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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抱着,亲着吻着。
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爬,在蠕动,痒得她腿心抽抽,温润透明的汁液从闭合的花唇里一缕缕渗流出来。
未经人事的姑娘不知自己悄悄湿了身子,流出了情动的罪证,她使力去推少年,羞涩难堪的想她快憋不住尿了。
都怪酒喝太多。
她越反抗挣动,许凤喈搂她更紧,双手也不安分的开始游移起来,耳朵里全是自己如鼓敲击的重重心跳声。
他没喝几口酒,却也醉的不清。
或许是最开始看到她在比试台上执剑退敌的时候,或许是伺候他沐浴时她脸红红的时候,或许是她披坚执锐,闯进临秋阁一把捉住他手腕的时候,或许是……
或许,就是这个时候。
“姜姜,你别动,呃……”
胯下潜伏多时的怒龙在狰狞着抬头,少年一手扣住她腰,一手穿过她乌黑如绸的长发轻轻摩挲,他含住庄姜的耳垂哑声威胁:
“你再乱动,小爷当场办了你。”
没关系,她心里有人,到时给那人一些仙器宝物,打发了便是。
无论如何也要得到。
用尽手段也要得到。
许三公子想要的,从不会得不到。
我造个铁笼子,关着你,再用链子锁住你。我想要了,随时可以进来干你。你想要被插了,就叫我进来。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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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造个铁笼子,关着你,再用链子锁住你。我想要了,随时可以进来干你。你想要被插了,就叫我进来。
“你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耳朵被舔得湿濡濡的,庄姜后知后觉,想到谁和她说来着?女子被不熟悉不喜欢的男子碰了摸了,那就是被吃豆腐。
风摇梨花,花瓣如雪纷纷。
不待他答,庄姜的注意力散开了去,望着簌簌落下的洁白,心不在焉的开口:“下雪了。”
这花瓣化雪的场景,同十岁时太阿山上的那一幕,好生相似。
少年饮酒入喉,薄红的唇湿漉漉的,张口衔住飘过眼前的一抹雪色,低头喂进她口中。
在谁的舌尖递转,又在谁的唇间碾碎。
花汁甘甜,在口腔里有滋有味,庄姜被吻的晕乎乎不知所以然,心口好似被填得很满很满。
忽然之间,与她舌尖勾缠的少年变得可怜可爱起来,水声咕渍咕渍,还想要……被吻得深深的。
四唇相贴,轻怜密爱,她的舌尖被公子的舌头撩拨着滑动着画圈圈,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流满腮边。
“公子这样占你的便宜,喜不喜欢?”
许凤喈神色餍足的离开她的唇,暗红着俊脸一声一声地低喘,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过唇角、细颈,勾住衣襟猛地朝两侧向下扒开。
如春笋般饱满尖翘的双乳,猝不及防的,摇晃着蹦脱出来,齐齐陷落进少年野兽般危险的掌心,被随心所欲的大力揉搓成各种淫糜形状。
庄姜如梦初醒,乳肉上全是他肆意亵玩的温度和触感,又羞又气,一巴掌带着风声抽向许凤喈的侧脸。
王八蛋,占她便宜。
这一巴掌挨实了不知肿好几天,许凤喈却弯了长眸,瞬间将少女的两颗奶头拉得直直的,再狠狠一掐,正中软肋!
“啊!”
右臂霎时瘫软了下去,那一瞬间刺中全身神经的痛感令庄姜眼泪飙泪,腰肢无力,向后仰倒而下。
许凤喈劲道修长的手臂一勾,将她按回怀里,另一只手带着她的小手探寻而下,隔着布料,来回捋动那根粗如茶杯的狰狞肉物。
虽没有真正与女子交合过,但两个亲生哥哥都是遍尝春色的花间浪子,那种放浪形骸场景,他已经见过好几回了。
“姜姜,等我日后解了和鸣蛊虫,找人专门造个铁笼子,关着你。”
摩挲片刻,少年并不满足这种隔着阻碍的缓慢抚弄,长指撩开衣袍,勾开里裤口子,捉住她的小手钻进去,肉贴肉摸着棒身好好纾解自己的硬挺欲望。
踩着地面的两条长腿有规律的震颤着,大腿内部的肌肉在剧烈收缩,他仰起头荷荷喘气,显然是舒服得狠了。
她要反抗,要抡起拳头揍他,但心口装满了滚烫的情绪,有个不知从何处发出的声音一直萦绕着她。
它说,喜欢公子,好喜欢公子。
怎么这么烫手啊?她甚至在想,粗粗大大又很长让她一只手圈不过来,那个圆圆热热的小蘑菇头为什么还会吐水呢?
手心里的火热,直透心底,她将脸埋进公子的胸口,小手贪婪的感受着那根日后将深深插进她娇嫩私处的大东西。
“姜姜,我造个铁笼子,关着你,再用链子锁住你。”
少年拍拍两只雪嫩嫩的奶乳,捻起一颗小奶头儿,吐字淫秽无比:
“我想要了,随时可以进来干你。你想要被插了,就叫我进来。”
“嗯啊……不要,不要铁笼子……”少女的并起长腿,望着眼前鲜衣痞肆的少年郎,软软哀求:
“求求你,不要关着我……也不要,嗯……进来干我”