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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什么赌不赌的。两位都已经进来了,总不能破坏小店的规矩,好歹玩个两把,不然小的也很难做啊。”那小厮赶忙将人拦住,又可怜巴巴地撒娇。
    聂无双似乎有些为难,看着小厮哀求地模样,与身后的青年商量:“总归是我们没搞清楚状况就进来了,出门在外还是不好惹事,二十个上品灵石就当买个教训了,嗯?。”
    “那就两把。”顾清远妥协地松了手:“玩过就走。”
    “也不用那么急着走嘛。”小厮一听两人妥协了,立刻亦步亦趋地跟上来:“反正都来了,不如好好享受一番。其实啊,这游戏都是看运气,一般咱们新来的客人啊,运气都旺,说不定您来玩一趟,不光不花钱,还能挣一笔回去呢。”
    他说着又举了几个年轻修士来这里玩,不光没花一分钱,反而得了心仪丹药法器回去的例子。
    “还能这样?”聂无双似乎有些心动了。
    “当然。”小厮把他们领到兑换筹码的地方,指着陈列柜上琳琅满目的宝物:“咱们这里的好东西可多着呢,价格比拍卖场还便宜些,只要客人有本事,尽可以都赢回去。”
    聂无双扫了一眼那些东西,品级比师尊给的差多了,说是好东西,也就能忽悠忽悠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散修。
    那小厮也看出聂无双似是不太感兴趣,心里更确定这应应当是大门派里出来的弟子,有心套话:“说起来,咱们这里其实来往的多是熟客,毕竟穷强僻壤的,也没什么人来玩,两位怎么会正好逛到咱们这里了?”
    “铸剑。来这边采点石料。”聂无双像个愣头青一般,小厮问什么就答什么。
    “铸剑啊,能请得动炼器大师,给自己打一把专属武器,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可不是有钱就能做到的,客人很厉害啊。”小厮立刻配合地吹捧起来。
    “都是沾了师门的光。”聂无双嘴上谦虚着,有意把话题往师门上引。
    “那您师门和厉害了。”小厮像是猜到什么,瞪起眼睛,声音也跟着高了个八度:“我说,您不会是剑阁弟子吧!我听说这三大仙门里,就剑阁弟子是最少的,但是每一个都资质不凡,我还从来没见过剑阁的弟子呢,不过看到您师兄弟倒是能想象一番了,的确是人中龙凤……”
    聂无双和顾清远进来后原本就引得不少人明里暗里地打量,小厮这一声“剑阁”喊出去,立刻就像是水入油锅,沸腾起来…
    “你,你别乱喊,我们不是什么剑阁弟子。”顾清远手忙脚乱地收起剑,又凶巴巴地瞪着小厮,慌得像只炸了毛的猫:“别跟人说我们来说这里,要是被师门的人知道了,会被罚的。”
    原本小厮只是随口一猜,毕竟是剑修的顶级门派,就算猜错了,客人也只会觉得是在夸他。但看顾清远这模样,他心里便肯定下来,这次真是捡到宝了,这两个的确是剑阁来的弟子。
    “二位先玩,我这边还有些事情。”他把兑换好的筹码交到聂无双手里,转身匆匆像楼上走去。
    聂无双和顾清远走到桌前,那是个最简单的猜点数大小的桌子,原本并没有几个人,但两人来了以后,周围的客人立刻多了起来,把他们围在当中。
    聂无双只压了最小的注,他已经做好了输完就走的打算,没想到两局却是都赢了。虽然押注金额不高,却也是小赚一笔。
    聂无双故意露出些意犹未尽的表情,但又在顾清远的规劝下,乖乖拿着筹码返回柜台兑换灵石。
    “哎呀客人这就要走么?”柜台后的人从刚才的小厮换成了一个元婴修为的管事,他一张圆脸笑得十分讨喜:“小店有规矩,若是连胜三局就可以挑战庄家,咱们庄家那里可有的是外面买不到的好东西。”
    顾清远这回不等聂无双开口,就抢白道:“有什么买不到的,我看你们这店里的宝贝倒也寻常。”
    又拉扯聂无双:“师兄,走了。”
    “小兄弟想离开是你的自由,但说我这里宝贝一般,何某却是不服。”一个手持描金折扇的男人出现在顾清远身后。
    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顾清远,饶有兴致地说:“在下何山,是这家店的三当家。小兄弟可有兴趣同我赌一局?”
    “没有。”顾清远往聂无双身后躲了躲,一只露在外面的眼睛警惕地打量何山。
    “别那么害怕嘛,我不是坏人。我只是个生意人。”何山上前两步,嘴角噙着笑,视线如实质般一寸寸扫过顾清远身上:“这样,我们只当交个朋友,赌一局,赢了,我这里的好东西随你挑,你输了,给我一滴你的血便可。”
    “我……”顾清远准备在同他推拒两轮,话还没说,却听聂无双先一步答应道:“我跟你赌!”
    ???
    顾清远差点没绷住脸上的表情,聂无双怎么不按剧本出牌?这里计划的本来是让他来赌才对。
    顾青能修炼到小乘巅峰,资质不可能差的了,血里灵气凝练,不怕对方不上钩。
    聂无双作为主角,资质当然更佳,但他觉醒乾天木体以后,体内血液,说句生死人肉白骨都不为过。顾清远怕这血给出去,把聂无双的体质给暴露了。
    “不行,你不能跟他赌。”顾清远拉住聂无双,警告般瞪他一眼。
    聂无双暗自攥紧了拳。他知道刚刚自己太冲动了,没有按师尊的计划,但是他只是忍不住。师尊可能心思单纯,感觉不到,他却很清楚,面前这人,同他一样,对师尊抱着怎样龌龊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