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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乔木家登时分为这个…姑且称之文风党与天少党,我也因此能出得了翼山。尊上想法,与你有些雷同,他出手干预太师,册封乔木云彤,孤立了乔木云风,给了有心归顺的乔木战士机会。你且饶那乔木云飞,太师这回可失策了。」他装模作样一叹,又道:「唉说回来人家姑娘,宁可违逆他父亲,也要护着你呢。」
「随你去说吧。」亲事,还没过门之前都有转圜,如今金阳焦躁不已,他不能再耽搁。「我得去找栀月。你便告诉父尊,龙谷有异,我在鹿岭,且得了些线索。此外,云飞那事成后,你禀明尊上,整并炎火与乔木翼兵,助我战玄王弋猎。」
「你要战玄王?五百大劫未迎…,岂不冒险。」
淡淡望着广漠河山,赤炎浊浊烧噬夜空。澈然静静道:「我有九成把握,如今,是最好的时机。」
欲望(H)
承熙总是要她先睡。
收了琴,那亿万年如一日混浊的大渊,还在继续。
点点星光,一支银柱架上,悬浮一球光体,似月,与天际同时盈缺,立在他青玉色的书案旁。
他有阅不完的奏折,而他总说,这时辰,头脑最为清醒。
离开那张温暖的床榻,春日的进德寝房,仍凉得青蓿簌簌发抖。
她自然不敢先睡。初时,她立在案旁等他,等久了,又禁不住睡意打起盹来,点头轻晃,频频扣撞在他摆满奇珍的木架上。
承熙看了她一眼,终究是随日光作息的草精,要她去睡偏又不肯。他手微扬,轻将她推在一旁长椅榻上,随手覆了件毯子。
明明好似昏迷了般,也无知无觉,还想硬撑。
最近她在这殿里,白日时常犯困,夜里更是睡得迷迷糊糊。不晓得为何,心头又总是不安稳,脑海里浮浮晃晃,似有若无的闪着东西。
「澈然…。」她低低呢喃,微微挪身,蜷缩成一团。
承熙一奇,目光抬离折子,瞧了她一眼。他想,他约莫是听错了,这草精,怎敢如此直呼他小字。仔细留神,她却不再说话。
那柔柔的,好似唤着他的声息,却不肯罢休地钻蚀在他心头。
他不觉伸手,指节轻抚上她熟睡后略为凉冷的面颊,指上传来的柔腻肤触,似磁石般吸着他。
大拇指挪上她垂闭的眼,她秀气平缓、不锐利的鼻梁,她柔润的红唇。
或是让他挠得发痒,她双唇微微嚅动,正好似朝他指上轻吻了一下。
静谧的殿,他几乎要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手指逗留在她唇上,轻轻摩抚。挪下她微尖削的下巴,再滑下她的颈。
他…在做什么。
她喃喃好似抗议,拂开了他的手,翻了个身,面向长榻缩了起来。
他嘴边不自主勾起浅浅的一笑,那爱怜的笑意稀罕,连他都有些生疏了。大约她睡着,他才能真正这么稍微卸下心防。
澈然…。她睡在一张略硬的木床。男人在身后,将她抱得很紧。
他很轻易地裹着她,似一条大毯子,他撩人的声息,似春风温暖。
她就是有些害怕,有些担忧,也好像渐渐能搁下。
梦境辗转,如烟无声消散,肤触却愈渐真实,好似,真有唇息,挠在她耳畔,轻吻在她后颈。
她不知何时,让承熙挪到了她温暖的大床上。
深夜里,那圈在她腰间的膀臂,她查觉过几回,却从来也不敢作声。
今日,那大掌,不太安静的朝上抚移,隔着衣,揉在她胸上。她清醒了些,却仍闭着眼装睡。
身后的男人不再似春风,倒有些如巖雪一般。
他这么将她留在寝殿里,就是要她这身子,该也不稀奇。她不敢多问,也不敢招惹他。
她虽不作声,起起伏伏的胸口,承熙自也知道她醒了。
她这么安安静静的,倒好。
晕晕月光,有些醉人,蒙昧的光线不若白日间逼人真实,触感比视线更清晰,他不想停手。
拂下她肩上的衣衫,流连吻在她细白的肩,欲望一分一分撑涨,掌间,尽是她柔软滑腻的肤触,贴上凝脂般的雪胸,他的呼吸,不自觉也急促了些。
无所遮掩的颈肩与后背,微让青蓿感觉凉,那凉意,让她不知所措地微缩了首。他清晰滑移的大掌,无声来回逡巡,她不自觉揪紧了未褪全的衣,遮挡在胸前。这身子,明明早也让承熙瞧净了,赤裸坦承,却是头一遭令她万分羞怯。
那一缩一遮地羞藏,沉沉激起承熙占有的欲望,他轻握上她手腕往不由分说的往后脑勺带去,一把拂开了衣。
从前胸凉到了下腹,手臂让承熙拉在颈后,感觉那有些霸道的动作,青蓿半点不敢再动了,就怕他一怒,又来三个叶子男人。
然他没有说什么,只将唇贴上了她后举的手臂,沿着她侧着身子的稜线轻吻。大掌揉在她胸乳间,还称得上温柔。他如钳的臂弯,很轻易便能揽尽她纤小的身子,一片胸膛热烫,笼罩在她身后。
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变得浊重,褪了衣着,他大手滑下,将裙裳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