邀请他,他最喜欢我开放而娇媚的模样,实际上,我也很喜欢那个不压抑的自己。
    程嘉溯调戏完我,又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来,拉着我继续去练习。直到我体力耗尽,再也滑不动,他才扶着我慢慢去雪橇区找程呦呦。
    晚上洗了澡,他拿着精油要给我按摩,你平时运动量太小了,猛然这么做,身体肯定受不了。今天要是不按一下,明天肯定起不来。
    我红着脸趴在床上,任由他把玫瑰精油一点一点揉进我的肌肤里。他一开始还是老老实实按摩的,只是后来,将我翻了个身,那双大手就不老实起来。
    我按住他的手,也不睁眼:这里又不会疼。
    他的手就在我掌心下面微微收拢,感受着更下方突然加快的心跳,凑上来咬我的耳朵:要按就按全身。我不仅要按这里,还要按里面。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果然肌肉酸痛,这还是按摩的后果,如果没按,估计情形更糟糕。
    程呦呦喝着牛奶,嘴周围一圈白胡子,滑雪很疼吗?我都听到你哭啦。
    我脸一红,在餐桌底下轻轻踢程嘉溯:你弄出来的动静,你负责解释。
    程呦呦听到的根本不是哭声,而是我极乐之时的啜泣。
    程嘉溯双腿一合夹住我的脚,不动声色地对程呦呦道:那是因为她不擅长运动,稍微一动就很疼;你以后好好锻炼身体,就不会了。
    程呦呦受教的点头,仿佛要对我的遭遇引以为戒。
    我要把脚抽出来,程嘉溯夹得紧,我抽了一下没抽动。然后,我就看着他对我露出个奇怪的笑容。
    还没等我想明白他笑容里的含义,一只无比熟悉的手已经摸到了脚踝,又弹钢琴一般顺着脚踝移动到了小腿上。
    我呼吸一紧,这下看懂了他的眼神:你可要小心点,不要被人发现了。
    酒店大堂里吃早餐的人不少,还有个千伶百俐的程呦呦在一旁,他借着桌布遮挡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我,还提醒我不要露出异样我真是快疯了!
    程嘉溯见我实在难受,眼现水色,忽然收回手:好了,不逗你了,快吃饭。
    我这才收回脚,低头吃饭。只是那种酥麻的异样感觉始终在皮肤上盘旋不去,害得我完全感受不到饭菜的味道。
    又在奥勒附近玩了一天,感受一下当地风俗,顺便舒缓一下疲累的身体,次日我们才登上回国的班机。
    望着平流层湛蓝平静的天空,我忍不住叹口气:这几天真的跟做梦一样啊。
    程呦呦举起小手反对:梦里才不会摔跤呢!
    程嘉溯忍笑,我面无表情:哦我知道了,谢谢你提醒啊呦呦。
    程嘉溯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别怕,很快你就不用再受这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