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盅人参鸡汤,小厨房手艺精湛,滋味回甘,便命人送了盅到傅三爷跟前,只可惜这爷一勺未动,现下已经冷成一块。
“平日里最喜听戏的人,今儿怎么焉巴巴的?”傅大少爷拨弄着手里佛珠,笑他。
傅寒笙已饮完一杯碧螺春,现下换了盅燕窝饱腹,盅里的汤水晶莹剔透,他撇见跑进小竹林的人影,神色如常:“许是晚上的佛跳墙太油腻。”
“询哥儿身子不好,大夫人又疼惜得很,自然是山珍海味地养着,你不常住大院里,定然不清楚,瞧我着油大肚,不就这么被养彪的么。”傅大少爷拍着肚皮,果真如十月怀胎,怎么都生不下来。
傅寒笙扫了眼,指骨敲击着乌木金丝雕花茶座上,漫不经心道:“大夫人难产,鬼门关走过一遭,膝下又只剩下他一子,疼惜些也是自然。”
傅大爷哼笑声,没再多言,傅寒笙听完一秦淮河便起身,示意长随陆武不用紧跟,他兀自去消食散步。
傅家院子不算太大,胜在精致美观,院里四季植萃应有尽有,冬雪里寒风而立地腊梅,秋高里汁水饱满地桃李,夏热时避暑清凉地梧桐,春至时花香氤氲地满江红。
下了踏跺就是后院,幽香竹林里有零星灯火,四妹的笑声响彻云霄,一点姑娘家的样子也没有。
还是另一道声音动听许多,如潺潺细水,流进人耳廓。
第十四章:错认水(H) 沪上烟雨(梅津十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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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错认水(H)
傅寒笙向里面走去,四妹脸颊通红明显是喝醉了罢。
一盏昏黄的竹梅印画灯笼微亮,照应得慕鸢的脸灵动妩媚。
傅寒笙面色温和地过去落座,慕鸢单手撑在圆桌上,嘴角带笑,勾唇间风情万种日后又不知有几多祸害人。
“呀!阿鸢,我是不是喝醉了,我怎么看到三哥坐在我跟前哩。”
四小姐用手绢子揉了揉眼皮,拿起杯里的错认水,又饮进一杯。
慕鸢现下也糊里糊涂,只记得刚才傅询腿不舒服,让她先和四小姐玩着,而后四小姐说大哥私藏了错认水,她昨日趁着大哥午睡偷出来了,可是人间难得。
“可惜这马蹄酒了。”傅寒笙哼笑,琉璃玻璃瓶中的酒水所剩无几,只有慕鸢手里还剩下半杯,一洒一洒的掉落在地。
他悄然接过酒杯,顺着唇印抿了口,酒里还带着丝丝芝麻味儿,他皱眉,自小不喜芝麻味,看来府里的芝麻核桃酥都被慕鸢这馋货吃尽。
慕鸢醉红了脸,撑着两腮呵呵地傻乐。
云遮挡月色,竹中馥郁香气沁人心脾,三两只飞蛾子往印花灯里扑朔,翅膀沾着红蜡,俞挣扎俞陷入。
方才老太太笑声朗朗,许久没如此喜悦过,傅寒笙思忖,大抵老太太是真的喜欢慕鸢,他侧目去看醉酒的娇人儿。
粉嫩美好似娇娥,谁又会不喜呢。
指节摩擦着袖口的丝竹花纹,他估摸着婚期应不久之后,毕竟傅询都已十九,眼前着囡囡多少芳龄呢,似乎听傅询提及过,到了中秋便十五矣。
傅寒笙眸间深邃,一阵烦意涌上心头,若错过此次,虽不至于郁郁终身,只怕往后再难一遇,他向来不是博爱圣人,骨子里自私自利。
白光洒落,轻云缭绕墨黑苍穹。
月色违和下,慕鸢小脸似施了粉黛,小嘴红润还沾染些许酒香。
傅寒笙微垂头,伸出舌尖轻舔粉唇,当真如春日的花蜜,满含芬芳。
慕鸢现下正渴得很,察觉到淡淡湿润便伸出小舌去轻舔,霎时柔软的大舌填满她唇间,用力的吸允着其中的唾液。
啧啧水声过了许久才停歇,不知何时,慕鸢已被他紧抱在怀中,温香软玉,谁舍得放下,他又垂眸轻啄了下囡囡唇角,踱步走出竹林,吩咐长随陆武送四小姐回房,便径直从后院门上车。
自从傅老爷子病逝后,傅寒笙就少在大宅里往来,久而久之便住进了距离南京路较近的公馆。
陆武把四小姐交给丫鬟后就开车回公馆,下车时傅寒笙叫住他,命他去慕鸢家通知声,说她吃醉酒了,在傅家老宅歇下。
一轮白月高挂,映得满室如一片银海,斑驳树影被春风刮得沙沙作响。
傅寒笙褪去长衫跪坐在床榻,指骨抓握住床上那不肯老实的足儿,生得纤薄细巧,小脚趾甲染了蔻丹,他满掌包满,从指骨间溢出那点红,忍不住揉一揉,又嘬一口。
慕鸢红着脸皱眉,半解开旗袍裸露春光,她想要缩回足尖却被人大力攥住不放。
“嗯……放开……”慕鸢现下不清醒,含糊着求饶,另条腿儿从裤管挣脱出来,软软地将花心展摊开。
粉嫩柔软的花心大剌剌现于男人眼底,她的指骨紧揪白床单,有点燥热难受。
傅寒笙眸光猩红,整个人倾身向前,将她手腕箍住压至头顶动弹不得,啮咬细白的耳垂,极度诱哄:“阿鸢把自己给我可好。”
耳边扑喷的呼吸热气烫得她止不住哆嗦。
“嗯…四小姐再来一壶…”
傅寒笙慢条斯理地舔她脖颈,腾出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