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
    当时顾之衍拒绝她的时候，她怎么就不知道这么一个道理。
    宋远脸上露出浅淡的笑容，像是完全没听到她的话：“秦佳，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秦佳笑着讲起她追顾之衍那些年，心底似乎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种炙热，就像经历过高潮后的余韵。
    心中仍有涟漪，但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
    *
    顾之衍每年寒暑假都会爷爷别墅住上一段时间，除了那几天，她会很久很久见不到他。
    自打她发现了秦舒望的秘密后，她就知道以后要想见顾之衍就容易多了。
    秦舒望会带着她去顾之衍在市区的家里，顾母——陈菲菲钢琴弹得很好，秦舒望总是带着她去找顾家。
    美其名曰练钢琴，当然秦舒望总是会多交代她一句，千万不要告诉她后妈。
    秦佳只想见到顾之衍，对秦舒望的目的并不在乎。
    她才不在乎秦舒往到底要搞谁，自打她母亲去世后，她就根本没指望过自己这个父亲。
    她去的次数越来越多，钢琴没多大进步，顾之衍见到她却是越来越烦。
    起初还让她摸摸腹肌或者是碰碰肩膀什么的，直到后来，她碰到他的东西，他都表现出一副十分不耐烦的模样。
    顾之衍不经常回去，顾母偶尔会留宿她在顾宅，顾之衍每次回去的时候，只要看到她就会发脾气地到处乱摔东西。
    秦佳想要弹好钢琴讨好顾之衍，她用秦舒望给她的零花钱报了个学习班，每天苦练钢琴。
    顾之衍周末会回家，而顾母那天许是预料到顾之衍会不高兴秦舒望也在，所以两人偷摸着出去开了房。
    家里只剩下她和顾之衍。
    她开心极了的。
    顾之衍进门的时候四处观望，第一句话是——我妈呢。
    秦佳想了想，答非所问：“衍哥哥，我现在钢琴弹得特别好，你要不要听？”
    顾之衍双眼猩红地看向她又问了遍：“我妈呢？”
    秦佳当时并不知道顾之衍在恼怒什么，只是以为他不喜欢自己，低着头说：“我不知道。”
    然后她听到顾之衍上楼摔门的声音。
    她已经很久没能进入顾之衍的房间，她进去，他会发脾气。
    他不会像前两年那样，可以让她肆无忌惮，她现在和顾之衍表妹一样的待遇。
    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不可以碰他的东西，更不能去碰他的身体。
    秦佳那时候不懂，支教后有段时间她彻夜难眠，想了很多事情。
    她或许明白了些事情，顾之衍对秦舒望是憎恨的，同样对她也是憎恶的。
    在他的心里，她应该是和秦舒望一样的恶心吧。
    彼时，秦佳从未想过要放弃，只是越挫越勇。
    她开始攒钱为顾之衍买礼物，尽管她也知道像顾之衍这样出身的人，哪里会缺什么东西。
    她往他的学校快递了很多东西，还听了几个朋友的意见，往他学校的邮箱里写了很多信件。
    毕业旅行的时候，她去了几个城市，每到一个城市就找卖明信片的地方，给他邮寄书信。
    她有问过他是不是收到过信件，他说学校里的传达室都不怎么用了，现在有几个人寄信？
    秦佳心底失落了很久，她以为她写的那些情书，那些思念他早就收到了。
    她那些别与用心的喜欢，他都没看到吗。
    秦佳不死心地问：“那你工作以后呢，你们公司总是可以收到书信的吧？”
    顾之衍轻描淡写道：“秘书管这些事，怎么？你有事？”
    秦佳摇着头说：“没有没有，随便问问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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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就让小顾傲娇去吧。
    追妻让你哭。
    0044 小顾之衍的苏醒
    自从知道顾之衍收不到信件以后，秦佳不怎么给他写信了。
    她大一的时候，顾爷爷知道她在顾之衍工作的城市上大学，立刻安排了别墅给她。
    秦佳本不想搬进去的，但是顾爷爷却说让顾之衍照顾她。
    她顿时来了兴致，当时秦香也并没有表现出有多喜欢顾之衍，所以她完全不在乎秦佳是不是想要靠近顾之衍。
    加上秦佳平常也掩饰得比较好，根本没人知道她喜欢着顾之衍。
    在所有人的眼里，顾之衍就是她的哥哥。
    自打秦佳搬进去以后，顾之衍回去的次数很少。
    开始的一学期她都在乖乖地回别墅，害怕错过他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