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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儿并不是那个意思…”
魏昫挑眉笑:“那兮儿是什么意思?方才一根根插进去时,你可是叫得很大声”
魏昫靠近她,撩起几乎曳地的衣摆大手穿过裙门,摸到那一箍湿漉的笔管,往里又推了几分。
“啊…哥哥…相公…不要了…啊…”
微扎的毫毛刷过穴腔,密匝匝的刺着内壁软肉,层层瘙痒如热浪在阴中泛起,外阴却被玉制的笔管冰得发颤。被狼毫戏过的乳头还在发痒,硬挺着磨过衣襟,许岚扶住桌沿哀声求饶。
“哥哥…兮儿…真的受…哦…受不住…啊”…
魏昫轻捻她耳珠上的红宝石坠儿,语声暧昧,“怎么会受不住?这比你每日吃的,还要小上许多。”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颈侧,许岚酥了半边身子。
“爷,府里来信了。”,门外有仆人禀道。
魏昫退回桌边,“送进来吧。”
“是。”,来人低着头将信放下后便立刻出去了。
许岚看着信笺上那熟悉的字迹却莫名紧张起来。
魏昫拆了信仔细读了起来。信里季臻道了思念,叙了寒温,又提起这间大宅,醋溜溜的问他青州久负盛名的温泉池泡来滋味如何,她年少时曾路过青州,只因路途紧迫并未来得及享受享受,如今倒是便宜了他。
寥寥几笔,似乎就能在脑中勾勒出她写下这几句话时的模样,魏昫不禁摇头失笑,又继续看了下去。
许岚盯着他唇角漾起的温柔,只觉喉头苦涩。他这样冷厉的人,仅有的那点温存大概也都只给了季臻她一人。身子里的燥热瞬间冷却,只剩了满腔的妒意在燃烧。季臻愿为他做的、不愿为他做的,她许岚都可以做到,除了家世她又哪里不如她?
许岚歪到他面前,她一手抓住男人正读的信,“相公,兮儿已经夹着笔含了好久,相公真的不要肏兮儿的穴吗?”
纤白的纱衣坠地,女人羞涩又骚媚,她张了腿露出光溜溜插满了十来只笔的粉穴,扶着男人的手按住笔身,“相公…相公…这些笔哪里都不如你…”
她含着泪看他,“兮儿…兮儿只想要你…”
魏昫手微松,信被许岚抽了去,像是读信的欢喜还未散,魏昫轻声说:“等我回了信再来喂你。”
许岚却没离开桌子,只往后退了些,大张着穴儿,“哥哥,兮儿穴里的笔已经润好了,哥哥取出来回信正好。”
魏昫噗呲一笑,就抽了一只,又带出好多水来。被女人的淫穴润湿的狼豪笔尖,蘸上刚磨好的徽墨,在纸上逶迤而过留下一串锋利的字,“吾妻季臻亲启”。
信写完时,女人撑着桌面已经幸了一次。她身下的红木桌上落了好大一摊水渍,还有些许顺着笔身抽插溅到了纸上。好在那点水花并不明显,干了后便看不到了。魏昫便没重写,只将信装好了放在一边。
许岚这才上前去解他的衣,硬了多时的肉棒跳着弹在她手心,许岚握住它便往穴里塞,她的迫不及待让男人心情愉悦,掌住女人腿根就肏弄了起来。
桌案被震得咿呀咿呀作响,刚写好的那封信很快就被扫到地上,而季臻写的那一封,早被揉成一团滚在了地上女人喷出的水渍里。
“爷,小的们费了好些力才让徐夫人开口,她交代说那六本书如今都在青州府衙里。”
魏昫蘸了墨在纸上书写,又问:“徐夫人是怎么同你们说的?”
“许老爷殁后,新来的知州要了那六本书,正是农桑、公田主要的记录归到了州府的计簿里。”
魏昫将才写好的信吹了吹,“让人把这封信送去青州府衙,另差人备马,今晚我要去金凤楼一趟。”
听到金凤楼,许岚惊得抬头,那不是青州最大的妓馆么?魏哥哥他怎么要去那里?
男人掠过她惊讶的目光往内室走去,许岚紧跟其后,忽听到他问:“怎么?你想同我一起去?”
许岚捏紧帕子躁红了脸,“我…我…”
这样的烟花之地,哪里是闺阁女子能踏足的,只是她又怎么放心让魏昫一个人去,若是有别的贱人勾住了他,她该如何是好?转念却又想如今阖府上下都叫她夫人,她顶的可是季臻的名头,就算坏了名声,那也不是她许岚的名声。
许岚便点了头。
魏昫心中也有了些打算,这新任的青州知州胡先明是当今太后的侄儿,为人荒淫跋扈早在澧都时魏昫就有耳闻。而如今太后与皇上又素有不合,关于改制一事反对最多的便是胡家的人。胡先明能将初次宴客的地点定在妓馆,实是太过目中无人,想来那宴上鸡鸣狗盗的东西怕是更见不得人。将许岚带上,若是那些人顾忌着家眷在场能收敛些,倒也能避了好些麻烦。
“那就去吧。”
才到金凤楼,便有人恭敬地迎来,魏昫携着许岚被他领到上间。推开门,胡先明衣衫不整躺在正中的榻上,被一群扮的妖妖姣姣的女人围在中间,他左右分别搂了一个女人,亲嘴揉乳好不快活。
旁边倒是坐了好些人,只是吃酒的吃酒,掷骰子的掷骰子,余下的都与妓女厮混在一起呷酒取乐。
魏昫在门外立了好久,胡先明才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