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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力气挣扎。
柔弱的身子不知哭得发颤,还是为男人抽插得发颤,凄惨蠕动,半点逃不开。
承熙看着,恨意退了些,刻意压抑着呼吸,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动摇,忍抑的腹间有些什么,似快感,又好似欲望,还有一点隐约的不舍。
「尊上。炎火君到了。」寝殿门外,一只传声鸟通报。
承熙陡然得释一般,即刻起了身,断令道:「传。」
他离了榻,往书房挪步。
青蓿恍然间还以为自己得救了,岂料承熙径自离开,那正在兴头上的叶子男人则一点没要退身的意思。
她一阵难受,难道来了人,也这么瞧她挨罚么?她一点不想让人瞧见她身子,和这般狼狈的样子。
门外踏进一男神,赭袍玄靴,在这冷冽的宫里,显得难得朝气勃勃。
「澈然。」他才做揖,立时为寝房传出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那本不在房里的床榻绊住了他的眼,上头,活生生一幅春宫图。
春宫图不稀奇,奇的是出现在这承熙天尊殿里。这画面,要是出现在他炎火寰明殿里,一个仙神也不会吭声的,他风流爱玩的性子,使他这英挺俊朗的千年上神,至今还是个黄金光棍。但他不时要来回边防,置个女仙在翼山独守空闺岂不怪可怜的,不如随遇而安,随心随缘,自在又潇洒。
「坐吧。」承熙径自坐了下来,随口招呼。
「呃…,你是冷岸承熙么?」男神太过诧异,尴尬一笑,双臂扶在那方青玉色镂雕云饰的书案边,盯着承熙直瞧。
承熙回望了他一眼,不答他,只道:「川流蓝雉来见我,要我向赭王发兵,你得去一趟龙谷,查探红漠与龙神动静。」
「澈然,比起赭王和龙神,我还比较担心你。她…是谁?」男神一脸狐疑,直瞧着他。
他们自幼相熟,承熙那些过往,他没一点不清楚。承熙继位天尊,他炎火寰明,亦是一路战友。
炎火氏,重明神鸟之后,乃异于乔木氏的翼山战族,直属承熙座下。炎火寰明为将,按礼该喊承熙一声尊上。承熙却严令了他,只他二人时,唤他如旧。生死之交,断不忘初心。
「嗯啊……。」榻上传来青蓿一声声耐不住的歇斯底里哭叫,男人一阵激烈抽抖,灌了她一穴浓精。
她是谁…。听寰明一问,承熙心火又起,手一扬,隔空掀了两片叶落地。一阵烟气,再幻了两个男人。
她身子里头那人,退了出来,却似乎意犹未尽。还平息不下的青蓿泣不成声,颤得厉害,提不上气的声音都抖着:「尊上…不要了…不要了。」
「由不得妳。」承熙冷声落了句。
男人上了榻,三人围逼青蓿,一片肉色胸膛似墙,她害怕得转不过头脑。
一人翻过她身子压跪在床。这些人,一头急急躁躁摸抚揉乳,一头,在她身后对着男茎。「尊…尊上…不要。」她一边挣扎,一边止不住地频向承熙求饶,这些男人听不懂,承熙却能决定饶不饶她。
「青蓿。」承熙淡淡道:「那乱字,让他们教妳。」
乱(H)
「不要…。」她一声哀嚎,男人顺着刚热过的小穴,从后头挤了进来,长杵滑送在亮糊糊的春水里头,蛟龙般活跃。大手压在小核上震颤,逼她嗯嗯啊啊叫得更淫荡些。
前方男人抓起她的脸,腰脊下沉,不自觉压弯了弧度,雌兽一般的曲线,颇为诱人。男人一阵兴奋,朝她空着的嘴塞进了家伙,恣意抽送。
一对玉乳柔晃频频,男人仰躺在下头,张嘴含没了乳尖,如蛭一般吸吮。
她的心思简单似个孩子。不知情爱,情欲懵懂,脑子里还未接受太复杂的概念和志节,但她不喜欢受这等强硬的快意折磨,四处扯扯弄弄,不能自己,狼狈得难以言喻。
很不喜欢,却别无他法。痛了几回来去,如泉涌上来的快意渐强,她激烈几抽又垂软,男人连连往死里捣,停也不停地一回轮过一回。她抖软了手脚,瘫在男人粗暴的掌间似只猎物,还枉然挣扎。
承熙那面色清淡,为寰明倒了杯茶。
那茶,寰明可半点喝不下。
「你要不想说…,我便不问。但…。」寰明觉得甚不安,承熙自剜了心,再不近女人。别说他恨透了天后,这偌大寝宫,没半个仙婢能近身,只寰明那已经与太师白羽家订了亲的胞妹朱莺,能进殿为他打理宫务。
这头,他竟囚了个女仙在床欺凌,幻造出那些男人时,面色称得上是恨。而这事,还无消无息。
承熙沉默,径自倒着茶。琥珀色的茶汤沿壶嘴注入杯中,清泠泠的茶水声,交融一片肉搏与呻吟,他那颗清心,如今濯濯动荡得厉害。「不是要你去龙谷查查么?或许,是那青桐虚里醒了,将这只蓿草精送入翼山。」
「蓿草精?」寰明甚觉荒唐。「蓿草精岂奈何的了你。」
嘴上男人,送了一团糊黏黏的液体在她口中,她吐了吐舌,死命将那些东西顶出来。后头男人抓过她身子倒躺上榻,再度侵入她,几撞将她推到了榻边。她的头后仰一坠,挂在榻旁。那濡软的小嘴,岂能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